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悠悠地说:「不过,那时候还小了,才二十五六岁,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春桃听她这样说,开她的玩笑:「要现在,你肯定答应了。」
付群英在摩托车后面将春桃的腰捅了一下,说:「现在老喽,没有人要了。」
「谁说没有人要?场子里那帮男人,哪个不天天滴溜溜地盯着你呢?」春桃挑衅付群英。
付群英「嘻」地一声:「他们?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妻管炎,这样的人,摆到我床上,我都懒得要。」
春桃的嘴角微微一扬,轻声地说:「那我呢,怎么样?」
付群英将春桃的大腿用力一掐,说:「小逼蛋,还没长毛,就学得那么坏,你爹杂不像你这样油腔滑调呢,哦,哦,你估计是你娘和哪个骚情的男人偷情下的种,嘿嘿。」
付群英为自己这话中的创造和想象力而得意地笑,全然没有了去捉自己老公蔡得喜的奸的郁闷。
事实上,蔡得喜有没有带女人在镇上,她还确实不能确定,但她确定的是,这蔡得喜,一定在外边有了女人。
这是凭女人的直觉和身体的直觉感受的。
以前的日子,蔡得喜十天半个月回家一次,回到家,就热烘烘地将她推倒,猴急猴急地来一次。可最近半年来,他通常个把月回家一趟,回家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急迫迫的,而是应付着完事,那根肉根,也没有以前那样雄壮和威武。
听付群英说自己是「野种」春桃装作生气一样说:「你再这样说我,我将车开回去了哈」
付群英听他这样威胁自己,便打着哈哈,不再说了。
两人有说有笑,不出半小时,就到了肥水镇上,付群英让春桃慢慢开车,她好寻找蔡得喜拉沙石料的货车。
通常,他的货车在哪,他人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