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似偷情的快感明显让屋内的两人都兴奋了起来,花不笑虚握着叶敬酒的脚腕,无声地催促着叶敬酒加快动作。
叶敬酒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脚背雪白,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脚心套弄花不笑的鸡巴时,脚背的青筋会因为用力突起。他像是受到了蛊惑般,顺从花不笑的指示,加快速度套弄着花不笑的鸡巴。
黏腻的水声比以往更加响亮时,花不笑的性器在柔嫩的脚心里又胀大几分。但他仍懒散着嗓音,有条不紊地和花铃对话:“你管那么多干嘛?小姑娘家在男人门口站着成何体统,你先去修炼,一会儿我们就过去陪你。”
“搞什么啊?”感受到了自家哥哥语气里的不满,花铃不由缩了下脖子。她不情不愿地离开门口,边走边嘟囔,“那快点,我还要小结巴教我那个水龙法术呢!”
人总算走了。
花不笑指腹轻轻摩挲着叶敬酒的脚腕,他像只享受的大猫般眯起眼睛,感受着少年足心套弄鸡巴的快感。
很爽,叶敬酒的脚心很嫩,磨龟头的时候也很舒服。
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他不停上下动作的双腿,和双腿间逼水流的越来越多的骚逼。
这种特殊的快感让花不笑极为兴奋,马眼的腺液流的越来越多,叶敬酒套弄时还会偶尔打滑,猛的撞一下鸡巴。
待到情难自已,花不笑完全不顾形象地紧紧抓着叶敬酒的脚腕,他让娇嫩的足心紧紧夹裹着他的鸡巴,在足心的紧致夹裹下快速挺动腰身。狰狞粗壮的鸡巴像是肏叶敬酒的骚逼时肏的格外凶猛,顶撞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直到叶敬酒的脚心都被鸡巴肏麻了,花不笑才终于闷哼一声,马眼翕张,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强力射到他敏感的足心上。
脚心被精液射击的感觉格外瘙痒,叶敬酒蜷缩脚趾,试图延缓一点痒意。可一点痒意也没缓解,反而骚穴朝外吐了点淫水,逼口不停翕张,晶莹的逼水失禁般不断从逼口流出。
脚心一股粘腻,叶敬酒羞恼得厉害,他抬脚踩着花不笑的鸡巴,把鸡巴用力踩到花不笑的小腹上,用足心搓面条似的不停搓弄紫红色粗壮的鸡巴。
花不笑的腹肌沾上自己浓白的精液,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时格外性感。叶敬酒踩着踩着,就又把足底的大肉棒踩硬了。
若是按照常理,他们接下来就该干柴烈火,做些床笫欢愉之事。
可花不笑故意忍着勃起的鸡巴,衣衫穿戴整齐说要出门修炼。叶敬酒在理智清醒的状态下脸皮薄得要死,他憋了好久,也没说出来想做爱这句话,只能忍着愈发空虚瘙痒的花穴,冷着脸出门找花铃修炼,教她功法。
直到夕阳褪去,月色高挂,花铃心满意足地离去。叶敬酒一身薄汗回到房屋,身后跟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花不笑,才在深夜高昂的呻吟中满足了空虚的花穴。
——
时间很快来到比武大会的前两天。
这次叶敬酒一行人要代表花家年轻一辈弟子,前去浮知城的皇宫,顶上天宫——
妖族至尊的憩息之地。
这顶上天宫和日后花不笑的魔宫极为相似,都是漂浮在白云之中的庞然大物。作为魔宫的前工作人员,叶敬酒十分怀疑花不笑涉嫌剽窃顶上天宫构造设计的不道德行为。
但此刻,他只是跟在花不笑身后,和花铃并列走在一起,隐藏在花家的人群之中。
进入顶上天宫,人族禁止交谈,被允许开口的只有各族的领头人。
妖界贵族也会在这两日先后来到皇宫,观赏人族年轻一辈的顶级修士互相残杀。若是人族一方当场死亡,其尸体还能成为一顿美味供贵族们享用。
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他们这几日需要居住的居所,由妖仆指引。
比武大会到临前这几日,人流众多,不同势力的子弟碰面十分正常。
是而当花不笑带领的花家走过拐角时,意料之中的和另一人族势力悄然碰面。
——逍遥派。
若是平日,花不笑自然要拦下逍遥派的某位领头人,同他好好冷嘲热讽一番。
但今日……
花不笑的目光快速略过人群中某个心不在焉的少年,眼眸微沉。
他装作没看到逍遥派的某位领头少年,趁着叶敬酒还未察觉出什么,意图带领花家子弟快速掠过逍遥派众人。
“等等。”
意料之外的,一向冷漠矜贵的少年,淡声拦下了花不笑。
俊美冰冷的少年抬眸,目光毫无感情地穿过花不笑,朝他身后探了过去,并最终在人群中紧紧锁定住了一个身影。
……是他。
少年探究的目光尚未打量多久,就被面前的花不笑漫不经心地挡住了视线。
“什么事?”
“……”
岑澜这才转移视线,定在了花不笑身上。他只看了一眼,便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冷声道:“让开。”
花不笑眯眼,眼角的笑意渐渐冷却,“倘若我不让呢?”
岑澜冷漠地同花不笑对视,他手向后,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嗓音冷淡,重复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