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苏殊已经做好了准备,都被这股激射的精液呛到了喉咙,看看将其咽下,吐出肉棒咳嗽不已。
秦惜更没想到苏殊连这个步骤都能做得出来,又无奈又好笑地俯身拍着少年光滑的背帮他顺气,“没本事还要硬来啊?”
谁说我没本事了?小少爷这辈子最不服的就是这句话,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男人,大眼水光粼粼,秦惜被这一瞪,刚射出精液稍微软了一些的性器再次昂扬站起。
一次根本不够。
所以还跪坐在地上顺气儿的少年,被男人大手一捞,拎着按在最近的古董柜上堵住了嘴唇。
“嗯……你……”苏殊感觉到抵在腹部的巨物怒意昂扬,随着男人轻微摆动,和自己挺立的性器摩擦着,“你怎么又……”
“宝宝,你太勾引人了。”秦惜毫无羞耻心地将一切原因归咎于少年,分开与他相接的唇瓣,将少年两条细嫩的手腕握在一只手中,强迫他背朝自己,以一个绝对掌控般的姿势困在怀中。
“所以,为了惩罚你不体谅我的工作……”男人低笑了一声,指尖顺着少年曲线性感的臀缝探入,贴着对方粉嫩小巧的耳垂轻语,“你要把这一屋子的文物古董全记下来……”
苏殊早已欲
念燃烧的身体一僵,“不……”
“不?”秦惜粗糙的手指猛然间进入一根,在已经流出黏腻液体的后穴肆意搅动,抠挖着其中包裹上来的媚肉,“没事,我教你。”
他手刃宽厚,探入少年股间来回磨蹭,搔刮着还有些红肿的穴肉外圈,苏殊被男人按着避无可避,只能仰起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啊!!磨……磨到了,好……嗯嗯!”
随着仰头,他也看到了古董柜透明玻璃中,自己被秦惜强行按着玩弄的画面,苏殊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移开视线。
秦惜怎么会如他所愿,长腿进一步逼近,插入少年双腿之间,将他整个人按在玻璃上,强迫他盯着其内一件色彩斑斓的盖碗,紧接着道,“宝宝,这是第一件,珐琅彩瓷碗,清代宫廷御用,记载中瓷窑烧制两只,另外一只碎了,这只孤品。”
抵在温软穴口的手指依旧不停搅弄,以极快的速度插入第二根,苏殊绷紧了身体,剧烈喘息着,“呜……秦惜,我想……嗯啊……”
“想要?”秦惜贴着苏殊脖颈低语,“记住了吗?宝宝记住的话,我就插进去。”
苏殊一听这话,努力地集中精神,呜呜咽咽开口,“珐琅,嗯啊……是珐琅,秦惜……”
秦惜手指猛地用力,再次进入一根,狠狠捅入湿热的嫩穴中,刺到苏殊已经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上,“不准确,叫珐琅彩瓷碗。”
“啊啊啊啊!不!……轻点……啊哈!”苏殊浑身激抖,哭叫着想要逃离这瞬间入侵的快感。
可秦惜根本无动于衷,含着少年的耳垂低声道,“再回答一次。”
“珐琅……珐琅彩瓷,嗯!碗……啊……”骚软湿热的媚肉因为羞耻感,止不住地收缩蠕动,夹紧体内的手指。
哪怕不是性器插入,秦惜都被夹的低喘一声,“宝宝好会夹……不过,这下说对了。”
他退出手指,将硬的发疼的性器抵在少年穴口,然后抓着少年两只手腕,强迫他向前走了几步,“这个叫长信宫灯,汉代青铜器,世存有二,另一只不见踪影……这只接近孤品。”
他舔过少年白皙的脖颈,在那处分外明显的吻痕上轻咬,“是什么?宝宝说一遍,我就插进去。”
“嗯?
后穴饥渴的急切蠕动,感受到抵在外圈的灼热,收缩着想要将其吞入其中,止不住分泌黏液从腿根滑落,秦惜被这若有若无的吸吮感挑弄到双眸通红,却还是耐心地等待着少年回答。
——他很喜欢看苏殊这幅凄惨可怜的模样。
“嗯?”
“是!嗯……”好想要,好想要,苏殊大口大口喘息,脑袋里拼命回顾男人刚刚说出的话,“啊……是长信,长信宫灯……”
下一秒,原本顶在穴口的性器陡然用力,狠狠捅进肉穴中,一贯到底。苏殊扬起脖颈,却只从口中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被粗大性器撑到极致的后穴又淫又软,内里直接喷出一股汁液浇在秦惜肉屌上,让它痛痛快快洗了一澡。
“嗯……真乖,给你奖励。”秦惜将少年压在另一处古董柜上,抵着穴心轻微打转,而后又猛地挺腰,将性器抽出一丝,凶狠贯入,然后扣着苏殊腿弯,猛地发力将他腾空抱起。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插入身体内的那根肉屌上,刚破开后穴便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苏殊几乎快要被这场性事欺负到晕厥,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额头上,生理性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只能张大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尖叫。
秦惜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苏殊走到下一个古董柜前,将他短暂的抛起又按下,狠狠撞上少年脆弱的花心,在那处敏感点上不断研磨,操干了数百下。
他一边撞入也不忘讲解,“这是双线龙首纹玉虎,楚式玉器,包浆浑厚,玉料上乘……文献记载于曾侯乙墓,也是孤品。”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太深了,秦惜——”几乎是秦惜抛击的一瞬,苏殊就尖叫着,疯狂挣扎扭动,那处柔软的媚肉剧烈绞紧,死死的禁锢着插入体内的外来物,哭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爽到了?”秦惜笑着看向苏殊暴露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阴茎,其上不知何时早已甩出颜色略有浅淡的精液,现在依旧在从那处可爱的小孔内向外射出。
“不要了……求你,嗯!”苏殊被男人抛插了百余下,就已神志混乱,哪还记得回答秦惜的问题,只能一个劲儿地哭喘着不要了,这幅可怜的模样让秦惜食指大动。
“宝宝连第三个都记不住吗?”秦惜抱着苏殊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化,哪怕怀中是一位一米八的高挑少年,可他依旧轻轻松松,还不忘调戏哭喘的小可怜,然后力度丝毫不减地顶入,“再想想?”
“呜呜呜——不!秦惜,想……想不起……啊啊啊!”
“可是我说过了……”秦惜将苏殊的每一丝反应都看在眼里,笑道,“你回答不上来……是要受惩罚的。”
下一刻,他松开苏殊的腿,将少年放到地上,从背后箍着对方的手,腰胯
深深贯入,带的少年往前踉跄几步,“既然抱着记不住……那就只能自己走了。”
一阵丝毫不亚于方才力度的顶弄带来不同的角度,被磨到发疼的肉壁产生激烈的酸麻与刺痛,苏殊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强行被男人顶着往前。刚射出精液的性器又快速抬头,从顶端分泌出透明汁液。
“真紧……咬得更紧了,看来宝宝喜欢这样。”秦惜紧紧箍着苏殊的手防止他因为脱力摔倒,这也就导致了,少年全部的身体重心依旧落在挺翘起来的臀部。
红肿的小穴被一次次捣入,又向外带着翻出媚肉,在秦惜眼中是妖艳到极致的美景,他推着苏殊向前,腰胯像是要把少年钉死一般摆动。
偌大的书房内,肉体相融的淫靡声响回荡,交合而流出的腥膻液体滴在古董柜之间的地面上,苏殊就这样被男人吊着,神志不清地接受男人插入拔出。
“宝宝,乖,抬起头,这件是……”
苏殊不知道男人秦惜讲了多少,他被推着,在这天将两百平米内的所有文物器皿认了一遍,小穴一直插着那根粗热的性器,秦惜的精液射给他,他就接着,然后继续被干。
最后男人讲完了,将他重新抱到书桌上,埋头肏干,射进身体的滚烫精液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被挤出体外,苏殊被烫的神志不清,只能抓着男人肩膀随着对方动作起伏。
书桌很大,秦惜还在研究的九窍玉就摆在一旁,苏殊和这些玉一样,在男人欲念深沉的却同样专注的眸色中,被从里到外的研究。
“嗯……又射了……”秦惜俯身舔弄着少年被玩到红肿的乳头,几乎是一碰就会破皮的状态。
男人说他射了,可苏殊可怜的性器只是从顶端喷出一丝接近清透的液体,然后在男人的操干中再次病态般立起。
“秦……呜……”他只能发出可怜的,短暂音节,在男人一次又一次光顾他的敏感点后,终于瞪大眼睛,酸软不堪的腰腹激烈地抖动,几乎要呈九十度角向上抬起,从射无可射的阴茎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到秦惜身上。
埋头苦干的秦惜被这道液体浇了一脸,有些错愕地停下来看向少年。
苏殊崩溃地捂着脸,这次是真哭出来了,小身子一抖一抖,还浸在强烈高潮的余韵中。
“宝宝……”秦惜喉结滚动,“你被我肏尿了……”
“嗯……别看,别看我!”
怔愣片刻后换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秦惜看着少年失禁这一幕兴奋莫名,又将苏殊翻来覆去,如同煎牛排一般按在身下,用他粗长的屌器不停贯穿,内射,贯穿!
文物古董在熏黄的灯光中依旧静谧,它们见证了一个又一个王朝的兴衰,或许有过不止秦惜一个主人,此刻却在这里,被淫靡的热浪冲洗着,也在见证这场像是没有终点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