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下室里,三条铁链从天花板垂下系于那个半空不时摇晃的铁箱。半米高的铁箱离地一米左右,离地下室门口三米左右,打开门一眼就能看到露出铁箱的半个屁股。另一面是留有一个直径20毫米的圆孔供箱里的人呼吸。
白年的头部被绝缘胶带死死的包裹住,连头发也一起包裹住,嘴里含着一个巨大的口球,只有一个鼻子露在外面。被放进箱子里前,白年喝下了大约2升的水,现在尿道口被蜡油封死,虽然放进了几只可以清理尿液的虫子,但清理速度极其缓慢。加上虫子的表面布满细小的绒毛,虫子在“暖床”里爬行的时候同时也带给白年巨大的快感,这也是箱子会动的原因之一。
白年浑身涂满强力的媚药又被胶衣闷着,脑子已经晕乎乎的了。这件胶衣没有头套,但还是有一定厚度的,黑泽在给白年穿的时候也是费了不少功夫,主要还是为了保护白年。胶衣在股后来了一个大洞,露出白年白花花的屁股。
巨大的透明肛塞堵住了不停往外面流的精液,但从肛口附近细看还是粘有余量的精液。白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了多长时间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和箱子融为一体了,在漫长的等待里寂寞的小穴开始把透明假阳具一寸一寸往里吞,强烈的尿意、强烈的媚药,爬行的虫子,侵蚀着白年的理性。他现在只想像一个淫畜一样被对待,想要黑泽的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来,或者什么东西插进来也行。
黑泽看着屏幕里地下室的画面,耳边是放大的呼吸声,黑泽需要紧紧关注着白年。当他看到那小穴已经快把肛塞吞进去完的时候,目光一沉。“终于是忍不住了吗?”黑泽喃喃到。
打开地下室的门,入眼是已经被骚穴吞进去只留一小部分手柄在外面的肛塞。黑泽来到白年身前,捂住了那个圆孔。白年突然感觉到自己不能呼吸了,焦急的想要摇头摆脱那个堵住自己呼吸的东西,忘记了自己在箱子里,连带着铁箱在半空中摇摇晃晃,铁链也随之摆动。严厉的束缚也就是这样的吧,不管他多么难受,也只不过能发出几声“呜呜”声。就在白年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黑泽放开了自己的手,听着白年重重的呼吸声。
黑泽来到白年的身后抽出透明的肛塞,穴里不受控制的精液也随之流了出来,当然也有大量的淫液。黑泽不再停留挺立的肉棒狠狠操进了眼前这个穴里,在黑泽眼里他面前这个只是个穴,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行动上没有平时一点温柔。
名为“白年”的穴卖力的吸着进来的大肉棒,不想让他离开,穴在尽他的义务为他的主人服务。
黑泽又射了大量的精液在白年的穴里,下一秒滚温滚烫的尿液浇在了肉壁上。
黑泽命令白年不许漏出一滴,白年用他的本能服从着黑泽的命令。黑泽打开了关了白年三天的笼子,把白年放在了地下室里的一个玻璃水槽里。黑泽解开了白年头上的绝缘胶带,让白年适应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朦胧的双眼看清了眼前穿戴正常的黑泽,强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随着黑泽解开尿道上的蜡块,白年再也忍不住了,大量的尿液喷射了出来,迸溅的尿液打在了白年的脸上,
混合着屈辱的眼泪流进了水槽的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