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大可以骄傲地说什么我就是想让男人操我之类的话,可她就是难以开口。
——好像是因此感到羞愧的原因。
她看着男妓看向窗外的眼神,自己也低下了头。
“你今天是休息吗?”骚货开口询问。
“算是吧,”男妓说,他脑海里骚货浑身上下覆盖着色情液体的样子挥之不去——从她的嘴里、她的小洞里,还有不同男人的鸡巴里,留在她身上的液体。
骚货心里则想着没能如愿以偿的触摸,又觉得自己不该打扰男妓的休息,“那个,你抹药了吗?”
男妓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
“我可以”骚货犹豫着,“我可以帮你吗?”
男妓的左半边脸靠近窗户,被太阳晒着泛起红晕,一听这话更觉得脸更加滚烫,说不出话来。
偏偏骚货听不见他的回答就用手扳过他的脸,滚烫的半边脸颊骤然触上清凉的温度,他下意识看向骚货的眼睛。
“可以吗?”他看见此时的骚货宛如一个清纯的小女生,说着简单又勾人的情话似的。
“可、可以。”男妓仿佛沉浸在一个梦境里,虚幻的、充满仙雾的,他轻飘飘地置身期间,就好像被柔软的温润的触感抚摩一样,他甚至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到这难得的美好体验。
“我哥说了之后的安排吗?”骚货问那个西装男人。
“大小姐,没有,您应该是可以自由安排的。”西装男人回答。
“那么就去会所吧?昨天下午去的那个。”骚货欢快地吩咐道。
西装男人走到司机座转达了她的指示。
十分顺利又熨帖的感觉。骚货心想,非要远离他吗?不一定吧。在这件事情上,哥哥可能也说错了吧。
与昨天晚上不同,今天天还大亮,太阳高照着,男妓扒下的裤子堆在脚踝,屁股瓣裸露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块凝脂玉一样白嫩又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