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一边艰难还手,一边恶意的讽刺着,“你果然是忘了当年靳家到底是怎么被灭门的了,你可怜当初你父母直接在菜市场被砍了头,那场景我这个外人都看的触目惊心,可是你竟然全忘了哈哈哈。”
他大笑着,看到靳景弈动作的迟滞,笑的越发畅快了,“你以为阮小少爷会喜欢你吗?他只是羞辱你而已,不过是个玩物,他把你当条狗,你就乖乖的跟着叫,还欢喜的不得了,啧啧啧,还真以为阮小舟这个眼高手低纨绔大少爷能看的上你一个奴隶?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当即有人大喊,“什么人在那里?”
阮家的护卫们全向这里涌来,靳景弈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下手越发狠厉,直把人打的倒摔出去吐了一口血,漠然的把东西拿到手里。
正想交还回去,阮府的护卫到了,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而被他们挡在身后的,正是依旧穿着亵衣亵裤的阮小舟。
“主子你听我说……”靳景弈急忙解释,阮小舟直接打断他,“别解释了,你来阮府是干什么的你我心里都一清二楚,当年的靳家余孽,不死心想要回来报仇,身份都暴露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有意义吗?”
靳景弈把手里的东西扔了,来到阮小舟身旁跪倒在他脚边,拉着他的衣摆仰头看着他,“主子,这不是我授意的,我过来是为了拦住他们,你信信我……”声音中满是慌乱祈求。
这剧本好像有些不对啊,这时候你不应该恨我揭穿了你的身份,打乱你的报仇计划,然后恨我入骨吗?现在这幅一副错全在你的样子是要闹哪样啊?
而且好端端的都可以走了,为什么还要跑回来?
阮小舟相信他说的话,就是因为信了才会觉得更加不可思议。
冷淡的踢开他的手,阮小舟弯腰俯视着他,灿若星空的眸子一如星空般寂静空无,不含一丝感情,只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讥笑,“靳景弈,做人要有点自知之明,你觉得你不管是身份还是动机,到底哪里有一点点可信度?哦也对,你不是人,自己非要当条狗又怎么可能会人才有的逼数呢。”
靳景弈一时怔住,“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阮小舟回了他一个‘你是不傻’的眼神,“小爷看起来就那么像傻逼吗?明知道你有问题还相信你?”
靳景弈眼中神采渐渐消失,阮小舟还在继续补刀,“不过是条狗而已,看你被侮辱践踏的时候可真有意思啊,一边挣扎一边逃脱不了小爷的网,像条傻狗一样往里钻,啧~”
希望被彻底碾碎,靳景弈木然地看着阮小舟,他想问: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就没有对我有一点点的信任哪怕是怜悯?
可是理智在叫嚣,不是这样又是什么样子?小少爷只不过是把实话说出来了而已,醒醒吧,他真的从来没有在乎过你,从来没有正视过你!
又是一群人冲了进来,把护卫都打翻拉着靳景弈往外跑,“靳公子我们先回去吧,此地不宜久,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你。”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阮小舟简直发挥出了全部的演技,不过看着系统上直接飙升到顶的黄色数值——99,只差最后一点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阮相匆匆赶来,了解事情经过后狠狠骂了几句靳景弈白眼狼,又慌着安慰阮小舟。
摇摇头表示无事,让阮相不必担心,阮小舟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刚进门,就感觉眼前一黑,已经没了知觉。
系统空间中,阮小舟通过系统看到自己被人抗在肩上的画面,差点没气的破口大骂,靳景弈这个狗东西,都已经离开了怎么还杀个回马枪把他给绑了?
此时画面中的靳景弈褪去了在阮小舟面前伪装出来的恭顺,看起来就像是头孤狼,狠厉充满攻击性,扛着阮小舟疾驰,一直来到一间破败的房子。
房子外面上了锁,靳景弈带着他踩着墙几步翻越过去,里面看起来比外面还要破,空间上布满了蛛网,阮小舟的身体已经被放下倚在靳景弈怀中,拐了几下,来到其中一个房间,靳景弈移动靠墙的一张桌子,一块地板滑开,眼前视线一暗——是靳景弈带着他走进地下密道了。
密道里面很暗,只能勉强才能看清,但是可以看出来经常有人用的样子,里面还有间不大的密室,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靳景弈将阮小舟放在密室的小床上,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挺鼻,最后停留在粉色的薄唇上,俯下身吻了上去。
他亲的很凶,很用力,但是又很注意的没有把阮小舟弄疼,舌尖细细密密的扫过牙龈和口腔中的每个角落,和他唇齿纠缠,勾着他的舌用力吸着,汲取着口腔中的津液。
毕竟不是真昏迷,阮小舟被吸得唇齿发麻,从系统中脱离睁开眼,四目相对,暗黄的油灯下两
人面上像是蒙了一层滤镜,柔和了靳景弈的轮廓,温柔的不可思议。
靳景弈有点被吓到了似的退开,条件反射性想要跪下,又堪堪止住,心中暗骂自己一声贱货,站直了按着阮小舟的后颈嘴唇重新覆上。
这次他亲的更凶了,在阮小舟唇上乱吸乱咬,嘴唇被吸得有点疼,阮小舟伸手去捏他鸡巴,命根子被人拿捏,靳景弈瞬间软了下来,被阮小舟一个巧劲掀翻在床上。
靳景弈趴在床上,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只是低低地唤他,“主子……”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再说他的角色本来就是反派,才不要惯着这个主角,阮小舟抿着唇,去扇他屁股,隔着一层衣料,巴掌落在屁股上并不怎么疼,还感觉不到小舟手掌的接触,靳景弈干脆把裤子脱了,重新撅着大屁股往阮小舟手上送。
“主子……这样打的舒服点,衣服布料磨手,没了衣服也可以让奴更疼。”
阮小舟唇近乎抿成了直线,伸手就狠狠往他饱满的屁股瓣上扇,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啪啪啪”的声响在小小的密室回荡,靳景弈低低叫着,磁性沙哑中带了点黏腻的媚,手下臀肉被扇的乱颤,几乎翻出花来,小穴一缩一缩的,挤出小股的水儿来。
扇够了,出了口被莫名其妙带出来的怨气,阮小舟坐到床上,问他,“你把我带出来到底要做什么?别想着用我威胁爹爹,虽然他很宠我,但是在大事上看得很清,不会受你威胁。”
靳景弈没有起身,头埋在胳膊上,自嘲的笑了下,声音有些哑,“我在主子心中原来就是这般形象吗?不用担心,只不过是要离开了,想和主子再续下主仆缘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