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尖齿突出,轻轻叼住他的一小块皮肉,细细的研磨,把那里弄的鲜艳欲滴的红,尖锐之处要咬破不要咬破的,信息素跟着成细针,一点一点地扎在他的皮肤上,刺激着他。
路行不自觉乱了呼吸,手上逐渐无力,他偏侧过头,下狠心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继续对许砚非道。
“你先放开我……”
他知道,要是不让许砚非打了这针抑制剂,易感亢奋期许砚非多半也是接收不到他的信息素安抚的,只会更加狂躁的折腾他,以往经历为鉴,他并不想重蹈覆辙,有那一次就有够可怕了。
许砚非不理他,开始舔他的脖子,在刚刚被他弄的破烂的哪块皮肤上来回舔舐,就在后颈腺体的周围,每每蹭着不过去,隔靴止痒似的。而不知是不是路行的错觉,许砚非按着他的手的姿态让他十分的没有安全感的同时,他觉得舔在他脖子上的那根舌头粗糙的像张了密密麻麻的细刺,和什么兽物一样,尖牙不时剐蹭,在寻思要从哪下口好能将他吞吃入腹。
没办法反抗,也没办法进行信息素诱导,哪怕是路行,这时也不过一个普通的小oga,力量上根本没法和alpha抗衡,只能就此受着折磨,任凭天性之下,即将被侵占撕拆的恐惧逐渐堆积。
那让他的牙关都不自觉的,非本愿的开始颤抖,被自己咬破的舌尖疼的尖锐,但这疼痛不让他清醒,反而让他神经麻痹,意志薄弱。
“许砚非……呜……”
细弱的喘息从他松动的牙关泄露,他的信息素因为沾上了恐惧的气息而在alpha的感官中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许砚非在空白的意识中凭alpha本能行事,他贪恋oga的气味,鼻尖在裸露的皮肤,沾了信息素的衣领之间游离,他顶开oga想要合拢的双腿,毫不留情面,神态却并不凶狠,甚至是温情脉脉,连搔弄在路行脸侧的头发都是柔软的,但当他从路行颈窝抬起头,妄向路行的眼神,摸在路行脸上的手,那定定的模样,竟是有些神经质。
“小路……”
他的手放开路行一只手腕了,离开时上面的指印狰狞,不多会就从红肿变的有些淤青,路行这只手被放开了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路行的唇齿被他用手指撬开,手指压在了里面柔软的舌头上,并指夹住了玩弄,指尖愈加推送,快要抵到了喉咙眼。
他又凑近了,舔走路行眼角的生理盐水,便视线下移,往路行裸露出来的艳红的口腔里看。
那眼神痴痴呆呆,眼睫几瞬才眨了一下,半敛下来,背着光线,阴翳重重,视线比探进他口中的手指还要让他感到淫邪。
他衣衫都没被解开一颗衣扣,却觉得被他全身上下看光了。
“呃哈……啊哈……唔!”
手指抽走的那一刹,他没有喘息的空档,许砚非的嘴唇便吻了上来。
alpha的信息素狂暴了起来,先前的温存毫无预兆的变为暴风骤雨,海浪的咸腥像喂了他一嘴的盐巴,霸道猛烈地占据了他大半感触。他在和许砚非的唇齿纠缠间尝到了对方嘴里的血腥味,这才知道忍耐的人的不止他一个。
“啪!”
手里的抑制剂针管被alpha夺走,往身后一丢,落了地,碎的清脆,在路行耳里听来无疑于惊雷。
他瞪大了眼睛,思绪再一次强行聚集,他开始拍打许砚非的手臂,后背,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
许砚非亲着他,手下解他的衣扣,离开了点,舌尖被拖出来吮吸,许砚非离开了还露在外面,口涎滴滴答答,喘息也细细碎碎,不多会又亲过去,这回温柔了些,路行间隙能说出话了。
他断断续续:“许砚非……嗯啊,别,唔,不行…抑制剂!”
许砚非亲亲舔舔,舌尖在他牙齿嘴唇上里外舔了个遍。
路行的脸被他掐着,嘴巴嘟嘟,很肉感,唇间的一点红珠被咬着,又肿又痛。
他坚持不懈:“抑制剂,你给我…!不行!许砚非!”
他开始惊叫,因为许砚非的手灵活又迅速,把能扒的蔽体衣都打开了,手伸进了裤子里直奔他的两臀之间,对准穴口就要往里面戳。
路行简直气死了,他狠狠锤了一拳许砚非的胸口,恼怒道:“你是易感期不是犯傻逼!”
许砚非闻言看了他一眼,手指又对着那戳了两下,路行看起来想咬他,他沉默着,看着真像个傻逼。
路行忍不住捂脸,咬牙切齿道:“润滑……润滑!”
大多时候是不需要道,oga的后穴自动分泌的肠液能将里面泡的又热又软,随便开拓几下就能吃进alpha的大家伙。
但许砚非现在的信息素谈不上诱导,简直要把他杀了一样刺鼻,oga何止不动情,没萎给他看就不错了。
许砚非现在这傻逼模样大概是不懂的,他还皱起了眉,从路行毫无动静的性器摸到后面干涩的穴口,喃喃自语:“怎么没水?”
路行:“……”
“好干…好紧……”
许砚非觉得不对。
他拉了一把路行的腰,在对方的惊呼中倒拔起那两条腿,裤子脱到了脚踝他就等不及,从中钻了过去,折着路行的腰,俯身下去,脸对上了路行干干净净,看着很秀气但没什么大用的性器。
路行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瑟缩了一下,又被拉回来,腰肢被掐的生疼,享到了手腕的待遇。
“唔!”
许砚非在他柔嫩的会阴处舔了一下,还是那种兽物的倒刺触感,伴随着尖齿,密密匝匝地游离到了他的阴茎头上,和舌头对
比,那里竟然更便粉色,颤巍巍被舔的东倒西歪之下,吐出了点清液,alpha尝到了oga信息素的味道,没多少犹豫就张口包住了这根肉棒。
和路行相比,许砚非可能是在嗦糖块,毫无技巧,全凭蛮力,一股又一股的强劲吸力弄的路行都有些痛,他抽气着,手指穿插进许砚非的头发,提心吊胆,又快感连连,一边害怕alpha不知收起的牙齿给他来那么一下狠的,一边事实却是他被逐渐舔硬。
alpha尽职尽责,在路行很没用的要射出来的前夕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保留了路行作为男性的尊严,但他还没松一口气,一个不留神,许砚非头颅下滑,溜到了他的后穴。
“呀!”
路行推着他,又不能下手打,上身一下接一下的弹起,腰腹淡淡的折痕,信息素变得甜美了起来,浑身又开始泛粉,焦急的模样眉头微蹙,嘴巴肿肿的,红红的,惊喘而合不拢。
真好看。
许砚非想。
不知在说路行这个人,还是正在舔弄的穴口。
粉色的,紧缩起来,在舌尖刺弄下渐渐张了个小口,随后里面蜜液流出,把那一片弄的晶莹油亮,一点一点被舔化了,果肉吐汁般,尝在嘴里是甜的。
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oga的抵抗约等于无,后面也水淋淋不干涩了,手指插进去,里面肥满穴厚,裹的他不禁叹息。
许砚非直起身子,跪在路行双腿之间,手抽走了腰带,拉链下滑,里面灰色的内裤已经被顶的湿透一片,印出了水渍痕迹,而红亮肉头斜斜错开内裤边角露了出来,一颗粘液粘在上面,被掏出来时甩着滴到了路行的脸颊上。
他表情发懵,alpha的体液从脸上滑下来,到了嘴角,他还不自觉舔了一下,再然后便是被扭着转过了上半身,但下半身还是被牢牢骑住了屁股压在alpha的身体下。
这个姿势别扭的很,也无力的很,alpha的手摸上来,握在他的脖颈上,是捕猎猎物的钳制动作,拇指按在胀痛的腺体上,下面的粗壮肉棒对准了穴口,龟头破开松软肠穴,顶进去了一截……又一截……再然后,还是继续往里面顶!
他没想给路行适应的时间!
路行意识到这点,手肘撑在床上想要逃走,但是alpha对他的防备太严密了,脆弱脖颈被抓住他根本不敢动弹。
并未被开拓的穴肉里面几乎是被生生刨开的,那条阴茎仿佛有生命的毒龙,自行钻动,往里面疯狂顶弄,找准了一处就开始碾压,非把那里肉捣的汁水飞溅,才继续挺动,来到oga的生殖器口,他稍稍往后退了些。
路行心下一松,紧绷身体跟着松懈,落在alpha手里的脖颈软绵绵,汗淋淋,仿佛劫后余生那样大口喘着粗气——他以往许砚非放过他了。
但是……
下一秒,拉出了半截的肉棒,蓄足了腰腹肌群的气力,一鼓作气重新撞了回去!路行的屁股被囊袋狠狠拍打,整个身体跟着往前窜,手臂被拉扯的绷直,指尖发白,内里媚肉缠绕不及就被撞开,生殖器口没有前戏的就被凿开,怒龙头部闯了进去,在里面张牙舞爪,从外面看,oga的平坦小腹凸出了其形状,在薄薄一层之下,看着狰狞可怖。
那一瞬间,路行是失声的,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没有痛感,没有快感,过载管感刺激让他眼前发昏。
“小路。”
“真好……”
身后的声音变得粘腻,他听见他在笑,他有些惊恐的发现他们现在贴的极近,许砚非就贴在他耳旁。
他眼睛大睁着,“哈啊哈啊”的喘,意识到了,变得惊慌。
“许砚非,不行……现在不是时候!不行!”
“啊!”
在他胡乱抗拒时,许砚非舔着尖尖利齿,在被早被他玩弄的破烂不堪的腺体上,最终痛快刺穿,深陷其中,似要咬下这块肉,汹涌如海浪的信息素不顾oga的抵抗,霸道强势的注入其中,同时钻进oga生殖器的的凶器开始行凶,腰胯每一下摆动都是在给路行的上刑。
他瘫软下来,只有屁股被拉高了任肏,腺体闯入了许多alpha的信息素,勾缠他的交合,一阵一阵热潮袭来,烧的他晕头晕脑,半强制性的进入了假性发情期中。
而身后的征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