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已经被摘了,因为高超的化妆技术看起来只和阮小舟有三分相,丝毫看不出来是男子,但是阮小舟往他腿上一坐,手上熟练的隔着衣服揪着他的乳头,靳景弈瞬间起了反应的身体就在告诉他,大腿上这个除了三分长相之外和阮小舟没有任何相似的人,确确实实就是他的舟舟、他的主子,也是自己这具身体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阮小舟咬上他的唇,熟练的将舌头伸进去扫过他口中的敏感点,靳景弈就仰着头,热情地回应,唇舌纠缠间,身体的渴望也随之升腾而起。
乳头上揪扯着的手忽然一松,靳景弈难耐地挺胸,刚想说要就感觉一只柔软细嫩的手顺着他衣领钻了进来,揉捏挑逗着他的胸肌。
这几年下来他身上里里外外都被阮小舟玩了个通透,但凡是阮小舟的触碰都能让他骚的流水,胸口被揉了几下,很快就又热又痒想要更多。
“唔啊……再揉揉我的胸……另一边也要,乳头好痒……”靳景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渴望,毫不在意看戏众人,甚至恨不得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属于阮小舟的。
……
阮小舟双腿分开骑在靳景弈大腿上,化了花魁装的眼妆是惑人的姻红色,眼尾上撩,似嗔怒似撒娇的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勾的靳景弈心想,就算做条牡丹花下死的亡魂也不错。
阮小舟嘴唇下移,顺着他的唇角亲到下巴,然后一路向下,到喉结的时候咬了上去用牙齿碾磨着,致命处落入人口的刺激让靳景弈抽了口气,好在阮小舟只是用牙磨了磨就离开了,不然他真的怀疑要是阮小舟一直咬着他的喉结吸下去,能直接把他啃咬的射出来,毕竟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过。
手指揉着比以前绵软许多但依旧饱满分明的胸肌,在上面划着圈,看上面的乳头石子般坚硬的挺起来,张嘴含住卷在舌头中用力吸了一口。
靳景弈发出一声呻吟,这一下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吸没了,他的身体对舟舟是真的一点抗性都没有了。
“呜疼……轻点……”他似是抱怨、似是求饶,阮小舟不知道是没听见他的话,还是听见了但是直接无视了,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还吸的更起劲了。
靳景弈扫视一眼看似各做各的实际上视线总是明里暗里往他们这里瞟的众人,哑着嗓子呻吟着,毫不掩饰地表现着自己的欢愉。
艹!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叫的这么骚!
本来就是来嫖直的不能再直的嫖客们被他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骂骂咧咧几句,随手就拉过身边的姑娘搂紧怀中揉捏,只是耳朵还是忍不住竖起时刻注意不远处的动静。
阮小舟嘴上还在啃着靳景弈的胸,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胯下,没有管那根能让绝大多数男人羡慕嫉妒恨的鸡巴,手指摸在会阴处按了两下,靳景弈顿时浑身都软了下来。
后穴的在被阮小舟触碰到的时候就饥渴的软烂出水起来,知道主子要做什么,靳景弈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体后仰,为椅子和后穴之间留出缝隙,好在是有靠背的椅子,为他们平添几分方便。
三根手
指并拢,轻轻松松破开层层肠肉,进去的瞬间就收到了媚肉的欢迎,谄媚的吮吸着他的手指,手指也投桃报李,在穴里摸索着敏感点上按压戳刺,搅弄的肉穴汁水淋漓。
身体在快感下颤栗,本来还有几分是在演的浪叫越发高昂起来。
“呜哈舟舟好棒……不行了要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啊……要射了啊啊啊……”
身体一阵哆嗦和震颤,精水喷出,衣服下摆瞬间湿透。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敏锐的听力还可以听见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他一个男的怎么叫的比女人还骚?”“看他来的时候以为是个人物现在看就是个鸭子。”“长得还不错,结果射的这么快,这不行啊~”“不愧是花魁,活儿就是厉害,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晚真想试试啊。”
听到最后一句,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有些骄傲的靳景弈瞬间黑了脸,提起裤子放下衣摆,勾着阮小舟的腿弯一用力,抱着他大步离开。
……
一路被抱回驿站,阮小舟就靠在靳景弈胸前时不时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刚看完了两人青楼互动全程的小侍卫战战兢兢跟在身后,三观有些崩,直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才会被灭口。
陛下和阮少傅之间存在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几乎已经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了,只是任他们怎么猜,也猜不到陛下对阮少傅宠爱到了这种程度,甚至可能……可能陛下才是处于下位被玩弄的那个啊!
到了地方,靳景弈就按捺不住,直奔房间,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露出身下矫健的身躯,肌理分明,充满力量的美感。勃起的鸡巴小孩儿小臂般粗的骇人,硕大的龟头圆润,马眼不断往外淌着淫水,亵裤脱离时还被拉出一条细长银丝。
阮小舟趁手把大肉棒捏在手里揉弄,他自己的肉棒已经够大了,靳景弈的却比他的还要粗了一圈,这一直让阮小舟心中有那么一点点不平衡,但更多的却是得意,就算长了这个大根鸡巴又怎么样,还不是完全用不上,只能拿来给我玩。
手上抓着肉棒揉弄,即使是毫无技巧的乱揉,不仅谈不上舒服甚至还因为阮小舟有意欺负他用力太大揉的很痛,却依旧让鸡巴的水儿流的越来越欢,甚至胀痛的像是随时都能射出来。
阮小舟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他的鸡巴,听着男人低哑的哀鸣,“知错了没?”
说是惩罚,更多的却是调情,阮小舟喜欢扇这位四海之内最尊贵男的的鸡巴,看这位百姓尊敬臣子敬畏的帝王在他巴掌下呻吟哀叫,就会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意,至于靳景弈更不用说,对他来说,只要是阮小舟施加于他的,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都能让他甘之如饴。
靳景弈哀哀叫唤着求饶,“主子,奴错了,求主子绕了奴吧,奴的鸡巴好疼……”嘴里这么喊着,身体却越发兴奋了。
阮小舟才不信他说的话,这个人就是典型的不管有没有错都先认下,但是死不悔改,在床上求饶认错的又多厉害下次就肯定还敢。
把他鸡巴扇的颤巍巍弹动,眼看再来几下就能射了,阮小舟偏偏这时候停了下来,靳景弈哭叫着求他,“主子……奴错了求求您再扇扇奴吧……奴的鸡巴好贱想要主子再训训呜呜……”
外面,可以听见里面隐隐传来的哀婉呻吟,几位大臣面面相觑,来回踱步,怎么都做不下决定。
这几位都是靳景弈的心腹,都知道陛下和阮少傅的关系,就是因为阮少傅阮相在新帝登基后地位不仅没有变低,反而成了真正权倾朝野的权臣,听暗卫传来消息说陛下在青楼不仅没找到阮少傅还带了个花魁回来时,他们不相信的,可以现在再一听里面的声音,就知道这花魁是个有真手段的,竟然能勾的皇帝玩这么大。
呸不要脸的小婊砸!
这些大臣怒了,他们都是真心喜欢和感激阮少傅的,因为阮少傅的存在这三年陛下脾气都不知道好了多少,这要是任由陛下放纵下去……
这位大臣打了个寒噤,坚定的站在了阮小舟的立场上。
他看向另外两人,一副慨然赴死的表情,“咱进去阻止陛下替阮少傅抓奸?”
……
另外两人也是此次随行的大臣,还知道来时阮少傅就是和陛下一起来的,只是后来烦了陛下又宠着他,就越好在这里会和。
他们对视一眼,互相鼓励道:“陛下可能是听说少傅去青楼了太生气所以才随手找了人,事后肯定会后悔的,我们不能让陛下犯错。”
“那咱进?”
“进!”
他们纠结犹豫的功夫,阮小舟已经操进了靳景弈饥渴已久的穴儿,只是委屈前面的肉棒卡在高潮边缘上下不得,但是和身后被爱人进入的饱胀感一比就完全算不得什么了。
进入的一瞬间渴求已久的肉穴瞬间被填满,无尽的满足让皇帝陛下满足喟叹,只是很快这声叹息就在阮小舟的撞击下变得支离破碎。
早就对靳景弈身体里里外外构造烂熟于心,闭着眼睛都能让鸡巴操进熟悉的一点,谄媚的肠肉像是无数张小嘴
将他的肉棒包裹吮吸,舒服的阮小舟舒了口气,掐着他的腰就狠操起来。
手上从腰上摸到小腹,在上面的腹肌上来回打转,摸起来细滑坚硬的腹肌在手下跳动,靳景弈直接软了腰,几乎是被钉在阮小舟鸡巴上,被他按在胯下狠操。
淫水湿哒哒的从后穴滑落,蜿蜒在大腿上,里面更是湿的像是泡在温泉里,被媚肉和淫水浸润着,又湿又热,服服帖帖的包裹着肉棒,描摹出肉棒的轮廓。
“主子……舟舟……主子……嗯哈……”靳景弈声音破碎的喊着阮小舟,视线贪婪的看着他的眉眼,不管是什么样的舟舟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呜啊哈……操到奴的骚肉了……啊啊啊……”
他的声音破碎连不成调,在随着阮小舟的动作被插的乱晃,完全被阮小舟掌控着节奏,在阮小舟的胯下呻吟叫喊。
他的身体被阮小舟操的软烂成一团,一身的腱子肉好像都不存在,在阮小舟手下不断被摆成各种姿势,被他操的汗水淋漓,后穴早就被调教的熟透了,被操着自动分泌淫水润滑,里面的水儿越磨越多,肉棒的摩擦下淫水被带出挤压着在穴口堆积出一圈白沫,睾丸撞击着屁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极致的快感让靳景弈身体后仰,弯出紧绷的弧度,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猛地撞开——是外面纠结良久好不容易下定巨头决心的三位大臣。
靳景弈身体瞬间紧绷到极致,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在三位大臣不可思议的眼中,精液喷薄而出,溅出老远,离得最近的白色的斑渍都射到了他们脚下。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后穴紧紧将鸡巴吸附住,一股肠液从中涌出,击打在龟头上。
快感连绵不绝的冲击着理智,靳景弈却只能强行从中脱离出来,拖着软烂的身体勾了张床单裹在两人身上,尤其是舟舟的身体,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疙瘩被别人给看了去。
进来的三人都要吓傻了,什么场面都见过的他们这个场面还真没见过,这……这真是他们陛下?真的不是别人假装的?
靳景弈杀人的心都有了,铁青着一张脸问他们:“你们这时候闯进来干什么?”
三人连忙跪下磕头,“陛下恕罪,我们只是有急事汇报没想到打扰了陛下好事,臣下这就告退!”
“说,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他们腿都在哆嗦,但还是必须开口,“陛、陛下,我们……我们只是以为您和少傅大人闹别扭了想劝解一下,不过既然您和这位小姐、这位公子是真爱,少傅大人他一定会理解您的。”
回话的人都快哭出来了,他哪里知道陛下竟然为了现在这个“真爱”都愿意屈居人下了啊,原来他们以为的小婊砸不是“花魁”而是陛下,要是早知道是这样,阮少傅哪里有小命重要啊!
床上,阮小舟从被单里拱了出来,露出毛绒绒的脑袋,“这位大人的意思是要是陛下找到了真爱我必须得理解他喽?”
用的是自己的本音,加上即使化妆后依旧有三分相的长相,让这位大人脑子一下子就炸蒙了,“您、您是少傅大人?”
这……这岂不是说,他们一下子两人都得罪全了?
“不然呢?”阮小舟捋了下发丝,“就算我不在了你问问我们陛下会不会找别人?”
靳景弈握住他的手,吻在缠绕在他手指的发丝上,“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就算……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为你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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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攻受心理问答小剧场
每日采访:
问:“为什么你会想到杀人灭口却完全忘了阮小舟那个罪魁祸首?”
靳景弈:……(眼带杀气并露出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问:“为什么你一开始都是毫无感情的自称‘奴’,后来却换成了贱宠了?
靳景弈:“……大概是觉得自己真的犯贱,只因为里面带了个宠字,就能借此安慰自己能获得他的宠爱,不是贱宠又是什么?”(自嘲笑)
——
问:“关于靳景弈心理的重要转折,也就是你就算折辱他也只是在私人场合,而在外人面前却会维护他的面子,你是怎么想的呢?”
阮小舟:“啊?原来还有这回事吗?其实我只是觉得欺负他是我一个人的事,阮府的人是无辜的,要是因为我连累他们被砍头多不好意思呀。”
靳景弈:“……”终究还是自己错付了……但是那又怎样呢?即使知道了,他也依旧栽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
攻宝失忆在主角床上醒来后
阮小舟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床上莫名其妙躺了一个人,还是个浑身赤裸的大男人。
这时候,靳景弈动了下,也醒过来。
阮小舟连忙扯过被子挡在自己身前,警惕地问:“你是谁?为什么你在小爷床上?”他发现自己脑中一片空白,除了自己叫什么之外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靳景弈愕然,“你
不知道我是谁?”
阮小舟说了下自己的情况,靳景弈连忙找来御医为他诊治,结果显示什么问题也没有。
阮小舟在问他们是什么关系,靳景弈一怔,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是你爱人啊,你忘记了吗?”
“我爱人?你?也就是说,你是我……夫君?”阮小舟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可是想到刚刚大夫看他们亲密没有丝毫意外的样子,肯定是早就习惯了,又陷入纠结。
艹!
靳景弈捂住胸口,一声软软的“夫君”,听得他心潮澎湃,胸腔处传来强烈的震动声,身下的鸡巴更是直接硬的流水。
“对,我是你夫君,你也是我夫君,你看,我这里就是被你操软的。”见阮小舟神色懵懂,靳景弈怕他醒了之后和自己算账,不敢占便宜太狠,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开始发骚的屁眼,阮小舟只进去一点,穴口就夹紧了不让他出去。
指尖触感柔软,阮小舟却是直接把手抽了回来,“变态,你别想占我便宜!”
他抱着被子打了个滚,不理这个饥渴的馋他大唧唧的男人了。
……
三天后,同一张床上。
被靳景弈好吃好喝伺候了三天的阮小舟躺在床上,看着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哼哼两声,“再快点,屁股扭起来,馋小爷身子还想白嫖让小爷自己来,怎么可能。”
靳景弈宠溺地笑着,如他所愿扭的越发卖力了。
——
受失忆在攻宝床上醒来后
靳景弈醒了,脑子却好像依旧还没睡醒一片混沌。
我是谁?我在哪儿?床上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哲学三连后,靳景弈得出结论:他叫靳景弈,身份不知道,在哪儿不知道,身边的人一眼看过去就会满心欢喜,但是他脑中并没有对他的印象。
这种感觉来的很奇怪,靳景弈不喜欢这种思绪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拿了衣服穿上就想离开这里。
这时,阮小舟也醒了过来,看着他的行为有些迷惑,“你有事吗?怎么走这么早?”
靳景弈一顿,干脆直接问他,一通解释之后,阮小舟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竟然连我都忘了!”
你很重要吗我为什么要记得你?靳景弈很想这样问,但是潜意识告诉他最好不要把这句话说出来,不然后果可能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靳景弈一时有些沉默,“那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不然我们先分开一下?”
“分开一下?”阮小舟嗤笑一声,把他翻个身跪趴在床上,操了一晚上的穴松软湿软,轻易就将肉棒容纳进去,阮小舟左右开弓扇着他的屁股,狠操着他的肉穴,“分开了小爷怎么办?难不成想要让小爷憋着?就你这骚屁眼,能离得了小爷吗?分开也行啊,正好小爷腻了你可以去尝尝其他的口味。”
靳景弈被操的淫叫,听到后一句心中下意识一紧,顿时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当个屁放了。
——
爽完了,阮小舟赖在床上不想动,而靳景弈莫名其妙失去的记忆也莫名其妙回来了。
他小心翼翼跪坐在床上,觑着阮小舟的神色,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主子我错了,我忘了自己都不应该忘记你的。”
阮小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靳景弈就蹭到另一边,去勾他的手指,“主子奴什么花样都可以玩,奴的骚穴离不开您离了您会痒疯的,您可怜可怜奴吧~”
阮小舟哼了声,“吵死了,再不闭嘴真不要你了。”
靳景弈顿时喜笑颜开,勾着他的手怎么也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