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都知道。”
李晁长叹了口气,沉默许久,才低声开口:
“张管家,当年晋家的事我很遗憾,阿临和其夫人惨死,我至今也难安……”
“楠若……是个好孩子。他相当聪慧,也懂得人心,进退有度……可他太极端了,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分是非对错。报仇的方式有千万种,当今陛下仁善爱民,他不该来承受这上一代的罪孽啊!”
“何况楠若他如此聪慧机敏,又是晋家最后的血脉。若能放下仇恨一心为民,将是朝堂与天下万千百姓之福……如此身陷泥潭,甚至走上弑君之路……”
“一生终结于此,岂不令人痛心?”
白汝栀在迷梦里醒转,双手正被殷红的绸带束缚,悬吊在龙床之上。
天子殿中的囚禁与承欢,颠鸾倒凤,不知昼夜。晋楠若的花样与他的心思一样繁复,每一次玩弄得小皇帝精疲力竭睡去,醒来又是另一番光景,另一种姿势。
大殿中药香清幽,炭炉燃着温暖如春,白汝栀一身轻薄亵衣挽至腿根,双手被绸带吊起,露出一双修长瓷白的腿跪在枕褥间,细瘦的脚踝也被红绸束着绑在床尾,像一件堪称人间极品的精美礼物。
他垂着头,墨发顺着后腰倾泻在臀下,还未从日复一日承欢的深重疲乏中清醒,何况临近7个月的身孕正是困倦嗜睡。听见珠帘的响动,小皇帝颤了颤睫毛,薄软的唇间泄出些难耐的喘息,本能地挺了挺酸软的腰,蹙紧眉。
悬吊、跪坐的姿势,怀有双胎的肚子圆而沉地坠在白汝栀腰间,将薄薄的亵衣绷紧顶起,勒出孕脐的诱人轮廓。他的肚子很大了,腹底尤其浑圆,沉沉的垂着。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姿势,两个孩子的重量都压进他腹底,偶尔的胎动整个勒圆的肚形都在颤动,激起白汝栀虚弱的低吟,攥紧了红绸仍旧无济于事。
一阵窸窣轻响,晋楠若提着食盒掀开珠帘走进来,正见美人胎动妄自忍痛,那般系着红绸绑在龙床之上的模样,映着殿中长纱与窗外雪影,美不胜收。
“陛下,啊~”
他揭开食盒,用筷子架起一只香滑透亮的虾仁水晶饺,递到白汝栀唇边。
年轻的美人君王盯着他,不出所料地扭开了脸。却是痛得猝然咬紧了唇,整个身子都在轻轻哆嗦。
晋楠若也不勉强,不慌不忙自己咽了那只水晶饺,还扇了扇睫毛,十分享受地舔了舔唇:“味道还不错。”
白汝栀吊在那里,慢慢仰起颈,肚子坠着,已经痛得脸色发白。
晋楠若放下筷子,单膝压上床榻搂过他的身子来,大手放上孕腹,摸到勒紧的衣裳下平滑饱满的细软肚皮。涟漪一般不安分的胎动从里面传来,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折磨人倒是一流。
他就弯了弯嘴角,看小皇帝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赖地压在他怀里,苍白着脸微微喘息,孕肚托在他手里跪在床上,连腿根都在微微颤抖。
看来是最近有些过火了。
他早先询问过民间医倌,6、7月的妇人肚子大了胎也稳了,折腾折腾没什么问题。
何况小皇帝这具身子虽孱弱多病,柔韧性和延展性却是极好的,软而水嫩……这世上也只他一人知晓了。
晋楠若眼底晦暗不明,搂着虚软的美人享用美食一般啄吻他线条优美的下颚、喉结,沿那玉瓷一般的美颈厮磨而下,咬进他敞开的前襟里……
在为白氏皇族的过错抵命之前……
你先用身子好好偿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