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顶上垂下一道结实的锁链,底部拴着一对手铐,在月色下闪着冷光。
“给我准备的?”焱曦宸抱着江栩走到手铐底下,问道。
后者点头。
“可师哥想把你吊起来,从后面狠狠肏你,好不好?”
江栩眯起眼,焱曦宸却不怕死似的从袖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是中午那颗被当作口塞的圆铃,但此时两侧都连上了皮革。
“你,你……”
“我就是个畜生还不行吗?”焱曦宸轻轻晃着银铃,伸手把江栩四肢上缠着的铃铛都摘下来扔在地上,“好师弟,你就从了我吧。”明明是上古猛禽凤凰,此刻却像摇着尾巴的犬类,乖巧地祈求,江栩看着他这副样子额角直抽,还是没狠心拒绝。
那锁链是给焱曦宸准备的,江栩比他矮两寸,踮着脚才能把腕子伸进去。焱曦宸把他的腰带缠在铐环上垫着扣好,然后把圆铃塞进他口中,皮带在脑后勒紧。
他的精灵几近光裸,伸着臂踮着足,身体绷得笔直,像琴弦,像初生的白杨,乳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显水嫩细致,如雪中月照,肩腰臀腿连贯像只倒扣的净瓶,流苏是玉身上的花纹。
江栩无法回头,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很快,男人赤裸火热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胯间怒张的那根嚣张地顶在他臀瓣里。感受到热源的靠近,股间的小口贪吃地翕张着。男人勾着他的胯往回带,让他臀部后翘摆出淫荡的姿态,他踩在男人的脚背上才将将站稳,被抚摸尾骨后顺从地化出龙尾,想盘上男人的腰身却被长长的凤尾牵挂,绞成一股。
他讶然,突然被黑暗笼罩,男人的额上显出流火般的花纹,是漆黑中唯一的光亮,以翼为茧,他们被凤凰的羽翼包裹。
黑暗中,江栩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得更开,热铁烫慰早已被驯服的软肉,霸道地向内挤入,午时被肏熟的嫩肉还带着些肿,被进入的瞬间便裹紧那根硕大,收缩研磨着寻求欢愉。巨物连根没入,两人下身紧密贴合,身前的玉茎仅因为男人的插入就全然勃起,怯生生地立在腿间,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轻轻捋动。
“乖宝好敏感。”焱曦宸俯首亲吻他的发丝、侧颈、后肩,下身浅浅地抽出,深深撞入,享受甬道里软肉不舍的吸吮和霸凌下的痉挛。
紧扣的羽翼像是蛋壳将两人圈在其中,男人的粗喘、青年被阻塞的吟哦、肉体的撞击声在卵壳内回响。不多时,这种幽闭感就让人喘不上气,焱曦宸将羽翼收束,两手握住他的腰胯大幅度地肏干,把莹白似玉的胴体凌虐得摇摇欲坠。
江栩的鼻息紊乱,无助地握住吊住自己的锁链,仍找不到着力点,身体在猛烈的攻势下不断晃动,随着男人的深顶重重落下,臀瓣拍击在男人下腹。
焱曦宸的手向下滑到江栩大腿处,引着两条清瘦修长的腿以惊人的力量和角度向后勾缠,攀上男人的臀腿,脚后跟顶在他腰间催促着交媾的动作,整个人盘坐着,像菟丝子一样攀附在男人身上。
阴茎烫硬的头部一次次磨过腺体和腔口,男人粗粝的指尖捏住流苏和嫩红的乳尖,把两颗嫩珠蹂躏成熟烂的桃红,胯间的流苏随着身体的摇晃在茎身上摩擦,仿若无数灵巧的手指娴熟地抚慰他的欲望,凤凰的羽翼在摇摆间划过敏感的脚趾让它们因瘙痒而蜷缩。
江栩颤抖着射出精水,在地上溅出一滩白污,月光的照耀下那里泛出晶莹的水光。
高潮让甬道不住收缩绞紧,像只肉套子紧紧箍住男人的阴茎,吸吮缩咬那根火热。焱曦宸被汹涌袭来的快感刺得头皮发麻,在一片激热中把根部插进微张的孕腔,里面包含着温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灌入马眼。
这是江栩的体液,是两人爱欲的凝露,液体的流入让男人兴奋不已,精壮的腰身暴力地抽拉,柔软的孕腔在他暴虐的鞭挞下颤巍巍地抽搐收缩,青年的长腿像两条发情的蛇,疯狂绞紧他的配偶,把两人的下身扣死。男人硬挺的性器最后摩擦了几下,顶着孕腔深处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浓精。
青年的背脊舒展又绷紧,再次攀上高潮的余韵,被迫张开的口中发出气音,泪珠盈睫,在月华中恍若最名贵的宝石,腹部抽动着,疲态的阴茎一股股吐出腺液。
男人的阳物抖动着,精水不断注入孕腔,大手接住江栩,温柔地按摩情人颤抖的小腿,火热的舌热切地舔掉他肩颈、手臂浮起的薄汗。
射完后,焱曦宸没有退出,半软的阴茎还在孕腔内滑动,逐渐恢复坚挺,“宝贝儿,再来一次,”江栩摇头,圆铃在他口中晃出清脆的声响,焱曦宸一手覆上他的咽喉,拇指食指控住他的下颌,犬齿啮他汗津津的后颈,留下鲜红的齿痕,右
手把着他膝弯,把他右腿拉高,下身不容置疑地肏弄,逼迫酸胀不已的孕腔接纳他,“这不是询问,是告知。”
疲软的下身又在厮磨中起了反应,小缝中泌出的液体随着茎身的摇晃而四溅,男人松开他的咽喉,抓住空中一片火红的羽毛,右臂勾着他的小腿,伸手握住他腿间清秀的那根,下身撞到最内时,左手将羽毛缓缓插进了头部流着清液的小孔。
从未被开发过的通道被翎羽中的细梗插入、被纤毛刮蹭,液体的润滑也未能消减那种刺痛酸楚,江栩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左脚在地面踮直打滑,躯体落回男人的掌控。
“哈……唔嗯!”
小龙向后缩着,躲避着前方的侵入,却成全了身后的侵略者,小穴和囊腔在激动的情绪下显得更加热情,无措地咬紧闯入的恶霸好像那是它们的救世主。
皮扣被解开,口塞被取出扔在地上,焱曦宸吻住他的唇,吞掉他的喘息和嘤咛,“乖,宝贝儿,不要躲,”男人在亲吻间安抚道,手上动作不停,翎羽像小蛇一样在细管内钻深,引发怀中胴体更猛烈的挣扎,焱曦宸猛地干入,力度几乎把囊腔顶破,把人肏的瘫软,“嗯!乖宝,你好紧,夹得师哥好舒服。”
热气喷洒在江栩唇上,两人鼻息交汇,难舍难分。
“嗯啊……嗯……师哥……焱曦宸你……你停下……”羽毛插到最深,顶到的敏感让江栩全身酥麻,“不要了……太……太多了……嗯!好麻……要到了……”
“不能射,乖,”焱曦宸爱怜地亲他后颈上的红痕,手上动作却不轻,翎羽时而顶着敏感旋转,软毛搔在管壁,时而随着后穴里的抽插不断戳刺。
快感如奔腾的战马,铁蹄重重践踏江栩的神经,将他的理智敲得粉碎。他失去了言语,张着口无力地吐出软红的舌尖,喉间像未开化的野兽般发出含混的呜咽和低吟。美目迷离,泪光晕开了胭脂,将眼妆染成一团湿红。
双方刺激下,江栩很快又濒临高潮,却因为尿道内的阻塞无法释放,莹白的肌肤憋成了浅粉,优美的胴体颤抖如筛糠,腿间的玉茎被堵得绛红。
“叫我。”男人的嗓音被情欲迷得低哑。
“唔……焱……焱曦宸……”
“不对。”
“嗯……师哥……”
男人的动作没有改变,“还不对。”
他被咬住耳廓,软骨在齿线中挤压浅磨。
“夫……夫君!”
焱曦宸再次扼住他的咽喉向后按,后颈传来撕扯的痛意,翎羽一下子被抽出,尿道恢复了通畅,液体在男人不知疲倦的肏干下积蓄。在临近爆发时,江栩听到后方隐隐传来脚步声。
“有人,有人来了……焱曦宸你……混蛋……唔唔!”捂住他嘴的手掌打断了他的咒骂,男人故意踢开他苦苦支撑的左脚,失去重心的人儿被阴茎狠狠嵌入,穴心几乎被顶穿,又疼又爽。
“刚才还叫‘夫君’,现下怎么就‘混蛋’了?”右手指尖堵住翕张的小孔,男人加快了腰腹的速度,两颗盛满精浆的睾丸击打雪白的臀尻,拍出阵阵肉欲的涟漪,“等为夫跟你一起,都给你。”
脚步声愈来愈近,焱曦宸的攻势不减反增,勃起的巨物大开大合地肏弄软糯的孕腔,把穴口的软肉干得外翻,充血抽搐,孕腔内的精液和淫水被搅动着拍打在腔壁,引发的震颤让腔口和甬道锁紧,夹得他头皮发麻。江栩在他掌下呜呜叫着,泪水和津液打湿了掌心。
毋庸置疑地,在性爱中,焱曦宸是江栩的主宰。他爱这个人,也爱掌控他的感觉。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这样的热忱,想霸占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的小龙太过耀眼,不可能被隐藏。而在床笫之间,江栩的每一寸神经、每一点快感、每一块肌理都被他掌握,他没有在性事上凌虐床伴的兴趣,只是想看看江栩不同的样子。
“曦宸,你果然在这里。”温润如玉的声线在两人身后响起。
焱曦宸没有回头,仍然托稳怀中的人,张开翅膀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不怕,”他低声在江栩耳边说。
江栩身体一震,做这档子事被人撞见的羞耻和洪流猛兽般的快感将他送上了高潮。手上的铐锁和铁链摇晃着响动,堵在前端的手指仁慈地松开,猛然射出的白浊打在焱曦宸华丽的羽翼上,顺着羽毛打在地上,滴答作响,男人的小腹紧绷着,滚烫的精液汩汩射进囊腔,几近饱和。
“父亲让我来找你,”闯入者顿住脚步,像是遇到了阻碍,“生辰宴就要开始了,该回去了,曦宸。”
待气息平复,焱曦宸抽出疲软的阳根,拾起地上的圆铃堵住流出江栩菊穴的精水,才答:“劳烦大哥亲自跑一趟,改日请你到画舫上好好喝一杯。”
一个响指,手铐打开,两人身上都穿戴整齐,焱曦宸矮身把江栩打横抱起,回身向那人走去。
那人与焱曦宸身高相近,长相五成相似,眉目更为温和,白衫银发和月华融成一色,皓如玉树临风前,正是焱曦宸的兄长,琰王焱曦玥。
使他驻足的是一道
流转着赤色暗芒的结界,在焱曦宸靠近时消散成点点星光化进焱曦宸腕间,江栩看到结界心下松了口气,把脸扭向焱曦宸怀里,掩住晕开的妆容和满脸的泪痕,而焱曦玥也在两人经过时垂首,视线避开焱曦宸怀中的人。
最终,焱曦玥先行返回天界,焱曦宸则把人抱回一开始的厢房,亲自为江栩梳洗。
破晓时分,他将困倦的小龙抱到床上,掖好被衾,待人睡熟后,亲了亲他仍有些浮肿的眼睛,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