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使劲地掰着脸上的靴子,但是两天没吃饭的他不知道,他的力气在那魔尊看来比他曾经养的那只小奶猫大不了多少。倒是那双抓握着自己的黑靴的白皙修长的手,魔尊若有所思,要是让它们握住自己的阴茎那一定很舒服。
其实魔界的人都没什么贞操观念,别看魔尊心里有个白月光,但是该找别人泄欲的时候,魔尊可不会有半点犹豫。
清河还不知道一脸严肃的魔尊正在意淫他的手,他现在尊严全无,求死之念前所未有的强烈――但他不敢死,只要一想到这魔头会把自己这副不堪的躯体带回归元派,自己的师尊和门派上下会沦为修真界的笑柄,他就一点求死的念头都不敢有了……
踩在脸上的靴子的力道渐渐的好像一座大山那样重,清河缓缓的闭上了眼。
“哼,”看清河渐渐失了反抗的力气,魔尊觉得有些无趣。他把脚拿下来,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几颗丹药,装模作样的啧啧了两声:“想想往日仙君你正气凛然的样子,只怕还不太会伺候男人吧?这几颗丹药你每天给他服下一颗,一周后保管他变成一个淫娃荡妇。”
这话后半段显然是对老鸨说的,魔尊意味深长地补充到:“这丹药也给你了,下次来,我就要看到你的成果了,若是他还没学会听话……” 后半段魔尊没说,但老鸨还是吓得够呛,再三保证自己必定不负大人所托。魔尊听罢满意一笑,一个眨眼就消失了。
老鸨挑着眉,看着摊在地上,脸上还印着一个硕大的、黑色的鞋印的清河,不屑的说:“过来几个人,把他洗刷洗刷,留着晚上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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