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便彻底陷入了发情期的汹涌漩涡。
两股交融的信息素越发不分你我又彼此影响,路行的神智昏昏沉沉的,有时是醒着,有时实在撑不住被肏晕了过去,醒来时还在挨肏,简直跟噩梦一样,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他只顾更许砚非要水喝,许砚非就一边操他一边给他喂水,一瓶水大半都被颠了出来洒在床上,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都比他喝进去的多。
他被抱在怀里,上下起伏着,被掰开臀瓣,穴口吞吐阴茎的频率愈加契合,但是他那里都麻了,也说不上有没有快感了。
他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就哑着嗓子问许砚非:“你是人吗?”
许砚非舔了舔他的下巴,歪了下头:“我的易感期更普通alpha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行最知道了,以前就是他照顾的许砚非,但是都是许砚非痛苦的恨不得去死,可现在立场调换了,路行人都被肏傻了,呆呆道:“可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许砚非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他就是累了就歇,不应期过了后就继续,但是他的不应期是很短的,他体力本来就好的出奇,而和路行交合,oga的信息素顺着他的信息素缠绵,竟然奇异的让他一到易感期就头痛欲裂的脑神经安稳了下来,像泡在泉水里,温暖又舒适。但反应到他生理上又是另一回事了,精神上的疏通让他长时间保持在了一个兴奋的状态。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亢奋过头了,跟磕了药一样。
但是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叹谓,抱着“不行了”的路行又一次射精在他体内,路行眼白一翻,又昏了过去。许砚非抽出自己的阴茎,被开苞后就没得到休息的穴口合不拢的张着,许砚非射进去的精液也夹不住,顺着往外流。
他有点可惜的看着,将路行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许砚非自分化为alpha后,没有一次是得到纾解的,信息素常年堆积,易感期尤其会让他的性情大变,且愈发不会轻易情动。不是没找过能发泄的对象,但是对许砚非来说那不是一件能获得快感的事,他不愿意让oga的信息素跟自己交融,反倒是让他几乎是厌弃上了情事,毕竟没人会喜欢在头痛欲裂下还要让自己射精的感觉。
如果不是随着愈加严重的事态,加之路行的成长对他吸引力太大了,他也不会选择把人推开自己的身边。
许砚非想他怎么舍得?
但他易感期时,路行守在他身边,每一次触碰的加深都在焚烧他的理智。
他更加不想有一天难堪地将自己的兽欲发泄在路行身上。
他喜欢以往那样,打架受伤了回来瞒过别人的眼球再偷偷溜到路行的房间里让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光,那时路行小小的,揉着眼睛对他“哎呀哎呀”的担忧个不停,棉签沾着药水,动作轻柔的不想话几乎让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就在上完药后撞着路行躺倒在床上,舒展开了四肢,揽过路行,那么纤细的身体,一手就能搂住了,他觉得自己对路行来说一定是高大的,他能看明白小孩眼中的仰慕。
所以要是路行发现了他心里那点龌龊的想法怎么办?
他的喜欢,不纯洁,是与爱欲挂钩,不被允许的,禁忌的要被审判的,他们之间隔着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年少的时候许砚非不服气,心比天高,然后分化期便惨遭了重创,连最基本的控制力都丧失了,妄生为人,又何谈情爱?况且他能给出承诺给出誓言吗?
许砚非活在许裴沉甸甸的目光下,活在幼时抱着膝盖巴巴盼着苏柒回来的回忆里,而他望向路行,猛然觉得,曾经的亲密无间,其实说起来也很远。
他就想着干脆就当一个好哥哥罢了,那点念想他羞于提起。
可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要自私卑劣的多,当他得知路行真的可能会离开时,当他得知路行是个oga,并在自己面前分化后,他就只剩下了一个念想——标记他。
他不可以走。
虽然四家苦alpha久矣,但这世上的人口比例,大多还是普通的beta,苏家的管事也是个beta,这让他在能在许砚非易感期时获得在门外敲门的资格。
他每日为楼上两位陷入交欢狂潮的alpha和oga送上适合这个阶段能补充能量的营养口服液,即便是个beta,刚靠近门他就被那股性爱的麝香味熏的也够呛,他面上不显露半分,并且双指,曲起在门板上轻叩。
“许少爷,路少爷,今天的营养液。”
无人回应他,这是很正常的,再一次叩了叩门后,他面带微笑微微鞠躬便准备退下,但这时却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挠门声,beta挑了下眉尖,没着急立刻走开,接着更重一些的声响“嘶嘶嘶”地响起。
确实是在挠门啊。
beta犹豫了一下,出声道:“是还有什么需求吗?”
内里安静了一瞬,随后改为敲门,但比起beta看似轻柔实则气力巧用的敲门声,这种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倒和刚刚的挠门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知道里面是两位少爷,他都要以为是哪里来的猫了。
beta走近了些,试着回敲了一下:“是路少爷吗?”
“砰!”
突然一声巨响,门板似被狠狠撞击,痛吟也隐约传出,没待beta反应过来,这一层门板便狂风骤然般的晃动了起来。
“不行!不能在这……还有人在外面!许砚非,唔!”
“小路不是很想去外面吗?不如我抱着你出去,正好还有人当观众呢。”
“不,唔…我错了,别这样,求你了……”
瞬间明白了里面两人在做何事,beta推了推自己险些掉下来的眼镜,回忆起曾经第一次面临许砚非易感期的时刻,他微笑了一下:“少爷,我先告退了。”
回应他的是砰砰作响的门板。
beta状似从容的离开,脚步都没有乱一个节拍,待他迈出这栋别院楼在路上遇到了苏现,他依然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少爷。”
苏小少爷容貌出众,微微一笑时更加夺目,他笑着开口:“就去送个东西也能粘了一身的味儿,呵,等日后那栋楼是不是都不能住人了。”
beta的从容再也挂不住:“少爷放心,我们定会里里外外清除干净了,保证没有丁点儿的异味。”
苏现说:“你保证有什么用,现在还赖着不出来呢,你还能把人拖出来了,到时候早腌入味了。”
难搞的苏小少爷冷着脸走开:“不知羞耻。”
骂的是谁,beta心里清楚,但他不敢说。
他只盼望两位爷能快点结束。
结束是不可能结束的。
许砚非握着路行的手腕高举着按在墙上,嘴唇从他的乳突肌吻到胸前已经红肿不堪的两点,裹着其中一粒舔舐,又张开口包住这几天竟然隐隐胀大的绵软乳肉,像在吸块滑嫩的豆腐。
昨夜路行实在受不了,许砚非放了他一晚上,给他洗漱干净抹上药膏,抱着便睡了过去,路行被他是被他顶醒的,但路行不想再打个晨炮就装睡,也不知道许砚非是真没看出来还是怎么地,他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了,听着水声路行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爬下床,又一点一点扶着墙,腿脚发软的好容易来到门口,但是竟然这时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把他吓的一下就泄了力气,歪倒在地,他气不过,但也只能用指甲挠了挠,想呼救,又觉得因为要被人肏死在床上了而喊救命怎么都有点荒谬和滑稽,一时两难之地,许砚非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托着他的屁股就将他抵在了门板上,又肏了进去。
一晚上的恢复时间,oga的穴口又有合拢的情况,进入的有些费力,他也不蛮力挤进去,就抽空低头去亲路行,问他是不是想逃,待到门外碍事的走开后,许砚非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把路行抱进了浴室。
胸前乳肉被许砚非吃的碰一下就疼,这该死的还把他按在洗手台上肏,磨着镜子让路行忍不住一直惊叫,他的发情期是正常的三天,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的身体不再
那么容易打开方便性交,但许砚非不是个正常的alpha,他还在兴头上,为了挑起路行的性欲他乐此不疲的换了许多个姿势,路行无力反抗,也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什么样子了,他昏里昏头的最清晰的是身上肌肤火辣辣的,一直是高热状态,还有后穴不能用时许砚非就在他身上磨,腿间嫩肉是重灾区,已经麻了,可能还破皮了,反正合拢都疼,偏偏许砚非又是哄又是求的,路行事后后悔当事脑子不清醒,许砚非要肏他的嘴,他还真就放松喉腔让他进来了。
他真的感觉快被搞死了,现在嗓子都还是哑的:“你够了没有。”
许砚非想了想:“不太够。”
他抱住路行的腰向后拉,把他摆成一个双腿打开的姿势对着镜子,路行看了一眼就开始挣扎。
“你真美。”
许砚非亲他的脸颊。
路行眼睁睁看着插在他穴口的玩意捅进去又拉出来,那里的粘膜都肿了一圈,像在嘟嘴似的嘬男人的肉棒。
他捂住脸:“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许砚非鼓励他:“你行的。”
路行咬着唇,就发出了一声抽噎。
许砚非有点不舍的在他肠肉里抽插,舔走他脸上的眼泪,忽然握住路行那跟着一晃一晃的阴茎,手指在眼孔处挖扣。
“小路,你是不是还没有上厕所?”
路行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的挣扎起来:“不行不行不行!你放手!”
许砚非叼住他的耳骨:“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路行不动了,小声问:“真的吗……”
许砚非不答话了,手里捋着颜色浅嫩的干净的柱体,揉搓下面两个囊袋,腰胯一下一下的往上顶,路行在他怀里颠簸,呼吸愈加急促,一身的情色痕迹,有吻痕有牙印,或深或浅,找不出一块好皮肉,神色发懵,盯着镜子里和许砚非的交合处,那里被撞击的水液横溅,“咕叽咕叽”吞吐之声好不色情。
快感在许砚非的抽动中堆积到了高峰了,路行射出一股稀薄的白浊,许砚非放下了按着他的腰沉沉肏了进去,顶着里面的敏感软肉撞击不停,或是研磨打转,酸麻之感传到阴茎,路行手指扣在洗手台上,射不出东西了,但是阴茎还硬着,被人榨精似得捋着,虽然他又被抱起来对着镜子,那么狠狠一扣。
“啊!”
黄色,腥臊的,热气腾腾的一泡晨尿就这么射在了镜子上,映在路行眼里,就像是射在了自己身上,他还没回神,许砚非也拔出了性器,磨着他的屁股,抵在穴口那就这么射了出来,他的下身真正的一塌糊涂。
我的……天呐。
许砚非夸赞他:“小路真棒。”
路行捂住脸,很棒的选择昏过去,不想再面对这个世界。
他俩在那间屋子里搅合的时候,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变化,比如苏现的模拟报告出来了,比如他选择去到国外,在妈妈的身边生活直到分化,比如苏诚为他办理了休学手续,比如丁写玉也办了休学开始跟在丁御的身边做事,比如钟明洛在酒吧喝酒抱着林晗痛哭的样子被误传为aa禁忌之恋,害的他又被他爸揍了通屁股。
总之,历时七天的发情期结束后,路行带着一身的属于许砚非的alpha信息素,正式分化为了一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