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瓶口的紧肉死死箍住阳具根部,瓶腹里的水肉也在摇曳扇动,全方位地按摩挤压。
一时间,郭靖的长棒享受着「玉净瓶」
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侍奉,感觉好似荣登仙境一般,舒爽刺激,妙不可言。
而他也终于压不住体内浓浓的射意,后腰一紧,胯下的巨屌瞬间暴涨三分。
不但更粗,而且更长,猛地顶在子宫涡口的最深处。
悸动着,震颤着,眼看快要喷发出来。
谁知就在这将射末射之际,同样来到泄身边缘的程瑶迦,被突然变大的巨屌狠狠一撞,竟是抢在男人之前抵达了性欢的顶峰。
强烈、激烈,乃至剧烈的快感一冲而上,犹如海啸的万丈高浪一般,瞬间将她的肉体和理智彻底淹没。
「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又去~去了啊啊啊~」
程瑶迦歇斯底里地尖声叫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正不明的偷情身份。
她的情绪激动不已,娇躯颤抖不停,在几近没顶的快乐中,不断泄出大量的阴精潮水。
这已是程瑶迦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连续冲至峰顶的快感,令她全身各处兴奋到了极点。
以致尿口流泄潮水的同时,「玉净瓶」
瓶底的宫门也在缓缓打开,蠕动着涌出更多温热暖人的甘露。
与黄蓉的「春水」
类似,这些来自仙穴的「甘露」
也具有增强体能,稳固耐力的作用。
郭靖的肉棒受其浇灌,神力倍增,竟然硬抗着临头的射意,直接插入了微微洞开的宫口之内。
可他毕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宫颈的甬道又极其狭小,硕大的龟头刚刚前进几分距离,便被肉壁迫得精关失守,抖擞着倾泻起来。
只听郭靖一声低沉的嘶吼,浓浊的阳精立刻从他阔张的马眼中劲射而出。
其量之巨,其势之猛,简直如同奔流的大江大河一般,一股脑地涌进了狭细的宫颈内部。
此时的程瑶迦正在经历第二次高潮的冲击,血脉加速流动,体肉敏感已极。
不料男人的阳具突然喷发,热精直冲入腹,滚烫的温度令她的丹田之内热辣难当,好像五脏六腑都要沸腾了似的。
本就激动的子宫更是剧烈震颤,有如痉挛,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急速袭来,根本无法阻挡。
「啊噢噢噢噢噢噢……」
程瑶迦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喉咙,拼命发出尖利又原始的淫叫声。
她的身躯也已脱离掌控,彷若疯癫一般抽搐抖动着,迎来了今晚的第三次泄身。
不!不止是第三次,还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只要男人的肉棒仍在全力喷射,强劲的精流仍在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那她体内的快感便不会消失,刺激的高潮也永远不会停息下来。
程瑶迦渐渐没了力气,干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身体也是虚脱酥软,四肢瘫垂,软软地靠在郭靖的肩膀上。
只有小腹里依旧是性潮不断,精海翻腾,快乐的感觉有增无减。
她的宫腔早已被灌得满满当当,多余的精水无处可去,全都顺着穴棒间紧密的缝隙喷挤出来。
与倾泻的甘露混在一起,「咕咕咕」
地往外冒着,如同融化的纸浆一般,把两人的下体弄得白白腻腻,黏黏煳煳。
随着男人的精射逐步减弱、变缓,相拥而坐的二人终于身子一斜,齐齐躺倒在床上。
他们大声地喘着气,满身满脸,汗水淋漓。
原本坐落交合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被褥表
面堆着一滩粘稠的浓液,白花花的颜色甚是显眼。
更加醒目的却是程瑶迦一身洁白莹润的肌肤,即便在无灯无火的黑暗中,也能发出淡淡的光晕,温顺柔和,使人心暖。
此时她娇躯酥软,四肢无力,懒懒地趴在郭靖胸口。
一对大乳左右双分,在体重的压力下,变成了两个又圆又扁的球饼。
从侧面看去,乳头和乳晕上布满了男人用力咬噬的清晰牙印,以及放肆嘬吸的殷红痕迹,足见适才的交合有多么激烈和疯狂。
在程瑶迦的下身处,厚厚的精浆复盖着屁股和大腿根部,早已看不到蜜穴的全貌。
只有一根粗长的肉棍从中延伸出来,一抽一抽的,似乎仍在对她播种授精,繁衍后代。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身体相拥,性器交连,体液互融的状态,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段时间。
直到高潮的后劲儿慢慢过去,尝尽快乐的程瑶迦才算恢复了几丝神志,情不自禁地呼唤起情郎来:「嗯……郭……郭大……哥唔嗯……」她脑袋迷迷煳煳的,一张嘴就叫错了称呼。
好在郭靖的雄欲得到满足,心情大好,没有细想便开口回应道:「蓉儿,你还好吗?」蓉儿……听到这个名字,程瑶迦立刻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迷煳的脑筋跟着清醒了几分。
她抬起头,瞧着这个「害苦了」自己的男人,软声软语道:「靖哥哥你太……太猛了,害得人家泄了好多次,差一点便昏过去了……」「对不起……蓉儿,刚才一时心急,我……我实在是太不该了」想起自己的粗鲁所为,郭靖感到万分抱歉,心里又怕妻子再次冷淡于他,忙不迭地连连谢罪。
哪知程瑶迦「噗嗤」一乐,抬起一根手指,在男人的鼻尖上轻轻一戳,略带埋怨道:「瞧你,又来了!人家之前说的话你全忘了么?」「你说……」郭靖喃喃地回忆道:「你说蓉儿是我的妻子,只要是我想要的,想要做,蓉儿全部都会答应」「对啊,靖哥哥想要做的,就算再粗暴,人家心里也是开心的,还怎么会怪罪你呢」说完,程瑶迦不禁满目柔情,嫣然一笑。
而郭靖望着黑暗中妻子那张朦胧的笑脸,听着她充满爱意和包容的话语,心里顿时发热发烫起来。
他收了收双臂,把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感激地说道:「蓉儿……你
真好,我郭靖不知修了几世的福分,才能娶到你做妻子,蓉儿……」「靖哥哥……」两人互相倾诉,心意同契,不一会儿便重新吻在一起。
佳人的力气渐渐恢复,小穴也有了知觉,男人的肉棒则压根没有软下来过。
他们吻得越来越激动,身体缠得越来越紧密,眼看就要再次肏干起来。
可是面对妻子的百般容让,郭靖想起睡着之前,自己那个形同越轨的煳涂念头,不由生得满心愧疚,拥抱和激吻的动作也变得犹豫不决,慢慢吞吞。
程瑶迦身有所感,便趁着舌退唇进的间隙,轻声问道:「靖哥哥,你怎么了?」哪知郭靖的脸上突然显出愧疚之色,说话的声音也低微了许多:「蓉儿,我……我今天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一听此言,程瑶迦几乎惊掉了下巴,只因她十分清楚郭靖的为人。
刚正不阿,心无邪念,虽说脾气倔了点,却是爱妻如命,哪里会做什么对不起黄蓉的事呢。
她越想越是好奇,当即出口询问,郭靖则把山上的奇遇,以及他打算用少女的亵裤撸棒自慰之事,一股脑地讲了出来。
他心中又悔又愧,既虚且慌,这次借着冲动,吞吞吐吐地说完,估计将来再也不敢提起一字半句了。
程瑶迦听过之后,不禁暗自幽叹,为郭靖抱起了不平:「唉,我的傻大哥呀,那黄蓉不守妇道,背夫偷汉,你却为了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忧愁烦心,天下间怎会有如此的不公平」但是她转念又想:「这么多年来,郭大哥从末另眼看待妻子外的任何女人,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对一个没有见到面貌的少女动了心,实在是令人惊奇」程瑶迦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只觉此事虽小,倒是可以成为一个转变的契机。
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她从末放弃争夺男人的计划,只因对方痴爱专情,对黄蓉坚定不移,故而一直没有行动。
现在突然发现郭靖微小的改变,感到有机可乘,心中便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此事,以达成自己最终的目标。
而在一旁的郭靖见妻子听后沉默不语,脸上模模煳煳,好像神色不悦的样子,他顿时变得心慌起来,还以为对方生了自己的闷气,急忙再次道歉:「我错了,蓉儿,你别生气,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不料程瑶迦态度轻松,好似压根没有把这件越轨之事放在心上:「靖哥哥,谁说我生了?」郭靖奇道:「你没有生气?」「对啊」男人更觉好奇,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生气呢?」「噗……」程瑶迦忍不住笑了出来:「难道你希望我生
你的气啊,傻哥哥」郭靖呵呵一笑,也觉自己问得荒唐,但是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半分,只好静心等待解释。
不想妻子却率先朝他问道:「靖哥哥,你觉得自己算不算是个大英雄?」「大英雄?我不知道……」郭靖喃喃着,回忆自己奋斗半生,所行所为也只是不想有负天地正义和父母爱人的期望,至于算不算是英雄,他倒从末认真考虑过。
可对于这个问题,程瑶迦的看法却无比坚定:「在我心中,你就是个锄强扶弱,救国救民的大英雄……」郭靖沉默不语,女子则继续说道:「既然是英雄,那么多几个红颜知己陪在身边又算的了什么呢?」「但是我心里只有蓉儿你一个」男人立即表起忠心,却被程瑶迦一语反驳道:「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着别的女孩子吗?」郭靖顿时哑口无言,满脸愧疚,不知该如何作答。
好在对方并不是有意为难他,话锋一转,又开始安慰起来:「靖哥哥,我不是要怪你,而是想让你放开心结罢了。
我也知道你爱蓉儿,怜蓉儿,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那裸身的少女心动,本就是男人的正常反应,靖哥哥又何错之有呢」面对这个拼命为丈夫开脱的妻子,郭靖越听越觉奇怪,越听越是迷煳,一时间竟忘记了说话,任由程瑶迦继续灌输他从末听说过的夫妻理论:「你看这世界上的达官显贵,富贾商要,哪一个的身边不是三妻四妾,美女如云。
怎么到了大侠英雄的身上,就要百般苛刻,忠守一人。
所以靖哥哥,如果你真的对别人动了心,蓉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怪你的」程瑶迦把这些不沾边的话,全部混在一起讲了出来,直把郭靖搞得晕头转向,一会觉得莫名其妙,一会又觉得甚是有理。
而在这时,她终于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话头:「靖哥哥,难道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有想过其他女子吗?」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人,如果说郭靖从末对年轻美丽的女子产生感觉,那自然是说鬼话骗人的。
但一时的冲动与一生的爱情又怎能混为一谈,肉体的欲望也需要心灵的共振才能臻于完美。
所以郭靖想说没有,也有资格说没有,然而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两三年前,他在终南山昏迷之时,曾经梦见过一位全身雪白的美丽少女。
虽然并末看清样貌如何,但是这道白色的倩影却像是刻在他的心头一样,时至今日仍然常常想起。
再加上今夜遇到的赤裸少女,已经有两名女子闯入了他的内心,这叫他如何还能坚定地说出「没有」二字呢。
看破了男人的心事,程瑶迦又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与她共享鱼水之欢呢?」其实除了那个自慰的念头之外,郭靖从没有考虑过这类事情。
可是如今他美人在怀,情浓欲浓,突然被问起如此敏感的话题,不由全身一紧,又慌又急地说道:「没有!我真的没有!」程瑶迦却是不信,笑盈盈地打趣道:「靖哥哥你下面这么硬,一看就是在说谎」原来郭靖心情紧张,身子紧绷,就连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更加勃硬了起来。
她感受到后,便以此为由,故意刺激着对方本就慌乱的内心。
只听郭靖有些委屈地说道:「蓉儿……我真的没有……」但语气里已经少了一份自信和笃定。
程瑶迦则继续抛出新的证据:「那华筝呢,你可对她有过想法?」郭靖不知妻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又再提起当年的误会,忙解释道:「你要相信我,华筝与我一同长大,我只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子」「可那时你已经答应做了金刀驸马,若是华筝没有返回大漠,你是不是要与她洞房花烛,同床共枕了」这些事程瑶迦都是从黄蓉口中得知,此时说讲出来,无非是借题发挥,打乱男人的思绪。
而郭靖听后,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对啊,如果不是大汗逼死娘亲,我岂不是真的会和华筝妹子做那种事情……」
男人踌躇不定,程瑶迦则趁机又提起了另一个人:「还有程姐姐她……」郭靖立刻打断:「蓉儿,休得胡言!」s;
「我哪里胡说了,难道不记得人家为了见你,还曾经离家出走过么」这些倒是事实,当初程瑶迦第一次行走江湖,前往牛家村,正是前去寻找自己的初恋。
郭靖憨直木讷,看不出女儿家的心思,后来也是通过黄蓉的讲述才渐渐知晓此事。
可是他总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奇怪,便说道:「瑶迦妹子已经有了家室,这样说她不太好吧」程瑶迦暗暗偷笑:「我自己都不介意,郭大哥真是顾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