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被人架住肩膀抬了起来,他下身跟着火了一样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肿了。腿软的使不出力气,清河被两个奴才架起,脸的高度正好在绰儿抬手就能挥到的位置。
他真是怕了绰儿。绰儿正站在他面前,右手拿鞋不紧不慢的在他脸上比划着,像是在找扇他耳光的最佳角度。每天负责打他的人都不一样,这几周下来清河少说也被三十多个不同的婢女轮番用鞋子扇过屁股和耳光,可他最怕的还是绰儿女官。
这无处可逃的清河小美人,肿着屁股被人架在半空,只能毫无抵抗的用脸迎接绰儿挥来的胳膊。
“啪!”
清河被扇的向右偏过了头。
绰儿的手劲出乎意料的不算太重,但被人扇耳光,还是令清河感到羞辱。
“啪!”
清河刚转回头,绰儿又是一个耳光,把清河扇了回去。
就这么,绰儿每次都要等清河把头转回来再一下子把他抽回去。清河每每正回头,都像是自己把脸送到绰儿手下,再求她用鞋底扇自己的脸。
清河的自卑感其实已经很严重了。任谁每天被人羞辱人格,只能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仰望那些衣冠整齐的宫人们,每时每刻丑态百出的被所有人亵玩,都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我很下贱”的感觉吧……
而此时躲在绰儿女官阴影里仰视绰儿的角度,让清河的自卑感达到顶峰,竟然有那么一瞬觉得绰儿女官抽打自己嘴巴的动作真像一个女王,自己的贱嘴能服侍连越主人和众多侍从大人的大鸡巴是主人对他的恩赐。像他这样低贱的性奴,主人能赏给他珍贵的圣水和高贵的鞋子,他应该感恩主人才对……
绰儿轻易就注意到了清河态度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