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却是哪怕只是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让他回忆起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摁扁自己阴蒂的那种极端恐怖的快感体验。
如果说刚刚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现在的话,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和理由,亲自参与这场对于自己肉体的亵玩……
顾衾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敢第二次触碰那颗已经开始突突跳动的鲜红阴蒂。
他咬着唇将笔放回了男人的手中,脱力似的躺倒回了沙发上,闭上眼无助的摇了摇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道:
“我不行……”
他向来知道拒绝男人的后果,果不其然,很快,埃文明显非常愉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确定吗,宝贝儿?”
男人伸出粗粝的指腹随意的在芯豆上揉搓了两下,毫不客气的道:
“你会后悔的。”
顾衾身子猛地剧颤,随即便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克制着微弱的摇了两下头。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
无论如何再怎么样,也总好过自己来……
顾总天真的想。
他满心快点熬过这一段
难捱的折磨,不愿意再回应男人那些带着明显戏弄意味的追问。恶魔如今早已经对他一举一动熟悉无比,见状立刻知晓了他的心事,眉毛一挑,忍不住又凑上前来亲了亲他满腹心事的漂亮小总裁。
“着急了?”
顾衾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并不答话。
男人对此显然习以为常,见此也只是满不在乎的耸了下肩,便伸手将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不弄也行,总归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做的,还有十几分交接文件和股权转让声明,都得在明天发布会之前签好。顾总今晚可是有的要忙了,不如现在把文件看了?”
男人暗示意味明显的用视线打量顾衾的下身,饶是顾衾是个傻子,也知道今晚到底要忙些什么。
但某种意义上俩说男人说的也的确没错,这些要紧的文件确实得签,而他压抑已久的情绪也确实需要一场激烈的性交来舒缓身心。于是他不得不咬着牙自己低头一颗一颗将被男人扯开的扣子扣好,沉着一张脸坐在了宽大的老板椅上。
他伸手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笔,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仍然在细微的颤抖。顾衾暗骂身体不争气,一边强自忍耐着体内作祟的快感,让自己冷静下来,另一边却又不由自主的抬头朝着男人的方向看,小心而密切的注视着男人手中的一举一动。
埃文抬起头来,两道视线恰好在半空中一碰。男人得意的冲他扬了下嘴角,顾衾却好像被烫到了一般,“唰”的一下便有些心虚的别开了双眼。
“小衾要忙的话,我自己找点乐子,不过分吧?”
男人哑的过分的声音从沙发的方向传来,一听就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
眼下他没有把自己那根大到变态的东西捅在他的屁股里,让他一边做爱一边办公,俨然已经是非常照顾他的情绪和脸面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去拒绝他的话,几乎想都不用想,顾衾也能预料到男人怒极开始变态的样子……
于是薄脸皮的顾总选择了沉默。
厚脸皮的男人理所当然的把这当成了默许。
他伸出了粗粝的指腹,缓缓地,轻轻地,朝着那颗艳熟的骚豆子触了上去——
“嗬啊!”
顾衾办公桌下的双腿猛地绞紧,双目圆睁,身体一个哆嗦,手中的笔险些就要握不住。
他单手掐住了大腿的根部,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这些该死的文件上来。不远处的男人却在此时有了新的发现,此刻正在乐此不疲的实验……
男人发现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芯豆在未被彻底玩弄开来的初期似乎更加惧怕轻柔的对待。他只是轻轻的用指腹揉弄了两下那颗圆润殷红的脑袋,随意的在上面吹了两口气,那粒娇软的肥阴蒂便突然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并且眼见着有愈发鼓胀的趋势。
他甚至都还没有将整颗阴蒂从包皮的保护当中剥离出来。
那肿胀的阴核便自发的膨胀起来,瑟缩抽动着,一点点的从包皮中探出了一点头来。
男人看着那颗红肿可爱阴蒂头儿,一时没能忍住,屈起的两指在反应过来之前便习惯性的弹了上去——
“啊啊啊啊!!痛!”
身侧传来顾衾崩溃可怜的哀叫声,男人却在这熟悉的触感中愈发难以收手,忍不住对准了敏感的骚阴蒂又是一连串的重力指弹!
骚软的贱豆子在这一连串的弹击中被打的东倒西歪,强烈的灼烧感犹如一道道电流反复击穿敏感的下体,顾衾在崩溃中丢脸的失声尖叫,原本就有些潮热的裤子这些彻底被下体汹涌的热流淌湿了。
他夹着膝盖,上身伏倒在桌子上,攥紧的拳头用力到痉挛,却依然克制不住浑身剧烈的哆嗦。
他甚至不敢出声喊叫,生怕一张嘴,控制不住的唾液便会淌落下来,弄脏他身下的东西。
男人的试探仍在继续,顾衾模糊的视线透过眼镜朝他望去,只觉得连男人握在手中的笔杆部分似乎都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肌肤相触的每一寸所带来的灼烧感都让他想要尖叫。
薄薄的包皮被恶魔尖利的指甲划开,敏感的肉蒂就这么被毫无怜惜的强制剥出,颤抖着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
男人甚至故意将笔高高的举了起来,似乎在对着光线打量这颗脱离了肉身遮蔽的硕大阴蒂。
阴部被人放置在聚光灯下打量的强烈羞耻感顿时席卷了顾衾的全身,他哆嗦着发出了一声呜咽,眼尾的红晕顿时湿的更重了。
“啊,啊——!!!”
骚浪的阴蒂很快就因为不知廉耻的抖动遭到了狠厉的惩罚,被指甲直接对掐捏扁的内核骚籽给受虐者带来了极端难以忍受的痛麻。
顾衾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推开桌子,踉跄着朝着男人走来。
然而只前行了一步,他便突然啜泣一声,颤抖着朝着地面跌坐了下去。
男人状似漫不经心的又把燃着的烟头朝着哆嗦的阴蒂头儿靠近了些许,灼热的气浪顿时逼得顾衾失声惨叫起来,哽咽着蜷缩起四肢,伸手就想
要捂住自己的胯下。
无济于事。
一小截儿燃尽的烟灰还是被抖落在了敏感性器的顶端,顾衾一下子就被这种毫无遮掩烫烧阴蒂的折磨方式烫傻了,两条长腿猛地一蹬,下体突然疯狂痉挛了起来。
埃文歪着头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会儿,缓缓的起身,走近了后不急不慢的抬脚,轻轻的踩住了他在挣动间从翻起西裤下露出的纤细脚裸。
“把手拿开。”
顾衾失神的盯着他,似乎一时间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男人看不出情绪的挑了下眉,突然手腕一翻,将手中的笔扔向了半空中,接着凌空一抓,竟然就用两指,一下子牢牢的捏紧了签字笔的尾部。
男人拎着烫热的阴蒂,金属质地的高档签字笔颇有重量的坠在下面。娇软的肉豆一下子被拉扯成了半截小指的长度,顾衾顿时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被踩住的小腿猛地开始疯狂踢蹬起来。
“啊——,额啊——!!”
“啪”的一声,狭长的签字笔被随手掷到了地上。顾衾被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晃了一下眼,艰难地单手支起身子,面色潮红的急速喘息了几口,正欲开口,却突然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拽了起来。
顾衾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一睁眼,正对的就是男人即便裹在黑色衬衣里也依旧清晰可见的饱满胸肌。
顾衾感觉自己的头更晕了。
他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试图后退——
男人一把便钳住了他的手腕,瞬间将他又拽回了自己的胸前。
两人面前的距离只有一拳左右,顾衾甚至能随着对方的一呼一吸感受到男人过高的体温朝他迎面扑来。
喷在身上的古龙水明明和他是同一瓶,可男人身上的香水却似乎融合了他的体味,稍一靠近,就能就能感受到那侵略性极强的霸道香味。
“渴望交配的雄性常常用体味来吸引配偶。”
不知道为什么,顾衾突然想到了这句话。
他感觉有点好笑,忍不住微微扬了下嘴角儿。
男人低头看着他,看见之后也跟着笑了下。
笑过之后的男人轻轻低了下头,俯到了顾衾的耳侧轻声说了句什么。
顾衾的笑容瞬间消失在了脸上,骤然放大的瞳孔中倒影出男人笑意盈盈的模样。
“自己踩。”
他听见男人说。
顾衾浑身僵硬的低下头,顺着男人的目光去看那根滚落在两人脚旁的签字笔。
男人居高临下的肆意打量着他面上的惊恐,忍不住开口逗弄道:
“需要我帮顾总做个示范吗?”
顾衾闻言顿时抖了起来,要不是男人钳制在他两个肩膀上的手,整个人几乎就要站立不住,再次滑落跌坐到地上去。
他无力的不停摇头,张了张嘴,却因为剧烈的恐惧吐不出半句话来,眼见着男人尖锐的皮鞋还有半寸不到就要碾上那枚侧倒着粘黏在地毯上的艳红阴蒂,他竟然遏制不住的,像个孩子一般尖叫着哭出声来——
“别!别!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嗬啊——!!!”
坚硬的鞋底在他的注视中残忍的一寸寸将那枚敏感的豆子尽数压在了下面,很快,那颗可怜的小豆子就被在鞋底与地毯之间压成了一个薄片儿。
男人面无表情的碾动着脚掌,将他的性器踩踏在脚下惩罚淫虐。
即便顾衾知道这样的待遇是因为刚刚自己没有把握住男人给与的选择的机会,却仍然没有办法坦然面对如此残忍和刻薄的折磨。
他尖叫着并拢起双腿想要蹲下身子蜷缩起来,男人却单手轻而易举的便将他拎了起来,强硬的锢在怀里,逼着他亲眼看自己是如何惩罚他的骚豆子的。
肿胀肥软的淫豆被翻来覆去的践踏,皮鞋底部的脏污和鞋印一起留在了这颗可怜的阴蒂上。
顾衾已经记不住这是第几次被男人将阴蒂狠狠的踩进地毯中踩扁了,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痛的快要碎掉了,酸麻交织的恐怖快感像一道又一道高压电流一般没有间隙的打在他的耻部。
他崩溃的尖叫,又不顾形象的哭泣着哀求,可无论他怎样求饶与讨好,得了趣的似的男人却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顾衾的裤子已经被黏糊糊的淫水彻底淌湿了,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给他扒掉了,此刻男根壮硕的东西正一跳一跳的顶着他的后穴。
顾衾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这样光着屁股背着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姿势有多么威胁,两条修长的腿搭在男人的胳膊上,意识到自己裤子被扒掉了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痛到快要碎掉的骚豆子。
“痛,坏,会坏的——,求,求求你……,埃文——,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啊啊!!别,别碾,太,太痛了!!求求你——!!额啊……!!”
男人枉顾他的哀求,依然在随意的踢踩着那支掉落在地上的笔。
笔身好几次被踢飞好远,沿途地毯上几搓坚
硬的粗毛扎过他敏感的阴核,顾衾顿时尖叫着下体疯狂痉挛。
“嘶——”
“噼噼啪啪!”“啪啪啪!”
男人单手揽着他的两条腿,另外一只手毫无怜惜的大力扇掴他的屁股,皱眉道:
“放松!你要夹断我吗?!放松!”
“呜——,呜——,别打,我——呜!!”
没有耐心的恶魔嘴上说着让他放松,实际上却根本没有给他哪怕一秒的适应时间,只是瞬间,他便调整着姿势微微松开了揽着顾衾腿弯和屁股的手臂。因为身体重量的原因,痉挛着绞紧的肉穴瞬间便被狰狞可怖的性器贯穿,坚硬的龟头戳上前列腺的同时,顾衾小腹猛地一酸,鸟笼里装着的性器猛地一跳——
“啊!啊啊啊!!!”
“呼——”
终于插入的男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眯起眼来抓起顾衾的发抖的手,逼着他去摸自己被性器顶到鼓起的小腹。
“不,不要——,别!别这样!!嗬啊——”
被插在性器上完全不敢动作的顾衾惊恐的尖叫着,到头来却也只敢抱着男人在他胯下作乱的手发出可怜的哀求。
男人被他不敢推拒的乖顺模样一下子戳中了心中某个柔软的点,下一秒,便再也无法忍受的两手架起顾衾的腿弯,攥着他纤细的手腕,在胯上大开大合的垫弄起来!
“呜啊!!啊!!别——!别啊!哪里不行!埃文!不行!别——,啊啊啊……!!”
男人一边抱着他在室内走动,让那根东西随着步伐肏干的愈发深入,一边忍不住逗他,伸手拨弄着他的鸟笼哑声打趣他:
“啧,都从缝隙里溢出来了,这么爽吗,宝贝儿?嗯?”
他一边伸手抚弄着前端从缝隙中挤出被硌成一道道的娇嫩龟头,一边笑道:“还好今天用这个锁住了,要是小衾自己绑没绑好射出来的话,就又得晚一个周才能射了。”
顾衾呜咽着摇头,嘴里不断吐出破碎的呻吟声。埃文低头去舔掉了几滴眼角的泪珠,抱着人走到了沙发前。
男人随手一招,掉落在远处的笔便瞬间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用拇指轻轻的拨弄了几下那枚浑圆的蒂头儿,将有些翻卷的包皮又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剥开后,再次做出了那个将要摁下摁扭的动作。
“我肏小衾,小衾肏沙发,什么时候尿了 ——”
男人暗示意味明显的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东西,恶劣的道:
“——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说着,他不由分说的伸手解开了顾衾性器上的束缚,紧接着捉着他的手腕将他摆成了弯腰跪伏在沙发前双腿大开的姿势。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两人之间始终维持着相连的姿势,顾衾好几次都因为被龟头顶到了前列腺而发出低声的破碎呻吟。
男人却在这带着示弱意味的哭腔中愈发兴奋,动作也愈发粗鲁起来。
他不耐烦的用脚将顾衾分开的双腿踢得更开,提着他的腰,单膝跪在了沙发上。
粗长烫热的阴茎在这种最原始的交合动作中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顾衾害怕的连声惊叫,哆嗦的大腿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两个人的身体重量。
然而男人却没有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随意的抽了两把他红肿烫热的臀,便下身狠狠的超前一顶!
“啊!!呜啊——!嗬……,嗬额——,嗯,嗬—,嗬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