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取温柔地笑了,但眼神冰冷,亲昵地咬住他的耳廓:“演戏给谁看呢?要是我在这里把你永久标记了,我赌得起,你呢,你敢赌吗?”
方宁被他抱在怀里,睁着眼,抑制不住地发抖,因为他感到alpha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凶器进一步胀大,竟然隐隐有成结的趋势。
莫知取安抚性地拍了拍方宁的背,指尖在他颈后敏感又脆弱的腺体处轻轻画了个圈,方宁立刻浑身僵硬着反抗,但被莫知取以拥抱的方式死死禁锢在怀里。
莫知取伸手掰过方宁的脸,仔细看他的神态。
方宁死死抓住莫知取的胳膊,因为窒息不断挣扎,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落入发根,带了一种凄惨的媚态。
莫知取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心情那么好过了,冰冷的破坏欲在心里复苏。
以前遇到的oga和beta都总是百依百顺,要么就是冷漠的敌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平时变着法子装得可怜可爱想要坑害自己,到了关键时刻却又露出尖牙要想咬人。他故意又往生殖腔口顶了顶:“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现在就能顶进去,按照你的愿望,在觉得你是个好孩子的老师同学面前把你操到怀孕。”
“不、不要……”
“想要计算我,用这个敲诈我,总得付出点代价吧?”莫知取的话越冰冷,下身凶猛地撞击着,口气就越温柔,低头埋在他颈间轻嗅着,鼻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肌肤,开口时只剩下气音,像情人间的窃窃私语,“宝贝,说话呀,你想要用什么来跟我做交易,换
你想要的?”
方宁盯着墙角一点闪烁的红光,死死抓紧莫知取的背,开口时泄出啜泣着的微弱呻吟,低声道:“……用我自己。”
莫知取听到了更加喧哗吵闹的声音,一大串金属碰撞声丁零当啷,门外的人慌里慌张地试着钥匙。他在方宁的腺体上落下轻轻一吻,放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oga。方宁被他刚刚的一顿猛操后衣衫凌乱,小腿打着哆嗦,穴口被操得红肿烂熟,下半身狼藉地靠在自己的流的骚水里,带着初夜的丝丝血迹。
莫知取身上的黑色的监察队制服完整,只是下半身有些乱,沾上了方宁的水迹,鞋上还有点白色的精液。他看着躺在地上难得显得乖巧脆弱的人,缓缓吐气,没能发泄的肉棒在被塞回裤子里,硬的更加难受了。
莫知取俯身,手指拂过方宁的脸,抬起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仿佛刚刚逼得oga哭泣的人不是他。
他还想操方宁,想看他撕下那张食草动物无害温顺的面具,被逼迫得露出犬类的尖牙,想得不得了。
“成交。”
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