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情欲和爱意穿梭交织的中午,太过于年轻的恋人在情事上过于磨人了,此刻他却无心责怪顾煜的不节制,迎着窗外的阳光举起手打量那枚圈住他的戒指,简洁大方的设计,戒面镶了一圈闪烁的小蓝钻,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亮亮闪闪的像极了顾煜专注看着他时眼
睛里的光。
“宝贝儿,什么时候买的,大小还这么合适。”温慈拧了一把顾煜的胸肌,懒洋洋的下巴杵在顾煜胸前,眯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注视着顾煜。
顾煜低沉性感的声音暗藏着情事后的餍足,“我第一次给你洗衣服的时候就买好了,昨天晚上刚刚到的,戒围是我趁你睡着了偷偷量的。”顾煜抓过温慈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贴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腻人的爱意溢出眼睛来,“喜欢吗?”
“你送的我自然喜欢,干嘛我的戒指要镶蓝钻啊,和你的都不一样。”
“你不是喜欢这个颜色嘛。”
“那也不用镶满一圈啊,娘们唧唧的,像女人戴的戒指。”
顾煜轻笑出声,心想你除了没有胸,长了个那玩意儿以外,其他地方比女人还女人,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设计的都是男戒,镶满一圈是要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么珍重。”
温慈难得矜持的哼了一声,一副勉强接受的样子,其实心里爱得要死,“唔,好吧,那我就戴着吧,以后每年你都得给我换一枚戒指,一枚得比一枚好看,知道吗?”
顾煜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暗示呢,温慈愿意和他过一辈子,他心甘情愿的为温慈买一辈子戒指,搂在怀里人腰上的手臂收紧,仿佛要把人嘞入骨血的力道,声音甜甜的含着宠溺,“好,每年我都为你买戒指,只要你喜欢,我都送给你。”
“啧,松点儿劲,你要勒死我啊。”温慈高傲的自尊得到了满足,被恋人满心满意的爱着是件让人幸福的事,虽然他不懂什么是爱,也还没学会恋人之间的忠诚,但此时此刻心间萌发的情感是新鲜的,赤忱的,这种情感没人教过给他,顾煜是让他生发这种感情的第一人。
最后顾煜还是松了点儿勒人的力气,“饿不饿?给你弄点儿吃的?”
“饿,可是我不想动,我不要离开你。”温慈八爪鱼一样的粘在顾煜的胸口上,霸道的不允许顾煜起床。
顾煜无奈的揉了揉温慈短短的头发,任由着温慈撒泼耍无奈,“那咋办,咱两一块儿搁这儿饿死?”
“不管,反正你不能离开我,我要趴你身上。”
“行吧,那温慈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哥哥今年几岁啦?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
“行吧,那温慈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哥哥今年几岁啦?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
“行吧,那温慈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哥哥今年几岁啦?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
温慈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特自然的在顾煜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七岁半了嗷~没有哥哥的深c,没有哥哥的内s,我就不会走路,哥哥gan未成年人shuang不shuang啊?”温慈下流的拿未着寸缕的臀肉去蹭顾煜,两人刚刚洗干净这会儿谁都没穿衣服,下体不可避免的再次亲密接触。
顾煜没想到温慈的脑洞能这么跳脱,一句小朋友能整出这么多戏来,小兄弟被温慈这么se qg的乱蹭,一会儿就来了火,顾煜把着温慈的腰想j去那处已经湿润泛水的rou xue里,坏心眼的温慈这会儿不记得要趴人顾煜身上了,麻溜的就退出了顾煜的怀里,“干嘛呢~”
“嗯?过来。”顾煜不满的抓住温慈的手腕,往怀里带。
温慈也没咋抗拒,小鸡崽子般的被拉了回去,热情的跨坐在顾煜的腰腹上,手指轻挑的捏着顾煜胸口的茱萸,“好哥哥,gan未成年可是犯法的,不可以这样嗷~”
顾煜的小兄弟这会儿已经yg得发疼了,“gan你不犯法。”顾煜的手指探向温慈藏于股缝处的肉xue,那处湿得在往外liu shui,水hen甚至黏腻的沾在他的腰腹处,泥泞不堪。
温慈也没拒绝顾煜探过来的手,一肚子坏水儿的温少爷,甚至故意把湿润的xue贴顾煜身上。
顾煜扩chong的手指探了进去,那处刚刚经历过几场激烈的情事,并不算太jg,他正准备挺腰往里j,怀里的人却如游鱼一般利索的滑走了。
两人吃完粥又热热乎乎的黏一块儿去了,什么也不做就在阳台的躺椅上抱着晒太阳,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宝贝儿,你做饭还挺好吃,谁教你的?”
“我妈妈喜欢研究这些,基本都是她教我的。”
“基本?除了咱妈,谁还教过你?”温慈微笑的眯起眼睛,脸上虽然还挂着温和的笑,但是顾煜肯定,要是他说出什么其他人的名字,温慈能马上把他咬了吃了。
“还能有谁?军营里面的教官教的呗,那地方比不得外面儿,这些基本的生活技能军人都要具备。”顾煜还没发现,他‘妻管严’的属性已经慢慢在激发了,“咱妈?你还真叫上了。”
“嗯?我媳妇儿的母亲,不就是我妈?”
“自然是,我妈妈见了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啊?”
“她一直想要个女儿,但是却生了两个儿子,你长着这幅小公主
模样,她一定很喜欢。”
“小公主?顾煜宝贝,嘴巴痒?”
顾煜笑看着怀里的人,“夸你,夸你漂亮,比小公主还漂亮。”
“漂亮?不要用夸女人的词来形容我,我t是个纯纯的大老爷们儿!”说完温慈恶劣的拿下身去顶了顶顾煜。
“行行行,那…美丽?”
“………”温慈抿着唇,眯着眼瞅着顾煜。
“错了错了,我帅气、英俊又可爱的媳妇儿,我错了。”
“去n的可爱,你t再把我比作女人,我t gan得你下不了床,别不信!”
“你想gan我,下辈子吧,这辈子不可能了。”顾煜揉了揉温慈q弹的屁股肉。
“哦?是吗,明儿我就去卖药,到时候你就知道可不可能了。”放下狠话,温慈犹觉得不够解气,一大口咬在了顾煜脖子上,行云流水的吸了个巨大的草莓。
脖子传来了微微的刺痛,顾煜也没阻止温慈的行为,一脸的纵容和享受,“你也得有机会啊,即便中了药,我单手也能打过你。”
温慈气哼哼的翻过身,背对着顾煜,决定单方面和顾煜分手三分钟。
顾煜毫不费力的一把把人抱怀里,轻轻浅浅的用吻安抚怀里炸毛的人。
温少爷确实很吃这一套,顾煜还没咋撩拨他,他自己就主动的把舌头伸给顾煜品尝,两人相拥在暖融融的阳光里,接了个温柔又绵长的吻。
闲适安逸的时光在二人的甜蜜相拥下,悄悄溜到了下午,温慈聊累了,窝在顾煜怀里舒舒服服的睡起了午觉,温慈平常并没有午休的习惯,但是今天早上去看了医生,回来又和顾煜大战了三百回合,体力早就透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顾煜却没睡,侧着头深深的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眼底的深情仿佛化为实质,今天他得到了温慈一生一世的诺言,他们会在一起相伴一生一世,得到爱人承诺的幸福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他的神经,拥着怀里的人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他舍不得错看一眼,他要把这个人看进眼里,记在心尖,刻在灵魂深处,他们将永不分离。
愕然响起的门铃声,突兀的惊扰了一世的旖丽和爱意,顾煜不想放开怀里的人,但是不去开门又害怕门铃声吵醒熟睡的人,纠结了个三秒钟,顾煜还是轻轻放开了温慈,臭着一张脸轻手轻脚的去开门。
走去门口的路上,顾煜顺手捞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不情不愿的去开门。
心里暗暗合计到底是谁打扰了他谈情说爱,这个时候谁会来找他,他请假这事儿可没人知道,来的就不会是找他的,只可能是来找温慈的,打开门,门外赫然是个白白净净的女人,他见过这个女人,是温慈的助理,上次温慈失踪,这个女人来过这里。
“什么事?温慈在睡觉。”顾煜语气并不好,脸色还黑,除了被打扰二人世界的不满外,他还有点儿不满意温慈身边跟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
杨嘉顶好的职业素养,并没有让她在面对臭脸的顾煜时露怯,反而格外温和礼貌的对顾煜说,“顾先生,你好,我是温少爷的助理,杨嘉,今天冒昧过来打扰,是为少爷的吩咐。”
杨嘉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微笑,但当眼睛扫过顾煜脖子时,微微变了点儿神色,那处张扬的印着个巨大的吻痕,这处杰作来自于谁不用言说,不过饶是她跟在温慈身边这么多年,她也没见过温慈在那个情人身上留下过痕迹,更别说如此明显张扬的吻痕,稍敛神色,心里打起了鼓,难道少爷真的对这位顾先生上了心?
“他在睡觉,要干嘛和我说吧。”顾煜并没注意到杨嘉稍显异常的神色,沉默了一会儿,对杨嘉说到。
杨嘉错开身,让出身后的空间,现出了几个搬着大箱子的黑衣保镖,“是这样的顾先生,少爷昨天吩咐我,把他随身的衣物放过来这边,你看,现在方便吗?如若方便,我们进去放一下东西。”
顾煜刚刚还一脸的不豫,听完杨嘉的话后,那脸色咋然还春,犹如西伯利亚的暖流刮过终冻的摩尔曼斯克港,冰雪消融只在一息之间,“方便的,不过动作和声音小点儿,温慈在睡觉,不要吵到他。”
“好的,麻烦你了,顾先生。”
“稍等一下。”顾煜关上门,转身回了客厅,拿了一张薄毯子去阳台给还在睡觉的光溜溜的温慈盖上,顺便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他老婆的身体只能他自己看。
再次打开门,顾煜站到了一侧,让出路,门外排列有序的黑衣保镖鱼贯而入,大大小小的箱子被他们拧着往里走,顾煜把人领到了二楼的衣帽间。
保镖们的动作非常迅速,不一会儿,原本有些空旷的衣帽间,就挤满了温慈的各种花里胡哨的衣服、私人物品,顾煜的衣裳和温慈的衣裳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如他们亲密不可分割的关系。
顾煜心里甜滋滋的,温慈此番动作预示着,他们将会在一起生活,温慈把他规划在他们的以后,为此他对着杨嘉脸色也好了起来,年纪轻轻身居尉官的顾家二公子,并不是一个会喜怒行于表面的人,
可他对温慈的喜爱让他俯首称臣,缴械他的伪装,轻易的让人看出他此刻的情绪,实在是他难以掩饰这种雀跃的辛福感。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现在就想去紧紧抱住那个在阳台熟睡的人,狠狠的亲上好几口。
杨嘉自然注意到了顾煜写在脸上的欣喜,她并未表现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心想“又一个纯情的傻小子被少爷骗了感情”
虽然这是温慈第一次提出要和情人同居,可这样欣喜的表情她在每一个被温慈抛弃的情人脸上都见过,但是她并不觉得这位顾先生能得到温慈的真心。
温慈实在是太像他的父亲了,他们同样的优秀只是同样的他们都没有真心,也学不会去爱一个人。
即便现在喜欢,过段时间就会腻了,甚至在她看来温慈并不是喜欢这位顾先生,因为顾煜那双眼睛流连的神色极其相似于温慈过世的妹妹。
上次见面没有仔细看,现在瞧着,顾先生低垂着眼睛时,神态格外相似于温善小姐,她跟在温慈身边太久了,自然明白温慈有多么依赖这位胞妹,对温善的亲情有多深。
在她看来这位顾先生依然是一件‘代替品’,只是从前的代替品,替代的是温慈对虞一舟的恨,而顾煜替代的是温慈对去世胞妹的思念,替代的对象虽然不同,情感不同,可是作为‘代替品’本身就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