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挤压在胸前,双手被林时昭紧紧束缚着,叶敬酒全然没有挣扎的余地。他试图抬起腰身,下一秒又被林时昭凶悍地撞击撞回原地。
疯狂的快感甚至让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难受?”
林时昭紧握着他的手,胸腔震动着发出闷笑,“还是舒服?”
叶敬酒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就加快撞击的速度,交合的地方很快被操出了白沫,他刻意克制着鸡巴附着的鳞片不去伸张,只是坚硬的边缘剐蹭敏感的逼肉,也足够生性淫荡敏感的双性炉鼎喝一壶了。
“叶敬酒,回答朕。”
林时昭说话慢条斯理,身下撞击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放缓。
叶敬酒张开嘴巴哈着气,脸颊红晕,双眼迷离。那双漂亮的、勾勒着艳丽眼尾的杏眼睁得很大,他像是注视着林时昭,又似乎没有看任何人。身体的淫性被完全激发,淫穴被贯穿,肉穴最敏感的核心被反复撞击钻研,少年健壮苍白的躯体紧紧笼罩着他——
“呜——我……哈……我……”
他的大脑完全坏了,只在林时昭每每撞击敏感的栗肉时上身猛地抽搐一下,他呜咽着,涎液自唇角溢出,一对浑圆雪白的奶子不停摇晃,粉嫩的奶尖完全结硬,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又像是水儿做的,随便哪里戳弄一下,都会喷出水来。
他这会儿哪还有方才胜券在握的模样,以为自己能够在性事上占据主导者的角色,使林时昭在性爱中处于弱势。
‘生性淫荡敏感的双性炉鼎’,仅仅这层身份,这具躯体,就注定叶敬酒所想的一切都是徒劳。他可以在修为上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但在床榻上,他注定是被贯穿、被支配、被欺压的一方。
他会用好听的嗓音叫出最淫荡的叫床声,呜咽着、祈求着男人的怜爱,但双性炉鼎曼妙的躯体与淫穴,会使叶敬酒无论怎样求饶,都不能令贯穿自己的性器放缓速度。
他只能在性爱的折磨、快感的疯狂传递下喘息、哭泣,看着自己淫贱的肉穴在性器一次次的冲撞贯穿下咕啾咕啾喷出淫水,原本雪白漂亮的身体因着激烈的性爱透着粉红,乃至每一处关节的粉红都使人性欲高涨。
好舒服……
不管哪里都好舒服……
为什么可以,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剐蹭、撞击到啊……
“好、舒服……”叶敬酒哭泣着说出这句话。
不等林时昭再次问他,他像是完全放弃抵抗,被林时昭凶悍的性器彻底折服。
“鸡巴好大、肏得那里、好舒服……”
他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欣喜,只有骤然紧绷的躯体告诉林时昭,叶敬酒再一次高潮了。
他们的身体如此相契合,以至于灵魂都因这疯狂的快感而颤栗。
林时昭眼眸微暗,那张仿佛得到上天偏爱的容貌专注地看着叶敬酒。他会在叶敬酒用力夹紧夹紧性器时微微蹙眉,比先前更加猛烈地贯穿着他湿漉漉的肉穴,感受着曼妙的甬道对鸡巴的一次次按摩。
快感也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了。
从某一方面来看,他长得丝毫不比燕淩卿差,甚至因为过于深邃的轮廓,而比燕淩卿更具男性的侵略性。
他金色的兽瞳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中竖立,注视着自己的雌兽哭泣着回应着自己。他的雌兽在他的注视下将雪白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间,用力夹着他的腰身,好使他的性器更加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他撞击着少年的淫穴,龟头肏弄的宫颈口早就被撞开一个松软的小口。甬道内到处都是水儿,叶敬酒的肉穴早就被他肏出了白浆,不停呜咽、哭喊,发出撩人心弦的甜腻喘息声。
“肏……肏进去……”
就连林时昭也未曾想到,叶敬酒会向他发出这样的邀约。
叶敬酒确实、完完全全的失控了。
他低头亲吻少年的嘴唇,以
往这时,叶敬酒会抗拒地撇开脸颊,厌恶地看着他。但这会儿不是,叶敬酒甚至主动地索取他的津液,与他的舌尖相缠。
原来和人接吻是这般感觉。
他眼眸笑意加深,毫不客气加强攻势,凭借自己优异的天赋将叶敬酒吻得喘息连连。
一吻终了,粘腻的水丝断开,林时昭餍足地注视着双眼失神的少年,低声道:“叶敬酒,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哈……哈……”
身下的少年失神喘息,完全听不清林时昭到底在说什么。
林时昭并不在意,他沉腰向更深处撞击,松软的宫颈口轻易吞进漆黑狰狞的性器,鳞片剐蹭着宫口,随即伸展,狠狠嵌入柔嫩的子宫肉壁,不容身下的雌兽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确认关系后,他们也是时候孕育后代了。
“听沈芝说,这里,你的子宫因为柳奎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留下了后遗症。”
林时昭注视着子宫被性器贯满后、叶敬酒突起的奶白肚皮,他用手轻轻抚摸被顶起来的肚皮,柔软细腻的皮肤和旁处并无区别。
此刻被他肏进去的、过分柔软地方,是可以孕育后代的生命地。
他颇为怜爱的抚摸着,哪怕狭长冰冷的金色兽瞳看起来没有一丝感情。
“它会被治好的。”
林时昭亲吻着少年的唇角,眼眸里陡然多了一丝温柔,“朕保证。”
他们会一起孕育后代,叶敬酒会成为他的皇后,与他共享人世间最奢侈的繁华。
但前提是,他成长到足够睥睨一切。
届时,无论叶敬酒身在何处,他会亲自去迎接他的新娘,带他回家。
好涨……哪里都好涨……
肚子被摸好难受,鸡巴一起肏干时,好似在隔着一层肉膜对两个不同、但同样湿漉漉的甬道发起进攻。
不要再这样……
可是、好舒服,不管哪里都好舒服……
舒服得想哭,什么都不顾了……
再肏得深一点,子宫被撞着、被鳞片剐蹭,好爽、好爽……
再用力一点……
再、再……
“再快一点……”
叶敬酒哭着恳求,“鸡巴再深点、用、用力一点……求你了……”
快感、疯狂的快感挤压着叶敬酒的神经,他全身因着不停涌上大脑的快感而抽搐颤抖,缠着林时昭腰身的双腿用力缩紧,试图延缓这种将大脑崩坏的酥麻。
他们交合的地方不停朝下滴水儿,汗液自林时昭的下巴滴落,落在叶敬酒酥软浑圆的奶子上。
“求谁?”
被快感折磨得不止叶敬酒一人,林时昭喑哑着嗓音,深邃的眉眼透露着浓厚危险的性欲,“告诉朕,叶敬酒,你现在所渴求的,是谁?”
是……谁……
叶敬酒睁大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人的模样。
可快感完全击溃了神经,他想了很久,才想到这场性事的由来。
和他做爱的人,不是大师兄,也不是师尊、花不笑……
是……
是……
“林时昭……”
叶敬酒哭着说,漂亮的眼眸里满是对他的渴求,“求你了……”
唇角勾起,林时昭俊美深邃的脸上透着一丝笑意。
实际上,变化之大的,也不止叶敬酒一人。
他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对人展露过如此多的、发自真心的笑意。
“好。”
似乎是错觉,林时昭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温柔。
恍惚间,叶敬酒迷迷糊糊地想着。
下一刻,他陡然睁大眼睛,感受到原本撞击身体的速度骤然加快,密密麻麻的快感争前恐后攀爬至他的神经,乃至灵魂都因这快感而发出尖叫——
“呜……太快了、太快了……”
身体被迫剧烈地晃动,叶敬酒的脚趾用力张开,又拼命蜷缩在一起,双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
狰狞漆黑的性器凶悍地肏入、带出,硕大的龟头卡在宫颈口上,骚逼的逼肉和尻穴的肠肉被一齐带出,在空气的吹拂搔挠下呲出水花,又在下一刻被全然带入。
如此研磨、反复、抽插、肏弄,他的意识完全被融化,似乎成为贯穿自己身体性器的附属品,于心虔诚地臣服在被狰狞怪异的性器下。
林时昭背部的黑纹在这激烈的关键时刻瞬间扩散至全身,乃至他苍白俊美的容貌——
他此刻看起来既恐怖,又俊美神秘得如同威严冷漠的天神。
他是他的所有者,是他的征服者,是带给他一切快乐的给予者。
灵魂在颤栗、颤抖,在性器凶狠地撞击中溃不成军。
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充斥的瞬间,叶敬酒上半身猛地抬起,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僵滞着。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变得圆滚滚的,
甚是可爱。
授精结束,叶敬酒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雍容华贵的赤红嫁衣被精水沾染得一片狼藉。他双腿脱力,自林时昭腰间滑落下来,又随着林时昭性器的抽离一点点绷紧。
浓郁的白浆自两个肉穴倒灌溢出,林时昭抚摸着他鼓起的小腹,稍稍向下用力。叶敬酒喉间发出呜咽,抓紧身下的床单,随着精液的涌出又一次高潮。
他完全湿透了,倒在床榻上大口喘着气,满身的精斑。
林时昭抬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露出冒着细汗的雪背,烛光下,叶敬酒几乎白得晃人心神。他漂亮的肩胛骨紧紧锁着,林时昭掐着他的腰轻轻往后一带,他的臀部撅了起来,红肿的尻穴沾着白精,色情极了。
叶敬酒知道林时昭想做什么,可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完全是绵软的,抬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
他感觉到那两根再次坚硬滚烫的鸡巴围着肉洞打磨,直到穴口冒出亮晶晶的淫水,林时昭用力掐着叶敬酒的腰,毫不留情地肏了进去。
“嗯……”
身体被充实,快感再次涌来,叶敬酒完全忘记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他只是追随本能,在林时昭肏干淫贱的肉穴时,努力抬起屁股迎合对方的撞击。
“啪——啪——啪——”
淫穴每被鸡巴肏干一下,就有不绝于耳的屁股被拍打的声响。
他雪白软弹的臀部荡起白花花的肉波,屁股很快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可这样充满情色意味的拍打却让叶敬酒的身体越来越热,自喉间发出甜腻的发情声。
方才浇灌的白精随着腿根流到床榻上,叶敬酒趴伏在床榻上,雪白的奶子挤压在床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向前一耸一耸。
“舒、舒服……”
他喉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音,满脸痴态,“还、还要更多……”
想要更多的快感填满他……
好舒服……好爽……
他完全被林时昭的鸡巴俘获了……
“哈……哈……”
他喘着气,将屁股用力抬高一些。林时昭挑眉,在这被红印充满的臀肉上再次挥下巴掌——
“啪——”
咕啾喷出的水声与夹紧鸡巴的肉穴令林时昭微微眯起眼睛,身体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也渐渐乱了。
“小馋猫……”
他沙哑着嗓音,深邃的眼眸燃着欲火,“真是不乖。”
——
叶敬酒醒时,已经是翌日午时。
林时昭正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把玩着他的一缕发丝。
他大脑渐渐清醒,想到昨夜的失态,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苏醒,让他难以面对林时昭。
昨夜到底是怎么自信满满地夸下海口的……
他早该对自己这具破烂身子有个清楚的认知。
叶敬酒抽出自己的头发,他起身触地时膝盖一软,差会跌倒在地上。
林时昭躺在床榻上,径自望着他穿戴侍从送来的新衣,一件淡青色的绸缎女袍。
叶敬酒穿戴整齐后,对方淡金色的眼眸透着淡淡笑意。
“还不错。”他评价道。
叶敬酒没有搭话,他将散落在脸前的一缕发丝撇到耳后,向林时昭道别,说要先回到昨夜暂住的偏殿。
林时昭说他可以留在这里,叶敬酒顿了顿,说他身边还有一位侍女。
“噢,那位啊。”
林时昭屈指按了按鬓角,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微微向下垂着,想到昨日深夜,幻境疯狂传来的警报——
魔尊花不笑已经苏醒。
他不得以用时间长廊困住花不笑,虽然困不了太久,但对方到来之日,或许也正是他脱身之时。
龙族的血脉已经被完全唤醒,昨夜龙纹爬满他的全身后,散发出淡淡的金光隐没在他的皮肤之下,昭示着血脉反向净化的彻底完成。
唯有一丝人族血脉保留在他的心脏中,用以催化独属皇族的时间秘法。
可以开始了,叶敬酒的行刺计划。
思索之际,叶敬酒忽然发声,脸色紧张,“你认识她?”
林时昭盯着叶敬酒,好一会儿,他说:“你们关系很好。”
所以他稍微,留意了一下。
更何况,对方可是花不笑苏醒的关键。他也是在今天才知道,那位传说中魔尊的亲生胞妹,竟是在妖皇梏魉选妻大典的当晚,无比屈辱地死在对方的床榻上的。
倒也难怪花不笑会如此愤怒……
“不过你不需要再找她,已经没有必要了。朕想想,成婚大典……不如就定在三日后吧。”
他需要沈芝将一切准备充分,好顺利脱身。
而三日,也是林时昭能够困住花不笑的最长时间。
“成婚大典?……不,不对,你说我不需要再找花铃是什么意思?”
叶敬酒却从林时昭的话里察觉出不对劲,他攥紧手心,声音骤然发紧,“她怎
么了?”
花铃怎么了?林时昭为什么会这么说?
叶敬酒死死盯着林时昭,心里莫名生出一个无比荒谬的想法。
不……不可能……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
他还没来得及和花铃好好道别……
这不可能。
可林时昭神色淡淡,无比冷漠地向叶敬酒陈述一个事实,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