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夹得很紧,还装……呃啊,爸再给你来点猛的,舒坦了你就不埋怨了……咋样?燕同心这招咋样?咋样啊云丽?”
“啊,啊……驴啊……啊……”
“爽不爽,爽不爽?”
“啊……要闷死……啊我……”
“告你哥,呃啊,云丽快告哥,爽不爽?”
急促沉闷的啪叽下,她被抱住脖子,她只喊了两声“活驴”,便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呃,活驴也啊是,因为,呃,你不守妇道。”身子被他颠推而起,呻吟中,没等她反应过来屁股就被压住了,继而双腿又被劈开:“越肏越滑溜。”揉捏之下,屁股被连连抽打,在她觉察到屁股被掰开时,她噎起脖子喊了起来:“别插……”尖叫中,阳具再度插了进来,她扬起脊背,奶子也被长手抠抱住,哼了两声她便再次扑倒下去,双手按在被单上撕扯起来:“廷松,啊。廷松你拔,啊,拔出来啊。”
“嘶啊,夹住了还怎么拔?”
“啊,轻点,啊,轻点弄,啊,干嘛呀。”
“你哥没干过这里吧?”
“拔出来啊廷松。”
“再爽爽。”
“疼。”
“你忍忍,爸温柔着点,嘶啊,夹得真紧……鞋,鞋啊,来,下来把鞋穿上……”眩晕着从炕上到地上,连裤袜被提起来时,云丽的上半身被推按在炕沿上。“活驴……啊……你,啊……”刚缓过点劲儿,硬邦邦的阳具又插进了她的阴道。
“告你哥咱在小二,咱在婚房内屋都干啥了。”
“……啊……”
“在婚床上,咱都干啥来着……哥等着听呢,快告哥……”
“啊……你……啊,啊,我,我……”
“啊,呃,呃,呃……说啊,快说啊……”
“……哥啊,哥……”
“不说……呃,呃,呃……叫你不说……”
“你,你啊……公公肏儿媳妇……”
“云丽,呃啊,别把我当,当公爹……呃啊,换,咱换个称呼……换个,换个。”
“……有,有病啊你……”
“我是有病,啊,就是有病……呃,呃,呃,咱在干啥?”
“啊,啊……廷松你,啊,啊……来啦……”
“……炕上,去被窝里搞……来心肝,来啊,都托不住你了……来,把鞋脱了……”
“臭不要脸……咋啥都敢说,”脚也软,身子也软,云丽躺回炕上,奶子上来就被叼住了:“撒嘴,嗯啊,咂儿头快掉了。”
“八十多天,来,把腿张开,来啊。”
“恶不恶心……”没等她把话说利索,下面又给插进来。她叫着,死死并拢起双腿。
“捋一半才,哎哎哎。别并上啊……给你跪下还不行吗……”插进去之后,交媾一直在持续,电闪不知何时退却的,刷刷的风雨中,云丽眼前一阵晃动。腿被抬起来,被分开,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腿上。“你穿这连裤袜真骚。”她动了动脚丫,结果却被压成了对弯,弹起小腿,脚趾头却给牙叼住了。正兀自喘息,错不及防,热棒子就又挤开了她的阴户。呜咽中,除了肉皮之间的摩擦,她还感知到一个球体滑落出来,正缓慢地朝着自己体内挤推进来。
“喔,这回算是全给捋开了。”须臾间的一杆子到底,云丽“啊”了一嗓子。身前的黑影长喘一口大气。泄气的同时,云丽又倒吸了口冷气:“要死啊你,老啊不死的。”她只顾得喘息,哎呦,扬起脖子盯着黑暗的世界,十指抠在了床单上。
“四十多年前……呃啊,捋得真舒服……老大,啊呃,云丽这尤物……听到没,嘶啊,老大你听到没,云丽又开始叫床了,真好……呃啊,这丝袜,呃啊,云丽这腿真紧……爽死了,爽死我了云丽……”
淫词秽语面前,啪叽声和呼噜声交相辉映起来。云丽颈起脖子,恍惚中她朝左看上几眼,黑咕隆咚却啥都没有看清。咚的一声,她仰躺下来,大口大口地倒着气,猛地“啊”了一声,声音未及消散,她又扬起身子“啊”了起来。屄快被顶酥了,也不知够到了什么,就死死抠抓在上面。
“挠破了都。”
有人在耳边连续呼喊着什么,她就动了动。喘息声沉重而急促,吹在脸上热烘烘的,她就又抠了抠。那声音又开始叫了,她“咿呀”着,但动不了劲儿,憋得难受就也跟着叫了起来。“云丽。”恍惚中听到有人召唤自己的名字,她松开手,夹带着酒气的热骚味扑面而来。“抬抬屁股,勒着鸡巴了。”她抹了抹头上的汗,没动地界儿,但喘息始终没有停下。“来啊”,黑乎乎的影子又贴压下来:“把裤袜提提啊。”
云丽长叹口气,黑暗似乎都没法掩饰身前的灼热:“玩你也玩了,走吧。”伸手去推,未果之下双手却被抓着压在了炕上。“散架了都,还想怎样?”挣脱着,这回她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吧嗒”一声,眼前一亮,撤劲的同时,云丽撇过脑袋。通明的屋子亮如白昼,诡谲的是,炕上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打呼噜,另外两个则搂抱在一起,身上盖着被子。
云丽虚缝起眼珠朝左看了看,余光扫见,压在身上的人跟自己一样赤身裸体,也在看着东面。
“瞅这呼噜打的,怕是累坏了。”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分钟的时间,也可能就几个呼吸,她分不清。“呃,难怪你总说让我当着老大的面来……呃,比三十儿内晚还……”
云丽挣扎了几下,脑门都溢出汗来。“起来!”又挣扎了几下,内张同样汗水涟涟的脸离自己如此之近,笑起来竟让人分辨不出儒雅和狰狞到底是不是同一个意思。“才一点啊云丽。”这么说着,他又匍匐起来。“可还没射呢……呃,穿着裤袜跟老大,跟他在被窝里搞过吗……来,往上提提……”被一猛子连续插了十多下。“都湿透了。”插得云丽娇吟不止,颤起双腿,又扭了扭屁股,压住了杨廷松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来嘛,把屁股抬起来……”任他说破天,她就是不抬,而且还打起了挺儿。“穿着丝袜跟老大在被窝里搞过没,怎又不理我了,不说当着他面随便让我搞吗。”热浪袭来,云丽嘴里叫着“哥”,伸手去推他的脸。“云丽,你告老大,咱在干啥……呃,告你哥啊……”
呼噜一直在打,或长或短,然而她力气都使尽了,哥却连眼皮都没眨。“来,把它提提。”啪啪之下,丝袜终于被提了起来。“四十多年前,你婆,呃,老大他妈……眨眼的工夫,老大,老大他就落生了……云,云丽,把咱,呃,呃啊,婚床上干的事儿讲出来。”倏地一下,似变了个人,呼吸更为急促,声调也更为沉闷,连动作都快了不少。云丽边抓着被单,边摇起脑袋:“别说了,廷松快别说了。”她似乎已经猜到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说也行,呃哦,你得告,告我。嘶啊,穿着裤袜跟他搞过没……”
无论再怎么沉默,终究是架不住持续推砸下的冲击。“啊搞,搞过……”她张开嘴,断断续续道:“我,我们是,啊,两口子。”
“来完事儿又搞了没?”云丽哼唧着,又摇了摇头。“那就是说……还没搞……”她喘息着,避闪着眼前直射过来的目光,然而下一秒却被抱住了脑袋。“呃,呃……还等什么,咱……呃,咱两口子……”说得她直起鸡皮疙瘩,然而那话却滔滔不绝,始终没断下流。“老大,呃啊,爸登科,呃啊,跟你……”那张脸就贴在自己眼前十公分处,实在听不下去,但任她摇摆去推怎也甩脱不了。“别,廷松哎,别……啊,啊……”
“呃,呃,告诉老大,咱在干啥……”云丽噎起脖子,被推动起来时,气流从喉咙里滑落出来:“啊……廷松……啊……”
“说啊,呃,呃,呃,说啊,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告诉老大。”
“跟,啊……啊,啊……跟公爹,乱……伦……啊。”
“啊,啊呃,穿着连裤袜,啊,跟公爹乱伦。”她被推得晕头转向。“老大,呃,嘶呃,云丽在婚房,嘶啊,别提多骚了……呃,呃,她特意给我穿上丝袜,啊,啊哦,在床上,嘶啊……呃,她让爸种她,让她公爹种她肚子……”
“爸,公爹,啊,公爹你别说了……”云丽把手挡在耳朵上,然而无孔不入的不止是声音——那深入骨髓的撞击接踵而至,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一下又一下:“……廷松,啊,啊,快别说啦……”
“为啥不说?过这村没这店,是不是,是不是……”
“……啊是,啊,是啊……”
“云丽,呃,呃啊,云丽。”在这迅猛的撞击和那种嗷嗷的呼唤中,云丽挺起了胸脯。她双手瘫在两侧,又朝上扬了扬下巴。叫声颇为熟悉,一声接着一声,浪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恍惚记得三儿也曾这么干过,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就跟个撒起欢的牛犊子似的。
“爽吗,爽不爽?”起初她没听清,后来她睁开了眼,她试着咬紧嘴唇,但下一秒又不得不再次张大嘴巴。大口吞咽空气时,她不时看到杨刚晃动的脸,她叫了声哥,“哥”就回应起她。“呃,呃,呃,呃,云丽!”云丽就“啊”了一嗓子。她急促喘息着,然后婚鞋就摇晃起来——在灰亮色双腿上摇摆,最后套在了她那晃荡的双脚上。眼前恢复清晰,她看着他慢慢逼到近前,又看着他伸出手,捧起自己的脸。“婚鞋也穿上了,是不是该……”云丽脸现苦涩,双腿落地后,她推那张脸,让他下去,让他离开这里,再折磨下去,她快疯了。
“哪有不让新郎官入洞房的。”怪异的声调下,云丽扭脸看向东侧,但身子很快就被杨廷松锁紧了。内张脸挨得很近,近到她能听到对方颤抖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玩你也玩了,别再说了……”她推着他,可还没等把话说完,被子撩起来就盖在身上:“说出来更能激发出你身体里的性欲。”她缩起脖子躲闪,又哪里躲得过去。“一会儿就关灯。”小肚子上硌着个硬棍子。“难道你不乐意?”
劝说无果,就在她伸手去拽灯绳时,那根棍子戳开她双腿间的缝隙,硬碓了进来。云丽“啊”了一声,松开了手。“呃,当着老大的面搞,啊,内感觉,呃啊。”她看他仰起脖子,好半晌才低下头,那脸上带笑,笑起来的样子很怪。“云丽,别把我当公爹。”那又开始模糊的面孔喘息越发沉重。“脸都红透了你,呃,呃啊,捋得真爽。”
喘息着,云丽把胳膊挡在脸上。“呃,知道该叫啥吗,呃,呃啊,”她被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他在看,看。”灯熄灭的一刹那,除了啪啪声,扰人心神的话又在她耳边响彻起来。“呃,云丽,呃,呃,……呃,呃,他在看他爸肏屄……”
“啊,哥啊……啊,啊……”
“啊呃,呃,还叫哥……呃,呃,呃……又喷啦……”
“啊……要死啦我……呜呜……廷松……”
“呃,呃啊,儿子在看……呃啊,儿子在看啊云丽……”
“廷松……廷松啊……受不了啦……”
“啊,你是我的,是我杨廷松的女人。”颤抖中,屋子里亮如白昼,云丽翻起白眼一阵痉挛。“湿成这样儿。”她喘息着,觉察到被搂抱起时,已经瘫软如泥。“来云丽,让刚子看看,孩儿他爸是怎肏孩儿他妈的……孩儿他妈,给我捋开了……”这个雨夜,像是提前设计好,特意给她准备出来的。“呃啊,进去了,啊,滑溜死了……老大,啊,爸没辙,呃啊……穿着连裤袜跟公爹一被窝睡,云丽简直太骚了……呃,要来了我,呃啊,呃啊……孩儿他妈,呃,呃,呃,呃……还不骚给,呃呃呃,骚给刚子看……”
刹那间,除了下体,云丽的嗓子眼里也抑制不住跟着喷涌起来……
婆婆从厢房走出来时,云丽回身看了看。李萍说你坐下歇着,她就看着婆婆提起了墙角的家雀。随后又看到公爹提溜着电匣子,端了盆热水,从堂屋里走出来。脚步打身边迈过去,她扬了扬鞋尖。看着老两口汇集到南墙下,她不禁扪心自问起自己。我和他之间纠缠了那么久,到底算怎回事?
这两天妈始终没闲住脚,见她端着盘碗走进厢房,书香也捋起袖子。灵秀往外轰着,说不用你们。跟着奶奶出到门口时,书香又撤了回来。凑上前,他压低声音问:“他又跟你吵了?”突如其来,也说不好为什么要这么讲。他甚至从后面搂住她腰,把脸贴在她脖颈上,妈妈妈妈地叫着。
按着碗筷,灵秀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她笑了笑,很快就用胳膊肘轻碓了下。“碍事儿。”她说,又晃悠了下身子,“别瞎捉摸。”重又拾起碗筷。书香并未撒手,他抱着她腰,嗅着味儿就把眼闭上了:“他欺负你。”往怀里一带,禁不住骂了句:“妈屄的。”却在下一秒被推开了。“你骂谁呢?”灵秀正色道,“他是你爸。”闪动的眸子像一潭秋水。书香愣住了,他怔怔地看过去,咂摸滋味觉得妈似乎没有急眼。“出去!”这下妈似乎是恼了,他就咧咧嘴。
“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电匣子里唱着戏文,娘娘背对着自己一个人坐在八仙桌旁,而爷奶在南墙根底下正褪着鸟毛。撩帘儿走出去时,书香回过头,喊了声“妈”。踱到当院,他搬起马扎挨在陈云丽的身边坐下。她看向他,问怎了:“怎绷起脸了?”书香搓起嘴角,干嘿嘿两声,见她脸上潮不唧的,不解道:“脸怎了?”
渔舟唱晚的音乐响起来时,天色仍旧乌了巴突,风吹拂过来,西场外一片鸟语花香。天气预报说明天多云见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