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恭谨地答，“按照您的意思。”

“需要我把他为您带来吗？”

“不用。”

于是管家没有再和加洛林说起刻柏斯。

加洛林接了两个通讯。

第一个是他睡过的学生，好像还在读。

第二个是他侄子。

他睡过的那个学生在一所不太好的学校念书，给他发他撕裂的下体。

加洛林在通讯里耐心地听他哭了十多分钟，然后去了新区。

加洛林对睡什么人没有明确要求，怎么睡也要求不大，几乎全凭心情。

他见到艾比是在医院，加洛林让人送过去的。艾比看见他，抱着他的腰，又哭了。

他被人强暴了。

加洛林摸了摸他的头发。

加洛林并不比那行人好多少，可是他在他的怀里哭。

那几天艾比在医院念书，侵犯他的人被抓了。

艾比看见不懂的问题就问加洛林，加洛林都能回答。

可是加洛林很多时候都不在。

艾比看见窗外飞过的鸟。

他想起了加洛林。

他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加洛林。

他只是依恋他。

艾比知道的加洛林的情人只有一个，是在中心区很好学院的一个学生，有贵族的血统。

他知道他是因为他和他一起在加洛林的面前互相蹭着对方的下体，加洛林坐在沙发上，偶尔看一看。

那个人的名字叫法兰利卡，他有时候直呼加洛林的名字，但艾比知道，他害怕加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