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六咽下一口气,心底认命。他掰开肉穴,脸侧了侧,说道。
“求老爷快些肏弄我。”
? 这算是差强人意。所以江武不再为难十六,抹上玉脂膏后,便把肉棒深深插入,搅动几番。
“唔嗯…”
? 十六抿着个嘴,神色难以言喻,像是既舒爽又痛苦。慢慢地,他被撞了起来,一前一后地移动着。
“咕滋咕滋…”
? 相比室内剧烈的啪啪撞击声,细微的摩擦的粘腻水声,更能昭示着肉穴正紧紧吸附着肉棒,抵死纠缠,不肯分开。
? 流连榻间不肯离,昏沉不知几周天。
? 屋内销魂音难绝,耳边尽数暧昧声。
?
? 因房事功夫进涨,江武特意命人打了个木人桩和沙包,让十六练武。以至于每日,他都日日沉迷练武。
? 正巧风和日丽,阳光晒得温和。馥郁站在屋檐下,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十六。其实这都不怪她,怪就怪在十六无意
勾人。
? 他光着膀子,铜褐色的肌肤被汗水淋湿得像沾些一层油,光泽水润。两块饱满胸肌随着出击动作颤动起来,皮肤底下皆是鼓鼓囊囊的扎实肌肉,在日光下简直夺人心魄。
? 馥郁暗忖:真是要命哩…
??无意恍神间,十六忽然轻喊她了一声,才把人的魂给喊回来。
“公子有何事吩咐?”
? 馥郁双手递过一条湿手巾,十六接过擦了擦,然后指着屋里头,说道。
“你进屋里歇着,外头热。”
? 即便知道十六性子随和,馥郁还是明白何为规矩。她摇摇头,说道。
“奴婢不热。公子需不需要喝口茶?”
? 十六点头,即见馥郁提裙而走,步伐轻快,身姿妙俏。她似无忧自由人,而他却似两脚千斤重,一身染孽欲。
“公子有心事么?”
? 馥郁端着茶出来,便看到十六神色木然,全然不见方才利落痛快之意。
“无事。”
? 十六说完,仰头饮下茶水。而馥郁本不该多嘴,但她还是问了一句。
“公子是与老爷拌嘴了么?”
? 此话一出,十六愣住,然后笑了笑,说道。
“不是。”
? 半晌,他又补充道。
“老爷对我很好。”
?“那公子为何露出惆怅的眼神?”
? 十六望着手里茶杯,说道。
“纵使一身武艺, 许多事也是身不由已。”
? 十六把茶杯给了馥郁,接着又全身心投入练功当中。
? 馥郁听了这番话,不免心生怜悯。她不了解十六的过去,但以现在看来,它仿佛是只失去自由的囚鹰,枷锁一身,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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