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种人类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姿态,就那么单手提着兰斯,由半跪直接从地上站起身来。直到兰斯被他提着脖子拎到了双脚离地的虚空当中,不可一世了小半辈子的伯爵才从这种无限接近于死亡的极度恐惧中突然领悟到,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什么都是徒劳的。
他陷入半窒息的状态太久了,头脑已经无法正常运转,更不用说挣扎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了的时候,一直凑在他颈前反复闻嗅着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松了手,他扑通一声摔坐到了地上。
兰斯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在这一下重创中摔散架了,却还没来得及等他揉一揉被摔痛的地方,“唰”的一声轻响,捆住双手的丝带被无形的风刃挑落跌到了地上。
他抬起头来,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褪去了衣物,坦露出了一身密度极高的紧实肌肉,慵懒的靠坐在了房间正中奢华的大床上,伸出手来对他勾勾手指,用带着某些难以抗拒的魅惑声音,低声道:
“不是想来床上吗?”
“——过来。”
兰斯努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四肢却因为之前高强度的性交不由自主的发抖,他有些抗拒的向后退了半步,捂着被摔痛的胳膊,抬起眼来和床上的家伙对视:“你不是艾汀!……你是谁!?”
“我说,过来。”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质问,脸上逐渐浮现了一丝不耐,兰斯被他刚刚那一掐吓怕了,纵使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双腿却不受控制的朝着床边缓缓走去。
他走到了床的一侧,还没有站稳,就被男人伸手直接拽了上去。近距离观察之后,兰斯更加确定眼前这个人,尽管顶着一张和艾汀一模一样的脸,但却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大祭司。
这个人身上那股带着淫邪与酷烈的气场,与以往艾汀所展露出的任何一面都没有一点相像之处。他戒备的盯着男人,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在男人玩味的打量中倒竖起来,可对方却好似完全不在意一般,直接将他当做了一个不能言不能动的人形玩具,时不时的动动这里戳戳那里,嘴角令人心生恐惧的笑意也随之愈发明显。
“真是一副好皮囊啊,”他捞起兰斯的一缕金发,和自己的银色长发一缕一缕编织在了一起,一边漫不经心的放在鼻尖嗅了几下,一边带着戏谑的赞叹道:“怪不得那老东西让你迷得要死要活的,放着好好的神殿不住,又是装弱又是装o的,浪费了三年,就是为了跑到这里来和你玩儿过家家。”
“你在说什么,什么老东西!什么过家家?!艾汀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可怜的大伯爵直到现在都还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通过某种方法用灵魂侵占了艾汀的身体,他试图通过摇晃来召回自己alpha的意识,然而当他伸出的手才堪堪碰到了男人细腻紧实的肌肉,自己的性器便突然被对方牢牢的攥在了手里。
“老实点儿!”
男人冲他挑了下眉,调整了一下靠坐的姿势,变成了和兰斯面对面的姿势,反问道:“你觉得呢?他去哪儿了?”
“嘶,”他的手指圈着兰斯因为过度射精而有些疲软的性器滑动了几下,顿时不满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弄的这么脏?他肏了你几次?就这么让你射了?新婚oga可以随便射精吗?他也太宠着你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又反手去垫弄兰斯已经射空的垂软囊袋,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紧接着便又皱了起来:“阴囊都瘪了,你究竟偷着爽了多少次?下面湿的那么厉害,我估计肯定不是他给你摸的,你也太浪了吧,嗯?伯爵大人?”
突如其来的指控和被不是自己alpha的男人触碰了最私密的部位,双重打击之下,兰斯整个人已经傻了。他头脑发木的试图蜷缩起四肢,躲开男人在他下体胡乱摸索掐捏的手,嘴里不断的发出抗拒的声音:‘你干什么!别动我!别动我!’
“呀啊——!”
“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男人用力攥了一把被突然捏进掌心的阴囊,在看见兰斯拼命抿紧嘴巴脸上露出极端痛苦的神色后满意的笑了一下,“那老家伙现在可没有办法出来救你。”
“你到底谁啊……,你把他,把他怎么了?”
“我说,我也是艾汀,你信不信?”
“你放屁!”
或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用词如此不文雅的大贵族,男人被骂了之后竟然愣了一下,随后突然咧开嘴笑了两声儿,一边笑一边道:“有点儿意思,真是有点儿意思……”
“你看,我说了你也不信,又何苦问我呢?”男人顿了顿,“我真的是艾汀,不过和今天跟你做爱的那个确实不是一个,我们见过面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兰斯咬着牙看他,完全没有半点想要顺着他的话进行回忆的样子。
男人见此也不尴尬,只是随手一摊做了个随便的样子,继续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当时我也没说
什么话。总而言之,你只要知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oga就可以了。你不愿意叫我艾汀的话,嗯……,你可以叫我的姓氏”
“伯尼斯,你知道的吧?我允许你这样叫我。”
兰斯张口又想说话,男人却先他一步,神色轻松的以两指夹着他的阴囊向上提拉起来。那完全不是两指该有的力度,兰斯未出口的话语瞬间就化作了尖叫,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跟着男人的动作挺起腰身,自己的阴囊下一秒就可能会被从身上活生生的拽掉。
他惊恐的蹬动双腿,试图把自己可怜的两颗软球从男人的两指缝隙中扣弄出来,男人却好像完全不会受到他任何挣扎的影响一般,钳着两颗囊球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两下,线条凌厉分明的指节便一下子陷入了可怜的睾丸,将那娇贵的男性秘处一下子捏成了一摊烂肉,拽在指缝间红肿发烫起来。
兰斯下身猛地一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双眼翻白,眼看就要晕死过去。男人却在这时随意的一松手指,无处着力的腰肢顿时一软,连带着身体的主人也跟着摔回了柔软的床铺。
“喂,不许昏过去”,男人伸手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脸颊,语气不善的训斥道:“快点起来啊,你新婚都不用服侍丈夫的吗?”
“一点小教训,不要再问我我不想听到的问题了,你大可以等那老怪物醒了自己问他。他骗的你,你问我作甚?”男人撇了下嘴,有些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现在快点儿滚起来。”
兰斯做梦都想不到,以自己的身份,有一天会被人强迫着签署一份对他来说几乎是践踏尊严的协议,用的方式还是那么的……,令人感到极度羞耻与窘迫。
男人刚才在他服软的哀求声中,勉勉强强用三眼两语讲了讲他和艾汀之间的关系。兰斯只听懂了个大概,隐约感觉两个人就是主副人格的关系。
过往的几年里似乎一直都是作为主人格的艾汀在和他交往,而据伯尼斯自己所说,他有几次在夜间趁着艾汀的内息不稳定出现过几次,只是兰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他将信将疑的还想要继续询问伯尼斯叫艾汀老怪物的缘由,却被明显愈发焦躁的伯尼斯勒令闭嘴后推搡着扔下了床,单手一使力就将他强迫着压倒跪在了地上,而他自己则从床头柜子里摸出了张纸笔来,不知道在上面写画了些什么。
伯尼斯写完之后眯起眼睛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将那张羊皮纸递给了他。兰斯不情愿的接了过来,才瞄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整张脸顿时就涨得通红。
“人妻守则”几个大字被用漂亮的绢花体写在了羊皮纸的最上端,下面的内容几乎都不用细看,粗略的瞄上几眼,那高频出现的淫邪露骨字眼便让兰斯顿感无所适从。
当了二十年人上人的亚特来大贵族那里看得了这个,气的嘴唇哆嗦,手一抖,就要将那东西掷在地上。
“我劝你不要,”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喏”,他像是食物链顶端的野兽逗弄手下的羊羔一般,有些故作绅士的将笔尖冲向了自己,而后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笔递给了他,“签了它。”
“你做梦!”
“啧。”
男人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兰斯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备的姿态,打算跟男人抗衡到底。却没想到这一次男人竟然在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也不跟他废话,站起身后直接凌空一张手,手中便出现了一根泛着细碎银色光片的藤条,接着一脚踏近兰斯的身前,手腕猛地翻起,柔韧的藤鞭劈头盖脸的便朝着他抽了下来。
那根藤鞭在男人刻意的操控下,犹如有意识一般,径直朝着oga周身的敏感点抽去。
兰斯在第一记鞭子落下的时候便被抽倒在了地上,此刻被疾风暴雨般的鞭打抽的直接翻不起身,只能惨叫着在地上疯狂的翻滚。
每一次试图合拢双腿,躲开那狠厉藤鞭对于两口淫穴和阴囊的抽击时,男人便会单脚直接踹开他的腿根,接着狠狠朝着敞露出来的唇肉阴蒂接连抽击。
藤条上肉眼看不见的细密尖刺随着抽打猛地贯入鼓胀的骚软蒂珠,扎透里面的敏感骚籽后又旋转着抽出,兰斯疯狂的尖叫着在地上爬行,被一次次踩住脊背摁倒在地,被迫翘起已然肿胀的肉臀接受无休止的鞭笞。
藏在小腹处的阳具和阴囊完全无处躲藏,反而在被抽的多次失禁之后又被男人踢开大腿,用脚尖去残忍的碾踩践踏。
兰斯又痛又爽的在瘫软在地上,浑身潮热的淫液随着他难耐的扭动沾染的到处都是,他合拢起双臂试图保护自己唯一还算完好的两粒嫩奶头儿,却被男人一眼看穿了那点心思,毫不留情的弯腰单手拽住了他的脚腕向屋子中央拖去,接着在辉煌的巨大水晶吊灯下一脚将他蹬着翻了过来,手中的藤条灵巧的挽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儿,猛地朝着那两颗涨红的奶子抽了上去。
有好几次,藤条上指甲盖儿长的细刺都随着粗暴的抽打扎进了从未被拓开过的乳孔,兰斯痛的眼泪直流,小腹也跟着不断的痉挛。
特殊的体质让他在这样残酷的惩罚折磨中也无法逃脱令他难堪的快感,暴涨的信息素让本就温度过高的室内空气变得愈发粘稠起来。
伯尼斯似乎是有意撩拨他,迟迟不愿意给他个痛苦,可以放大oga敏感度与快感程度的信息素在他的控制下时强时弱,若有似无。被标记后的oga沉浸在难以忍受的剧烈煎熬中,只有拼命的疯狂喘息,才能在胶质一般快要凝固的粘稠空气中勉强摄入到一点点烈酒的香气。
兰斯被自己的信息素熏得头疼,浑身因为过度的高潮有些脱水,他从心理上不愿意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去恳求男人多释放一点信息素,无法逃脱的性别禁制却在生理上操控着他,一点点的压碎他最后的高傲与矜持,让他在无休止的惩虐中逐渐抛弃掉恪守了二十多年的自尊,瑟缩着蜷起身子,发出令他自己感到无比厌恶与难堪的低泣与恳求。
“我签!我签!不要了!不要了!别打了!别……,别再打了……”
他的嗓音因为过度的喊叫已经沙哑到了模糊难辨的程度,然而即便如此,罪魁祸首却仍然没有流露出半分同情,反而是一副谁叫你自讨苦吃的嘲讽表情,懒洋洋的回应道:“放荡的oga,你难道不打算为自己不知好歹的举动道歉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不要,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兰斯打心底里对于自己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感到厌恶,却也是真真的怕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酷烈的手段。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跪起来,连满脸的眼泪唾液都顾不得摸,就急忙讨好一般的凑到了男人的身前,用额头贴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做出了雌伏的动作。
伯尼斯显然被他这个举动取悦到了,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室内压抑的窒息感顿时消散了大半。兰斯这才终于得以放肆的喘息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混合着alpha信息素味道的氧气极大地缓解了他身体内部翻腾的不适。兰斯紧闭着双眼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细密的睫毛像蝶翼一般轻轻的随之震颤起来。
男人单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又一次问道:“怎么样,亲爱的亚特来伯爵?”
“——现在你要签订我给你的契约了吗?”
兰斯捂着嘴巴疯狂点头,男人掐在他脸上的几根手指松开后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清晰地红痕。
伯尼斯用手指在那泛红的地方轻轻蹭了蹭,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涌动过一丝兴味。但他很快就遏制住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转而又变魔术一般的掏出了那张羊皮纸,随手一抛,扔在了兰斯面前的地上。
兰斯哆嗦着手指去捡,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羞耻道:“笔,请给我——”
“不不不,”男人笑了起来,竖起手指轻轻摆动了两下,继而弯下腰来双目与兰斯平视,恶劣的开口道:
“那是刚才的事情了。”
“你犯了错误,被惩罚,然后被迫和我签订协议,这和刚刚你直接答应我,已经完全是两个性质的不同的选择了。”
男人伸出手来牵起了兰斯的右手,一边引着满脸茫然的亚特来伯爵朝着房间角落的书桌走去,一边微笑着歪头看向他:
“你现在得用点别的方式来签订契约了。”
兰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摁在自己奢华到骚包的巨大书桌上,敞开两条长腿,尝试着将腿间软烂成一摊红肉的逼唇摁进桌台上敞开的印泥里。
腿间混合着各种体液的腥臊液体被男人用随手从地上捡起的衣料擦净了,然而当兰斯看清那是属于艾汀的神袍时,他的下体随着难以克制的羞臊,竟然又缓缓的湿润了起来。
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显然加剧了他的难堪,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伸手去擦拭滴到桌子上的淫液,结果却越抹越多,到最后弄得一团乱麻。
要不是男人好心的伸手将他挪开了一摞资料,他甚至险些就要将自己发情时的淫水淌到办公用的素材里。
兰斯赤着脚踩在办公桌上,半蹲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然而男人却好像格外喜欢欣赏他这种无可奈何的窘迫,不仅吝啬施与半分同情,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催促他,让他快点把自己腿间敞露的肉唇压进猩红的印泥里。
揭开了盖子的印泥被端正的放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滴滴答答的淫水滴落下来,瞬间就被柔软的海绵吸了进去。兰斯低头瞧着那块儿新开封不久的印泥,上面甚至还隐约能看到他常常刻印后留下的亚特来伯爵的标识。
那块儿象征着身份的印章如今就在他脚边不到一尺的地方安静的躺着,他却无计可施,被人逼迫着,只能用自己柔软的下体去签署盖定那份邪恶无比的“新婚守则”。
他哆嗦着将下体试探性的探入印泥中,发软的双腿突然一酸,竟然猛地朝着敞盖儿的印泥做了下去,被拍击鞭笞到软烂的肥鲍一下子毫无防备的被压进了黏腻的鲜红印泥当中,伴随着“噗叽”一声脆响,整个被压在胯下挤了满把。
剧烈的挤压让凸起的骚豆和绽开的逼唇猛然疯狂痉挛
了起来,被这一下坐逼的快感激蒙了的兰斯手指猛地在书桌上抓挠了几下,最后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剧烈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耳边是血管中血液汩汩流动的声响,在剧烈撞击中被压扁的雌穴近乎陷入了麻木。兰斯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意识再度回笼的时候,下体的剧痛让他难受的下腹都在痉挛。
被拓开肏弄过的生殖腔都被这难捱的剧烈痛楚所波及,前穴内里的嫩肉一阵接着一阵的疯狂震颤起来。他呜咽着想要用手支撑起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进,反倒是磨蹭着将酸软痛麻的逼肉又在印泥里碾动了几下。
兰斯发出了难受到极致的崩溃呻吟声,一直在旁边抱着臂看戏的男人这才终于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