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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的是林时昭。
他先前同双性炉鼎欢爱,已经做好了一定准备,但从没想过双性炉鼎会让他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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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才只做过一次,鼻间却在嗅到少年淡淡的奶香后,胯下的性器兴奋勃起。
林时昭厌恶他的身体不经他的意志擅自兴奋,但现下他需要叶敬酒为他治病,暂且留着这少年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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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易得,却难戒。
林时昭彼时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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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的手像是被这灼热的东西烫了一下,不顾林时昭的反应骤然扯了回来。
林时昭的目光停在他身上,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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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如今他同林时昭已经
……交媾,只当被同一只狗咬了。
况且林时昭有用,他需要借助他的身体,尽快恢复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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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这样说服着自己镇定。
他同昨日一般跨坐在林时昭身上,裙子繁琐,他不会解,就没有脱。沈芝带来的裙子没有绔裤,他今日下面是光着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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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种事时,倒也算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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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昭的龙纹朝服尚未脱下,叶敬酒也没帮他脱,只堪堪将胯下狰狞的性器从厚重的朝服中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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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
林时昭还不能收回那根新生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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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根巨物,紫黑的龟头流着性液,根部的鳞片密集舒展,又渐渐合拢。狰狞的鸡巴在叶敬酒的注视下勃起胀大,最终定型为常人难以承受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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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真的能吃下这种恐怖的东西吗?
叶敬酒身体绷紧,在林时昭的注视下握着一根鸡巴,对准湿润的逼口缓缓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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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为他换衣服时强行替他检查花穴和后穴,结果就是身体现在又开始需求不满,逼肉蠕动着渴望粗壮鸡巴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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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叶敬酒小声喘息,感受到方才恢复紧致的逼肉再次被异形性器开拓,那种被充实的满足感让叶敬酒喉间忍不住发出叹息,而当滚烫的鳞片一同插入花穴时,甬道为了保护柔嫩的逼肉从深处涌出淫水,随着龙根逐渐埋入骚穴时,流入密集的黑鳞缝隙中作以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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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被那根异形鸡巴烫的浑身哆嗦,尤其当后穴被另一根滚烫的鸡巴试探着戳弄时,那种惊恐和快感一同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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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还是同先前一般恐惧异物的插入,但叶敬酒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接受者林时昭硕大龟头对宫颈的试探打磨以及最后的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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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进去了……”
叶敬酒因着强烈的充实感和快感忍不住弯下腰,粉色的裙摆遮挡住两人私处的交合,林时昭的衣衫甚至没有一丝凌乱,从外表来看,他们好像并没有做过分暧昧的事情,只能从林时昭逐渐沉重的呼吸和叶敬酒抖个不停的身体察觉出一丝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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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林时昭妖族血脉的逐渐觉醒,以往尚且算得上光滑的龟头也生出了细小的鳞片,而当这鳞片不停剐蹭顶撞柔嫩的宫口时,那种快感乘以倍数的涌上叶敬酒的身体。
后穴也被鸡巴一点点开凿,同上次的骤然顶入完全不同,紧致青涩的肠道被鳞片剐蹭、一点点顶入的感觉十分折磨人,充实感和痒意交缠、最终成为逼迫叶敬酒发情的快感,令他发出诱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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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鸡巴好大……好舒服……”
叶敬酒忍不住两个肉穴都被满足的快感,跨坐在林时昭身上不停上下摆动着腰。齐胸襦裙随着他摇晃不停晃动,胸前的系带不知何时已然松了,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半个浑圆的奶子。
雪白柔软的奶子半遮半掩,不停摇晃,强烈刺激着年轻帝王的性欲。在包裹奶子的布料右往下滑时,林时昭终于没再忍耐压抑已久的兽欲,粗暴的扯开叶敬酒的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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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刺啦一声,叶敬酒胸前的布料骤然被林时昭撕碎,浑圆雪白的奶子从林时昭面前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尖被林时昭含在嘴里,用尖利的牙齿撕咬敏感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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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忍不住摇头,手插在少年乌黑柔顺的长发之中,摆动着腰身尖叫,“啊,别、别咬奶尖……好疼……好、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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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他骚逼的水却流的更欢,屁眼的骚水也是不停对着龟头乱喷。襦裙之下,随着叶敬酒加快吃鸡巴的速度,他的肚皮被那根鸡巴戳弄的不停变形、恐怖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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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爽了。
两根鸡巴一起在肉穴里进出,好似只隔着一层极薄的肉璧,叶敬酒只是轻轻收缩一下肉穴,就能感受到两根鸡巴被他吸得抵在一起,鳞片隔着一层薄肉相抵,还会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怪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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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坐在鸡巴上,脚上的足袋甚至还没脱下,被随着腿根流下来的淫水打湿成半透明,搞得叶敬酒足下一片粘腻。
屁眼里的鸡巴每每随着他沉下腰身顶撞到最为敏感的前列腺上,凶猛的快感让叶敬酒甚至无法克制津液从嘴角流出,他吐出舌尖,扬起脖颈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在硕大滚烫的龟头又一次撞在他前列腺上、密集的鳞片张开夹着他敏感的粟肉时,叶敬酒被林时昭的两根大鸡巴直直肏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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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要去了要去了……喷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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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高潮着没有一丝力气了,他瘫软着腰靠在林时昭怀里,乳尖被林时昭咬的布满了牙印
,透着色情的红痕。但林时昭的鸡巴还没在他体内射精,林时昭试图把他扶起来,声音嘶哑又性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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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呜咽着摇头,香汗淋漓,脖颈的发丝全黏在了上面,他用力用花穴吮吸林时昭的鸡巴,却不肯再继续摆动腰了,“没、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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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昭受不得他撒娇一般的语气,却也真的没再要求叶敬酒自己动腰吃鸡巴。
他蹙眉,深邃的眉眼沉着欲火,狭长的眼眸垂着,当叶敬酒潮红的脸映入他的瞳孔时,他下意识地滚动喉结,掩饰性地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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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峦叠嶂的逼肉受身体主人的控制用力吮吸着林时昭的鸡巴,插在子宫里的龟头也被这吸力吸得马眼发酸。林时昭沉了口气,同昨日一般双手掐着叶敬酒的腰,使其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承受着他的侵入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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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被撞的找不着东南西北,正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耳边忽然传来林时昭低沉的声音,“叶敬酒,穆修和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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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尚未反应过来,双手搭在林时昭的颈肩,“哈呃……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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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先前在他面前暴露了你的踪迹,他现在正四处找你。穆家的暗线告知了朕,朕命令穆家的家主将他关了起来。”
林时昭隔着襦裙布料掐着叶敬酒的腰,用力让叶敬酒吃进他的鸡巴,享受鸡巴被吮吸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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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欲火与冷静交齐,沉声道:“朕后来命柳奎遥调查你们,发现你们门派的大弟子燕淩卿似乎因为你同穆修在众人面前打过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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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淩卿同你的事,朕知道。那穆修又同你做了些什么?”
沙哑的嗓音响彻在叶敬酒耳畔,朝他发出疑问,“他肏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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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修……
穆修被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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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几乎将叶敬酒的理智冲垮,却在接受林时昭的询问试图清醒,叶敬酒用力摇头,“我……我跟他……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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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是还没肏过?”
林时昭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掐着叶敬酒的细腰加速了鸡巴在肥穴里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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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是大雁国的顶级世家,除了大雁国的皇室,是掌握着大雁国权力最多的世家。
皇室与穆家联系密切,相辅相成。林时昭也并非没有同穆修见过面,知道对方是个头脑容易发热的蠢货,总爱做些令人嗤之以鼻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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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昭虽然看不上他,但穆修作为穆家下一任的家主,他不可能将两家的关系搞垮。
眼下林时昭命令穆家现任家主将穆修关在家里,对方应该已经猜出背后带走叶敬酒的是他。若是再因为叶敬酒,对皇室产生了敌意,那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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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向来宝贝这个独子,近乎用溺爱的方式抚养他成人。往后若是穆修真的对皇家产生什么敌意,一向溺爱独子的穆家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蠢事。
到底是修真世家,不可能真的全部听命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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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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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林时昭严重的洁癖显然在肏过并非处子之身的叶敬酒后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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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向下,抓着叶敬酒浑圆挺翘的臀部,将已经到达极点的鸡巴在湿热的骚逼里狠狠抽插了几下,最终将精液全数射进了子宫和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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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别……别射进子宫……好烫……啊……”
趴在他颈肩的少年抽噎着,却被他强压着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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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昭享受精液射入的快感,他敛眸,看着被内射抽搐着的少年,滚动喉结,“朕明日会宣穆修进宫。届时,朕给你们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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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抽搐的少年似乎并未听懂他的话,林时昭没有生气。
他的欲望只是刚刚开始宣泄,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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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粗壮的鸡巴在叶敬酒的湿穴里又一次勃起,林时昭掐着叶敬酒的腰,逼迫着身着粉色襦裙的‘少女’再次承受他鸡巴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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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长,若是叶敬酒未曾听进去,他就慢慢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