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丞叙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看向四周,似乎有好几个人在盯着他看,他连忙移开视线。不,这可能只是个巧合。他深吸了几口气,往大门方向走了一步。
之前开车时感觉不明显,走起路来才感觉不对劲。粗糙的西装面料不停摩擦着阴茎,没走几步,段丞叙就感到身上欲望有抬头的趋势,吓得他不得不立正站好。奇怪,怎么下楼拿车时没什么感觉。他提出疑问,又自己给出了解答——他去的是自家车库,没人围观,现在不一样,就算他告诉自己那些人没在看他,可心里总拿不准,万一呢?万一有人不仅在看,还录像下来呢?
冷静点段丞叙,你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你没经历过,昂首挺胸,拿出你的志气来!他给自己打气,急匆匆走到门口,努力忽视下身的异样。可下身仿佛爬了蚂蚁一般,瘙痒阵阵,电流不停往心头钻,激得他微微打颤。
“先生,您有预定吗?”笑容甜美的服务员朝他迎了上来。
“我……我有、东海包厢。”段丞叙艰难地回答,目光不自然地瞟向大厅吃得开心的顾客们。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勃起了。该死,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好的先生,我领您过去。”服务员转过身,在前面引路。而段丞叙则趁此机会迅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裤子上的鼓包,又假装无事发生地抬起头,掩盖性地正了正领带。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哪里传来熊孩子的尖笑声,好像是在嘲笑他。段丞叙心里一惊,赶紧看向声源方向——熊孩子只是在玩弄食物而已,根本没看向他这边。段丞叙松了口气,耳边又捕捉到别人话语中“那个人是不是……”的关键词,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段丞叙感觉每一道目光好像都在看他,每一句话好像在议论他,就如同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被众人围起来指指点点一样。明明没发生什么,他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惜命的想法最终战胜了羞耻。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服务员身后,像个二愣子一样同手同脚,终于撑到了包厢门口。
带完路的服务员走了,段丞叙又扯了扯领带,咽下一口唾沫,忐忑不安地打开门走进去。看见包厢内人的模样的后,他愣住了——对方和他想象的运筹帷幄幕后巨头长的不一样,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还带有象牙塔的稚气,显然是个学生。虽然叫他穿了西装,对方却穿着休闲的白t恤配牛仔裤。
该不会是走错酒楼了?段丞叙想,关上身后的门,小声地开口:“请问……”
那人扭头看向他,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话:“段丞叙,脱衣服。”
“什么?”段丞叙一愣,没反应过来。
“脱衣服,脱光。”
是为了某种玄学仪式,对吧?段丞叙开解自己道,心里十分清楚不可能那么简单。他只是没胆子继续想下去,因为他知道,如果对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自己同样无法拒绝——新生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段丞叙飞快地脱掉了领带和西装外套,可解到第二颗衬衫纽扣时,他顿了顿,抬眼看向那人,犹豫着开口:“公共场合……没问题吧?”
“你希望出问题?”葛迶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有!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服务员进来……”
“你只管脱。”
段丞叙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把衬衫脱了下来,和外套一起老老实实地搭在椅背上。手摸向裤腰带时,不经意蹭到了裤子的凸起,尴尬得手不知道往哪放。
韩信能忍胯下之辱,这点小事算什么?他给自己打气,心一横,将裤子脱了下来,全身裸露在空气中,胯下的挺立更加夺目了。
“跪下,爬到我面前。”葛迶梵上下打量段丞叙,因为常年坐办公室,段丞叙肤色偏白,身材瘦削,比他还像个小白脸。听见他的话后,段丞叙瞪大了双眼,想质问几句,最终只讷讷道:“你想做什么?”
“和你玩点小游戏而已,你想清楚,千金难买寸光阴啊,我给你的报酬足够丰厚了吧?”
段丞叙缓缓弯下身子,双手撑地,先是一边膝盖触地,然后是另一边。他笨拙
地朝葛迶梵爬过去,裸露的肌肤与地毯接触,阴茎一晃一晃,加剧了他的尴尬。他一路爬到葛迶梵大腿处,停了下来,抬头仰视葛迶梵。
“跪坐。”
见段丞叙不仅乖乖听话,还压制住了紧张的神情,葛迶梵有些无趣,他整这一出可不是为了看这个。他笑了笑,鞋尖戳了戳段丞叙充血的肉棒,明知故问:“硬了?”
段丞叙偏头,闷闷地答:“嗯。”
“那让我来帮帮你。”葛迶梵取了双筷子,夹住段丞叙的左边乳头,同时抬脚,用力踩在段丞叙的鸡巴上。
“呃!”粗糙的鞋底带来比西装布料更强烈的刺激,让段丞叙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他吓得身子向后仰,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直到刚才,他都以为对方要他脱衣服只是想羞辱他的自尊,完全没往性的方面靠。
“不是、我们不能、怎么可能、我我……我、我和你……我俩都是男的!”段丞叙紧张得语无伦次。
“这不是更好吗?”葛迶梵笑吟吟地答,丢开筷子,从座椅上起身,走近段丞叙,俯身同他对上视线。
“你要是不乐意的话,现在去死也不迟。”
“我……”段丞叙喉头耸动,狠狠闭上眼,头侧向一边,视死如归地答:“我乐意。”
“明智的选择。”葛迶梵脚向前伸,从阴茎根部往上勾,他有意做得很慢很慢,好让段丞叙充分体会这一过程。
“嗯、嗯哼……唔、呃、呃呃,嗯!唔唔……”段丞叙抿紧嘴唇拼命压抑自己的喘息。他虽然会自慰,但那只是为了身体健康,在洗澡间隙抽空完成的任务,没什么欲望,更别提有什么快感。他从未体会过像现在这样的刺激。
怪不得都说要戒色,沉迷这种东西哪还搞得进工作……
“啊!”龟头顶端被鞋底刮过,又痛又爽,刺激得段丞叙尖叫出声,他赶忙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唔唔唔呃呃……”
葛迶梵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段丞叙的鸡巴,就像在玩跷跷板,还用鞋面使劲磨蹭肉棒,从根到顶,从顶到根。他今天穿的是双普通的跑鞋,鞋面不像皮鞋一样光滑,摩擦起来反而更有效果。
他做得轻巧,段丞叙的脸却渐渐泛起红晕,眼神不像最开始那样惊恐,反而隐约有沉醉的意思,喘息也放开了,只是仍压抑着音量。
葛迶梵看见龟头渐渐渗出黏液,就加大了力度,毫不客气地用粗粝的鞋底攻击龟头——
“哈啊!哈呼、哈呼……”段丞叙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急促喘息着,射了出来。
没等他彻底回神,那只鞋就凑到了他嘴边。
“舔干净。”葛迶梵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