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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狼与巧克力(2 / 2)

“凯恩!我在找你!”贝瑞尔紧走两步上前,抓住儿子的衣袖,“伍德斯通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出什么事了?”

“有一个小客人,方斯家的孩子,他看上去不太好,我劝他回房间休息,可他硬说不打紧……凯恩,好孩子,这事只有你能帮忙,去看看他,好吗?”

凯恩不认识那家人,也不想多管闲事,但生父温柔的双眼——和他同样的浅绿色双眼——在恳切地望着他。如果说达令家的几位alpha在互相鄙视之外还有一点共识,那就是他们都无法拒绝来自贝瑞尔的请求。

“他在哪里?”

“桌球厅,和几位alpha客人在一起。”

“好吧,我去看看。”他轻拍生父的肩头作为安抚,“别太担心。”

自不量力的oga,社交季里总有那么一个两个。凯恩这样想着,下楼往桌球厅那边走去。

急于寻觅夫婿的年轻oga,在alpha身边停留太久,嗅多了他们的气息,难免出现轻微的兴奋、发热,对于习惯社交生活的贵公子们,这算不上什么问题,但偶尔也有疏于调理以致症状加重的,因此做出蠢事、沦为笑柄的先例也不是没有过。

凯恩明白他生父的用意。如果那位公子确有发热迹象,他会用自己擅长的专业口吻说服对方回房间暂歇。

他本想不露痕迹地融入打球和看球的客人中间,但这一步骤可以省去了——他在通往桌球厅的走廊上提前找到了方斯家的小公子。

这孩子一定也意识到自己不适合继续留在游艺场合,也许正打算回客房去,但情况恶化的速度使他“搁浅”在这里。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背靠着墙壁,像是已经没力气再走一步。尽管用力摇着扇子,汗滴还是不断从他额角、鬓发中滑落。他的棕红色卷发几乎湿透,衬衫的软领也浸满汗水。

凯恩绷紧了神经。浓烈扑鼻的异香证明这不是普通的发热,这个oga少年在经历一场不应出现的情潮,恐怕是受到过多陌生alpha气息的侵袭,生理周期陷入混乱。像这样非自然的外诱发情,医生们称之为“倒潮”。这不是回房休息足以缓解的状况,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

他没有时间再作思考,径直走过去。

“这位公子,请允许我……”不等他说完话,那孩子头一歪,身体贴着墙壁滑下去,昏倒在地毯上不再动弹。

凯恩低声诅咒一句,摸出手帕掩住口鼻,冲到那男孩身边、托起他的头,手指探到微弱的鼻息。

“来人!有人吗!”

他的喊声引来几个附近的侍童,看到有客人倒在地上也都吓得不轻,个个手足无措。

“愣着干什么?把他抬起来,他需要急救!”凯恩对侍童一向缺乏耐心,在他眼里,这些oga下人都是败事有余的傻小子。

“抬到哪去?”侍童们更慌乱了。

“哪里可以把他放平?我需要一张平台……现在,马上!”

“吸烟室?”一个侍童建议说。

“不行,这个点钟那里全是客人。”另一个说。

“仆役会堂?”先前那个又说。

“可以,就这么办,快!”凯恩指挥着这些oga孩子,“别碰到脖子,轻一点,”

他在赶来的侍童中间认出相熟的一个:“鲁迪,去楼上拿我的医药箱。”

昏迷的罗温公子被抬到仆役会堂,平放在午饭后刚清理过的餐桌。凯恩叫侍童拿来干净餐巾,又命令他们敞开门窗。他用折了两折的餐巾盖住口鼻、围到脑后打结,在这简易防护下,他可以靠近病患了。

他小心而迅速地剥掉那件浅蓝色的丝绒长外衣,隔着马甲摸到下面坚硬的鲸骨。

穿着这种东西到底要怎么喘气?他无数次这样想过。

“刀,给我刀。”

他接过侍童递来的厨刀,切断了束腰绑带,抽出那件斜纹缎缝制的刑具,扔在地上。解除这致命的束缚后,他才松了口气,把剩下的事交给那些

手脚笨拙的侍童:

“脱掉他的衬衫。”他摘掉袖扣,挽起衣袖,同时吩咐着:“把他翻过去,轻一点。”

凯恩又拿了些餐巾垫在俯卧的男孩颈下,这才展开他的工具袋。他在那片白嫩的后颈摸索片刻,找到略微肿胀的香腺,用烧过的刀刃切开一道小小的伤口。散发着浓香的血水溢出来,立刻洇湿了下面的餐巾。

他按住自己脸上的餐巾,避到一旁,等到香液流尽,止血、清洗后,用绷带扎紧。

罗温·方斯在暂未褪去的湿热中醒来。他抬起沉重的眼睑,模糊地望见上方陌生的天花板。

他试着向一侧转头,感到后颈隐隐作痛。在他逐渐清晰的视野里,有个俊美异常的年轻绅士靠着墙壁吸烟,一对锐利的绿眼睛严肃而关切地注视着他。

“你醒了?”

“……你是哪位?”罗温的声音因为失水而变得沙哑。

“凯恩·达令。”

“你是潘斯沃思家的少爷?”

罗温挣扎着坐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外衣随之滑落,他这才发觉自己上半身裸露着,又惊叫着扯起衣服遮住自己。

“禽兽!魔鬼!”罗温尖声大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救了你的命。”凯恩熄灭卷烟,向他的病患走近,“你在走廊上昏倒了,还记得吗?”

“骗子!败类!”那孩子说着就快要哭出来,“别过来!再过来我、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再自杀!”

“请不要乱想了。”凯恩被哭闹声吵得头大,“我只是帮你放了点血……你发倒潮,烧得厉害,记忆受损也是正常的,我原谅你。”

“什么是发倒潮?”罗温一手抓着衣服护住胸口,另一手左右抹泪。

“就是在错的时间来潮。”凯恩简短地说。对oga没必要解释太多,说多了他们也不懂,只会抓住你话里哪一个不妥当的用词无理取闹。

“你真的没有……?你发誓!”

“有还是没有,你自己没感觉吗?” 凯恩开始失去耐心了,这孩子该不会还不懂床上那种事吧?“标记是要进入产腔的,那个地方被撑开以后……”

“别再说了!你怎么能在oga面前说这种话!没教养!你这样也算是爵爷吗!”那孩子骂完又垂下头,好像在仔细感受下身是否疼痛。

“我不是什么爵爷,我家主是,爵爷,,我只是个,阁下,。你根本不懂这些节礼,对吧?该我问你:你真的是个,公子,吗?”

罗温被戳中痛处,又号哭起来。凯恩错觉这饭堂里飞沙走石。

“够了,别哭了……”他被吵得不知所措,“对不起,是我失礼,请别哭了。”

听他道歉,罗温才收了哭声。

不想再被噪音修理耳膜,凯恩拿出了加倍的耐心:“我叫人去你房间取衣服了,稍后就到。你先前的衣服都脏了,我是想没必要再穿上……是我考虑不周,害你受惊吓了,抱歉。”

罗温听完这一番话,脸色缓和了许多,“我原谅你……也谢谢你的好心。”

刚刚他哭闹时龇牙咧嘴都不减姿色,静下来再看,更是个鲜亮动人的红发尤物。假如就这样消殒了,该是多令人扼腕?凯恩庆幸自己及时赶到,避免了一场悲剧。

“我知道问oga年龄是失礼的表现,但我需要决定给你用药的剂量,请告诉我你的年纪。”他发现这孩子只要待以礼貌,还是通情理的,于是说话更耐心了些。

“十八岁。”罗温答道。

“这是你来潮的第一年吗?”

“不是!我两年前就来过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凯恩平静地指出,“你这个年纪的oga不该暴露在这么多异性中间,结果就像今天这样。”

“没道理啊,”罗温像是在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刚刚在看桌球的oga不是只有我一个,大家年纪都差不多,为什么只有我发作?”

“所以我说你不了解社交。”他尽量委婉地说,“他们喝鸦片酊,从很小年纪开始,麻痹的身体才能保持平静。你有没有听人说过,,公子饮酒不过一杯’?”

“我以为那是说要矜持……”

“那是为了安全。酒精和鸦片混用,量大了会出人命的。上流oga很多活不过四十岁,你想学他们那样?”

少年脸上流露出明显的恐惧,又融化成更复杂的情绪。

“……你是医生吗?”他缩在外衣后面,轻声问。

“不是。”

“你好像很懂这些事情……”

“我以前是个医学生。但我没有行医资格,今天的事别说出去,我不想你家里人来告我。”

“为什么?”

“嗯?”

“为什么你没当成医生?你不是个庸医,对吧,你救了我……”

“我是个异端,像我家其他人一样。我们达令家擅长冒犯社会。”凯恩倚着桌沿坐下,摸出烟盒给自己

点了又一支烟。

没必要和一个oga讲这些。他提醒自己。但罗温在看着他,眼神有点好奇又有点胆怯,刚才哭过的眼眶还有点红呢。

“我相信一些……我的师长不欢迎的东西。比如进化论。”

“啊?!”罗温听了一抖,“就是那种,关于我们都是狼人的邪说?”

“不是狼人。世上没有狼人这种东西。”凯恩本该感到厌烦,却莫名笑出来,“是某种……远古犬科动物。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认为oga都是愚蠢无知的,是这样吗,达令少爷?或者我应该叫你,凯恩阁下,?”罗温忽然挑衅似的瞪着他,“这种事我确实不懂得,你一定认为我这种小家的孩子想找个上流丈夫是痴心妄想吧?”

莫名其妙!凯恩后悔刚刚拨出的一丝好感。

“我半句也没提你的社交目的,罗温公子。”他着重称呼的字眼,“但如果你问我,穿枷锁挤压内脏,喝毒药麻痹神经,只为猎取一个有头衔的丈夫,我不会说这是理智高明的决定。”

罗温被这刻薄的回答气得脸通红,如同情潮再度发作。

“你说得倒轻松。我没有alpha兄弟,父亲辛苦经营的财产都要由我一个人保护,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来欺负、算计,我不能没有一户值得尊敬和依靠的夫家。要吸引好人家的alpha,就得像个好人家的oga。倘若没有绅士赞美瘦腰,公子们又何必系紧束绳?一个oga想要得到安稳、充足的生活,难道有别的办法吗?”

凯恩被问住了。那孩子看他接不上话,脸上的怨怒渐渐消化成一抹胜利的笑意。

这时一个侍童捧着一叠干净衣物进来,“少爷,衣服拿来了!”

罗温突然赌气似的扔下遮羞的外衣,露出平滑胸脯上的两颗小莓果。同任何有教养的alpha一样,凯恩本能地别过脸,对这oga男孩的“示威”没有奈何。

“达令少爷,我要换衣服了,可以请你离开吗?”

凯恩熄灭了尚未燃尽的香烟,就往外走,“不想再发作的话,少吃点巧克力吧,那东西催情。”他不回头地说给背后听。

这个不安分的孩子。一定不知道他闻起来多像一颗包着亮色彩纸的巧克力糖。

毕竟,人嘛,大多察觉不到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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