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得到放松,黎自垣揉着被勒出的红痕,不说话。
加熠瞪他。
黎自垣得寸进尺,指着下面道:“这个也拆了,想听什么都给你讲。”
“……我不会拆。”
“试试呗。”
加熠生疏地触碰黎自垣的性器,拆卸阴茎环的动作像是小幅度的手交,因此终于拆开时,黎自垣的性器已经勃起了。
加熠索性继续用手套弄性器,直至黎自垣闷哼着射出来,他才抬头问道:“可以了吗?”
黎自垣喘息两声,赞道:“不错。”
加熠重复之前的问题:“哪个分支?”
黎自垣不太严肃地眨眨眼,“徐州的双别宗。唔,二三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想来没听说过。”
“在书里见到过。”
“小熠果真博学多识。那个宗主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闻广。”加熠隐约记得,野史中记载,双别宗宗主闻广死因不明,传言是为仇家所暗杀,也有说是修习禁书走火入魔而死。
“诶,是他。”
黎自垣点点头,故作可怜道:“我身世很惨呢,也不知道是被卖去的还是怎么,没见过爹娘,记事起就是奴隶了。”
虽然黎自垣的语气显然毫不在意,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加熠仍问:“很难过吗?”
听他这样问,黎自垣就不逗他了,“好罢,不太难过。做奴隶无非就那些事儿,干活,挨饿,偶尔挨点打之类,很容易应付。”
“闻广擅长练毒,有时候会捉些奴隶去试药。有次我被带去试药,险些没命,正巧魔教总部的长老路过便被救下,带回这边了。”
“那位长老现下……?”
“不在了,他带我回来后不到一载就去世了。现在想来该称一声师父呢。”
黎自垣眼里没什么悲伤的情绪,他继续道:“再后来,我天赋异禀骨骼惊奇,修炼两年,修为压过那时魔教众人,顺便做了魔尊。”
原来他的过去是这样的。
加熠一时间心里空旷得很。
“故事就这样,不如话本里一半精彩呢。”地牢夜里阴冷,黎自垣还光裸着,他吸了吸鼻子,“明日加些火吧,有点儿冷。”
“…好”
黎自垣有些困,但仍余几分情欲,他露出诱惑的笑,问:“还做吗?”
“我…”加熠只说了一个字,便觉气血上涌,喉咙泛起腥甜,视线也
变得模糊不清。
黎自垣没听清他说什么,刚凑上前去,加熠便垂头倒在了他颈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