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只以为他长了对女人才有的奶子,而没有……女人才有的逼?
燕淩卿被小师弟幽怨的眼神刮的心间一紧,他还未问出口,小师弟就牵着他的手摸向小师弟平坦光滑的腹部,他顺着小师弟的力度,指尖没过叠在腰间的里衣,越摸越向下,他手掌擦过小师弟的肉棒,再往前时,小师弟忽然顿住,便不再指引他前进。燕淩卿低头,和涨红着脸的小师弟对视,他垂眸,指尖继续向前,碰到了一个又湿又热、异常柔软的地方。
燕淩卿指尖在那湿热、好似全是水的地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他指腹只是微微摩挲了一下,小师弟忽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失去力气沉下了腰,那柔软的地方顿时坐在燕淩卿的手掌上,喷出了一大片骚水。
……这到底是,什么?
燕淩卿喉结滚动,想到那夜小师弟倒在他的身上将他蹭出了火,他的鸡巴被蹭的勃起,顶进小师弟的双腿之间那处异常柔软的地方。那里嫩的同豆腐一般,便是肉棒向里弹跳陷进去一些,燕淩卿就有种要将那里捣碎的错觉。
“大师兄……哈……”
叶敬酒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汗珠顺着下巴流淌,直到突起的乳尖那滑落了一下,聚成了一个小水珠。
叶敬酒骚穴被大师兄的手掌整个覆盖着,他坐在师兄的手掌上,柔软的蚌肉被压的四处淌水,便是最敏感的阴蒂也没了蚌肉的掩护,摩擦在大师兄带着茧的掌心上。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叶敬酒甚至忘却了几分羞耻,他向后手掌撑在床板上,骚穴顺着动作抬离大师兄的手掌,空虚的甬道又涌出了甜蜜的液体。
他眼角发红,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自是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鸡巴翘起的大师兄,被舔的发红的奶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光泽,平坦的腹部上下起伏,便是里衣也向下滑落了几分,被叶敬酒翘起的肉棒挂着,掩盖着燕淩卿想要知道的秘密。
“大师兄……还不看看吗……”
燕淩卿听到小师弟软乎乎、声线诱人地问他,他看着自己一片水渍的手掌,鼻尖凑近闻了闻,闻到一股甜腥的骚味。
燕淩卿的脸上不知何时已没有一丝温和的表情了,他在自己心爱的小师弟面前撕碎了那层外衣,眉目沉着,眼底的欲火在燃烧。
他抬起手,将盖着小师弟下半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拽了起来,丢开。
那被骚水浸湿了大半面的里衣被扔在地上,燕淩卿看到小师弟舔了舔唇瓣,有些羞涩又带着期待地朝他……张开了腿。
燕淩卿呼吸一滞,心中的预感陡然成了现实。
小师弟的双腿之间,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花穴。
现下,那花穴早已动了情,上面汁水淋漓,花肉粉红,便是越朝穴口,颜色愈加鲜红。蚌肉间藏着的阴蒂也早就肿起,鼓囊囊的,燕淩卿方才就是摩挲了那里,把小师弟磨喷了水,湿了他一手。
小师弟似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要并上双腿,燕淩卿却先他一步、手掌裹着他透着粉的膝盖,制止住了小师弟的动作。
燕淩卿看得入了迷,那花穴的逼口一张一合,收缩之间不时流着水,同个小嘴一般,便是被他的视线灼到,逼口又流出一股透明粘腻的液体。
“大师兄……看见了吗……哈……”
叶敬酒上半身撑的费劲,自己撑不住了躺了下来,只双腿大开被师兄的手压着膝盖。他情欲上来,自己没忍住,手悄悄往下腹伸去,握着自己秀气的肉棒缓缓撸动着。
“看见了,敬酒。”大师兄哑着嗓子道。
肉棒被套弄的快感一点点上来,他的腰都酥麻软了,叶敬酒却愈发空虚,甚至连意识也逐渐模糊,只一个劲渴求师兄胯下顶起的帐篷、那曾经险些把他嘴巴撑裂的大鸡巴。
叶敬酒甚至现在想帮大师兄把他的鸡巴掏出来抵在他的骚穴上,然后先对着逼肉磨一磨,把他的骚穴全磨出水来,再对准逼口,缓缓插进他的骚穴里……破了那层膜,大师兄的大鸡巴会把他骚穴深处的空虚瞬时填满,在他的甬道里猛力抽插,把骚穴捣的逼水四溅,然后——
呜……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尽在想这些东西……
明明自诩是个直男,怎么尽想着用那处来满足欲望……
羞耻心顿时上来,叶敬酒又想并起腿,大师兄却全然没了往日温和的模样。他用力按着叶敬酒的膝盖,还弯下腰将脸凑近了去看自己的骚逼,那灼热的呼吸打在他不断张合的逼口上,让叶敬酒顿时又激动地喷出骚水,将大师兄的鼻尖都淋湿了。
“呜……大师兄……对不起……”
叶敬酒羞愧难耐,呜咽着向大师兄道歉。
大师兄却没生气,美人抬眸深深望了他一眼,乌黑的长发落在他雪白的大腿两侧,哑着嗓子向他道:“没关系……敬酒……”
“不过,大师兄可以舔舔……敬酒的这里吗?”
唔……大师兄要舔他的骚穴?
叶敬酒哼哼着,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声音透着浓厚的情欲。
他红着脸,轻声道:“那……大师兄要、要轻点舔……”
小师弟现在这幅样子真是……
燕淩卿鬓角青筋暴起,便是一向性格温柔的他,也险些被小师弟彻底挑拨的失去理智。他径自沉了口气,朝着小师弟不断蠕缩的逼口吹了口气,那粉嫩的逼口仿佛一点自制力也没,又吐露些淫水。
燕淩卿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花穴,却还是无师自通,舌尖先舔上了那颗肿胀充血的阴蒂。那阴蒂表皮光滑,舌尖挑拨时阴蒂根又带着硬,他舌头顺着阴蒂根滑了一圈,小师弟便顿时受不住呜咽着喷起水。
阴蒂被舔舐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了,叶敬酒不是没被人舔过,但那次是穆修,那家伙恶劣地要死,便是鼻尖顶弄着阴蒂发水不行,他还会用牙齿叼着那处最敏感的东西,直把阴蒂上也咬出一点牙印。叶敬酒第二日走路时,那处酸胀的甚至让他走路也被布料磨蹭的酸痒难耐。
但大师兄是细腻的舔弄,虽然不时会对着阴蒂根用舌头顶弄几下,将充血的阴蒂顶的东倒西歪,可真的太舒服了,叶敬酒甚至觉得他能一直喷水、喷到自己再也喷不出来为止。
他正哼唧着要大师兄别光顾着舔阴蒂,伸出舌头舔舔逼口,大师兄却忽然顿住,他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眉心蹙着,一向温柔的美人脸有些阴沉。
叶敬酒被这样的大师兄吓得一哆嗦,他也不敢再哼唧,看着气势顿时沉下去的大师兄,软下嗓子、小心翼翼道:“大师兄,怎、怎么啦?”
大师兄没对他笑,浓密的睫毛垂下,映出下眼睑一片淡淡的影,“……敬酒,告诉大师兄……”
“师尊、穆修,他们知道你下面……长了个花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