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打断他,怜爱地说:“这才到哪儿啊,留着点力气等会儿喊吧。”
一根粗长的假阳具抵住他的穴口,冰冷的润滑油滴在他大腿上,从股间流下。
方宁感受了一下那个尺寸,刚想躲,四肢都被绑住,只好在心里倒吸了口凉气:“你,你悠着点。”
莫知取也懒得给他做扩张,每次都直来直去地操
,大概也摸清了方宁这具身体的极限。他知道方宁最能忍得住疼痛,有时候被操得狠了也不作声,但是还会有下意识的隐藏反应。
他俯身,掰开方宁背后攥紧的手,十指相握,像是握住什么温柔的心上人。
然后莫知取感受了一下,方宁修整整齐的指甲嵌进他的手背,抓出血痕。莫知取觉得没有之前被他抓得那么疼,知道方宁还能忍一阵,便稳定地将假阳具就着润滑液一推到底。
方宁嫣红的后穴竭力夹住这个大家伙,还是有一小段滑了点出来。
方宁声音有点发颤:“太大了,夹不住的……”
方宁的手指松开,莫知取就知道他已经疼过劲儿了,便也不再牵着他:“没事,我帮你。”
皮革质感的东西环上方宁腰间,然后他软趴趴的肉棒从根部被圈上了什么金属质感的东西,那根假阳具就被牵引挤压着往上顶。
方宁有种不好的预感,轻微地扭腰动弹了一下,在脑子里描绘和想象了一下这个东西的样子。他双腿打开,穿着奇怪的东西,像是什么奇怪的色情片演员。
莫知取怎么变态到真的给自己准备贞操锁的地步了?
还是内置假阳具型的……
没有任何提醒,莫知取按下开关,方宁还在走神,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操!”
一阵嗡鸣作响的震动从他下腹传来,那根玩具开始疯狂地旋转震动,方宁想和以前那样夹起腿以作忍耐,但是一动就被牵制住,不能逃也不能躲,只能僵在原地,忍着自己的异物感和难受,祈祷不适期赶快过去。
过了一会,难受和疼痛终于安稳下来,转为丝丝快感。方宁松了口气,靠着床背坐着喘气,额上出了一层汗。他还是第一次庆幸oga的体质这么好,能这么快抗住这种折磨,把痛苦转化成快感,不然早就被莫知取这种下手没轻没重地玩死了。
但是过了一阵,酥麻的快感涌上来,方宁觉得更难受了。
他已经被莫知取那种凶狠的干法肏开了,刚刚让他浑身难受的震动竟然显得不够,不上不下地吊着他,只隐隐地擦过生殖腔入口。被快感唤醒的阴茎因为金属环而卡得难受,他想摸一摸蹭一蹭都不行。
最让他在意的是莫知取还在不在。方宁平时都看莫知取的动作,现在只能凭空地猜。他不希望莫知取还在看,但是又怕他就这么把自己扔在这里不管。
万一有别人进来怎么办。
万一莫知取在看怎么办。
方宁咬着牙,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找着合适的姿势,想让假玩具按摩到正确的位置。
莫知取坐在一边,撑着下巴静静看着,手里拿着遥控器,钥匙放在桌上。
方宁悄悄地扭着腰不愿意被发现,蜜水顺着穴口流下来,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莫知取看见了,下意识地想用手指敲桌子,记起不能出声,又收回去了,开始发起呆来,等方宁开口求饶。
平心而论,他现在并不想上方宁,但是心里有种莫名的愉快。
莫知取仔细地回想产生这种心情的原因。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他看着方宁,在心里搜刮着记忆,和以前的情感作类比。
或许很接近自己以前跟妈妈回外婆家时,背着父亲偷偷地喂养了一只流浪狗。
那只小狗脏兮兮的,警觉但聪明,被他藏在卧室里,有人经过也不会叫出声,只有莫知取喂他的时候才会让他摸。
可惜很快就被发现了。父亲不顾妈妈的请求,提起那只小狗,直接从三楼丢了下去。
莫知取平静地盯着自己的指尖走神,忽然听见方宁微弱而犹豫地轻唤:“莫少爷?你还在吗?”
莫知取没回答,收敛了心神,想看看方宁要干嘛。
方宁没得到回应,又等了片刻,实在是被折磨得难受,小幅地动起腰来,试探着往床边柜子的方向挪,手轻轻一抖,手腕上的绳子落下来。
方宁迫不及待地一扯,急切地去抓着假鸡巴的底部,在贞操带允许的那一点狭小范围内一下一下地操自己已经湿软的肠肉,手指隔着层金属环小心地碰着硬得发疼的肉棒,被限制着勃起,又疼又爽,方宁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感到那股难以忍受的渴望减缓了一些,才想起来应该把眼罩扯下来。
他喘了口气,扯下黑布,睁眼就看见莫知取还坐在床边笑盈盈地望着自己,像个没声的鬼似的。
方宁手上动作都僵了,讪讪一笑。
莫知取已经靠过来,看了看切口利落的绳索和落在床上的刀片。
方宁张口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说啥?这刀片我就用来防身,就防着这种情况,但绝对不是用来害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