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鸿钧下一个指令就是让虞言跪到上面去。
这么快就要被打了吗?
虞言呆呆发愣。
男人仍旧不催,沉静地看着虞言。很快,虞言就在他的注视下慢慢跪在了皮墩子上,在他这个老手人眼里姿势简直是污眼睛,但如果作为新手,那到还称的上一句不错。
樊鸿钧倒是没想到虞言适应这么快,他原本还准备再引导几句。毕竟,在高举自由,平等的现代让一个人忽然就这么自甘情愿地下跪,心里障碍不是一般的大。
但转念一想,又觉的毫不意外,虞言一向玩的开,而且这是他为了自己先提出来的,他为了自己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尝试做啊。
等虞言在不大的墩子上摇摇晃晃地跪好,樊鸿钧就走上前去一把将对方身上的浴袍扯掉,怀着满腔地柔意扶上对方纤细却并不柔弱的腰肢。
虞言只觉浑身一凉,哪怕屋内温度恒定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男人说着,就已经将室内温度调高了几度。
虞言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把浴袍一扯,身上就变得光溜溜,小鸟都露出来了,而樊鸿钧上下仍旧整齐,至多露出结实有力又性感的小臂。
而虞言只觉得这样的小臂性感地要命,却不知道这样吸引人的小臂挥起来揍人也会疼地要命。
樊鸿钧用手一寸寸地摸过奴隶光滑的皮肤,扳直他敏感的腰背,分开他颤抖的双腿,温柔又强势。
“跪姿我只教一次,记好了,下一次提醒就不是用手而是你刚刚亲手放置的工具了。”
虞言耳朵红到滴血,因为……他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