杨子彻觉得杨晗离谱,自顾自的喝酒,觉得气,也不再把他当个孩子看,话里不避讳,“只是一场非常愉悦的性爱罢了。不如你去问问何楠,问问她当时有多爽。”
杨晗看他,眼眶湿润,委屈、生气、难过,好像真的在提问,“哥,性爱真的就只有性吗?”
杨子彻喝完酒杯里的酒,随手往桌子上一扔,“我不知道。我就是看她兴奋就想取悦她,她和我做的时候脑子里怕也是除了性就没别的了。那我为什么要忍着?不如带给她最好的性体验。我不相信都操得她失禁了,还能记不住我。”
杨晗听他这么说何楠气的要疯,“失禁?你还真是厉害。”他深呼吸了几下,压着声音,“发生过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你要是以后还这么饥渴就去找别人发泄,让我再看到何楠身上因为你而有的伤,我不会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饶了你。”
杨晗说完便离开了,回到卧室时的开门声影响到何楠睡眠了,他看到何楠身子有扭了一下。自己换好了睡衣便睡在他旁边,轻轻搂着她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平静、温暖。
下午五六点左右的阳光,温暖又不觉得燥热。当阳光穿过窗户撒在卧室床上时,猫咪会闭着眼睛,舔舔自己的毛,享受着阳光带给它的慵懒时光。
我用上面这段话来形容那几天的平静与温暖。
何楠就是那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