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看着大功告成,想到这畜生自始至终的不从,气不打一处来,扯着狐狸乌黑的发丝就把他掼倒在地上。狐狸从桌子上狠狠摔到地上,疼的神志不清。下身还在不自主的抽搐,鞭子便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带出一道道血痕。
有的人扳开他的腿把玩刚刚穿上的环,有人贯穿了他的后穴,那根粉白的玉茎被人用麻绳系住了根部,一对儿果实般的小球被勒的通红,麻绳一牵,便像牵那家养的牲畜一般挪动。胸前的朱果被人掐破了皮,更显出惊人的艳色来。
为了防止他逃跑,那些人拿来辛辣的药浆,浇在他的眼睛上,而他的眼前,立刻便模糊了,如此反复三次之后,他的眼前便什么也没有了。
他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可谁知有一天其中一人拿了一只木箱子
来,符咒一起作用,他便变回了白毛狐狸的样子。箱子的两个洞一个卡住狐狸的头,一个刚刚好卡住屁股,露出肛门尾部还有那对儿小巧的肉球。
他是妖,虽然只是青年阶段,狐狸形态也有狼犬般大小,这箱子严丝合缝的把他关在里面,动弹不得。一人和他套上铁质的嘴笼,这嘴笼里侧有两排凹槽,刚好把狐狸的尖牙卡进去,只要转动笼侧的旋钮,嘴笼便能打开他的嘴。
笼子被固定在一个特殊的沉重的木架子上,一人将腥膻的阴茎插进他的口腔,直抵狐狸细窄的喉咙。喉咙的软肉受了刺激,推拒着异物的入侵,却挤压着那阴茎的顶端,带来莫大的快感。
那人发了狠的摇晃胯部,把龟头一次次的撞入脆弱的喉管。狐狸张着嘴,无法反抗,喉咙处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着狐狸的干呕和呛咳。
精液灌入喉咙,他被呛得近乎窒息,涎液顺着嘴边滴落在地板上,精液粘在他的喉咙深处,淫秽至极。另一人早已伸手在自己身下动作,见状绕到他的身后,一把把它的尾巴提起来,露出粉色的肛门来。
狐狸的原型比人形自是要小些,那小小的肉花两根指头就塞满了,狐狸温热的肠道蠕动着,尽全力也无法抗拒接下来的暴行。阴茎破开狐狸窄小的肉洞,括约肌紧紧套在柱身上,抽插间肠肉被过大的侵入物拖出一截来,鲜血打湿了周围绒白的毛发。
这样炼狱般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他只知每天都很痛,人形与原形被动变幻耗光了他的妖力,让他无力反抗。直到一日其中一个男人将他送给一个女性,要她随意处置他。而他却依然从心底生出几分对死亡的恐惧,即使已经落得这个地步,他依然可悲的保留着一个生命对于“活着”最深处的渴望。
他还想回到那树木葱郁的山间,回到人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