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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2)

走出咖啡厅,张语绮从包里摸出个墨镜戴上,美眸微微眯起,径自拉开自己黑色的轿车车门坐了进去,目标,郭深的一所房子。   刚刚跟那个小警察会过面,她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踏实,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一直紧紧缠绕着。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张语绮用力闭上眼睛又张开,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郭深还躺在医院没有醒来,现在这个境况需要她挺身而出去挑起大梁。

如此想着,张语绮脚上一用力,油门马力加大,轿车像一道淩厉的闪电般霎时间便笔直地射了出去,一直往背离市中心的方向驶去。

大约半个小时之後,这道黑色闪电停在了一所乡间别墅门前。放眼望去,四周仅有这麽一间别墅,别墅周围环抱着一圈绿树,幽深静谧。

张语绮坐在车里的真皮座椅上,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脸色努力保持镇定和波澜不惊,抬起手摘下墨镜扔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揉了揉额,转身推开车门。

一只白色漆皮高跟鞋从黑色的轿车中伸出,平平稳稳地落在地上,上面是一条包裹着白色打底丝袜的、光洁丝滑的美腿。

张语绮稳步往前走着,两瓣紧致的臀肉一晃一晃,在连衣裙的包裹下显得十分诱人。

走到深褐色的大门前面,两旁站着两个黑衣保镖,走过来毕恭毕敬地轻轻颔首:「玫瑰姐。」

张语绮应了一声,沈声道:「成子呢?关在哪?」

其中一个黑衣男人回答道:「在深哥的地下室,玫瑰姐放心,警方和成子的人都不知道。」说着,伸出手帮张语绮打开房门,又递过来一杯新鲜的西瓜汁,盛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显得非常高级而诱人。

这是张语绮的习惯,闲来无事的时候,她除了酒水,喝的最多的就是新鲜的西瓜汁。

张语绮低下头唔了一唔,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感觉刚才身体里面的燥热都平静了许多,於是顿顿首往里面走去。

郭深的这所别墅只有他们两人和几个可靠的手下知道,是郭深日常用来休假放松的地方,里面的结构却极其复杂。

绕过曲曲折折的内部走廊,张语绮走到了一面壁纸花纹繁复的墙跟前,冲着身後跟着的两个人抬了抬下巴吩咐道:「打开。」

两个男人很快地对视了一眼,眸底迅速闪过一阵敏锐而不易被察觉的光芒,从旁边摆放的书架上摸到一个金属做的摆件,用力一扭,面前的墙壁从中间裂成两半,中间出现一条明亮的通道。

张语绮转过身对着两个男人说:「你们两个跟着我进来。」

说罢,沿着幽深的走廊一路走了下去,身後的两个男人又是对视了一眼,微微勾起一点唇角,跟着下去了。

走廊里装饰的富丽堂皇,却很安静,除了张语绮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嗒嗒」声再无其他。就这样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面前出现了一个房间。

张语绮一想到这扇门背後就是成子,又想到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郭深和自己昨晚上被打伤的肩膀,心头一阵光火。

她血玫瑰浪迹这一行这麽多年,没想到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这口气不出,她胸口就得一直这麽憋闷着,实在难受。

想到这里,张语绮摸了摸自己还缠着纱布的肩膀,没再吩咐身後的男人,径自往前几步,没费什麽力气就推开了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身後的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紧紧跟随着。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铁做的椅子,椅子上坐着灰头土脸的中年男人,被几根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仍然穿着昨天晚上的那身衣服,只是原本乾净整洁的名牌衬衫,已经蹭满了灰土,脸上也擦伤了,露着几条明显的血痕 ,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倒是还挂着,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十分可笑。

张语绮冷笑一声走过去,抬起脚踢过去,高跟鞋的鞋尖磕在油腻的中年男人的膝盖位置,原本昏迷的中年男人痛的「哎呦」一声闷哼出声,低着头费力地张开一点眼睛,混沌的眼神落在张语绮一双紧实修长的腿上。

张语绮听见他痛呼,眉眼微微弯起,笑道:「弟兄们不懂事,招待不周,成哥,您可不要介意啊。」

中年男人被这一句话惊得浑身一激灵,整个神志都清醒了过来,面色惊恐地看着面前姿容精致的女人,磕磕巴巴了半天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你…」

张语绮依旧是笑着的,面上笑得春风和煦,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仿佛一片水面风平浪静的海洋,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一丝波澜,到处都是岁月静好,可平静的水面之下,往往隐藏着致命的暗潮涌动。

她压制着心头的怒气,明明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却还是强行撑着笑:「我什麽?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什麽没死?现在看到我这样好端端的站着,你心里很不舒坦,是吗?嗯?」

最後一个勾起的尾音意味深长,将面前的男人吓得额头上又是一阵涔涔冷汗,舌头似乎打了结,半天说不出一个音节来,再没了昨晚上站在露台上面时的神气。

张语绮等了半晌,见对面的男人仍是不说话,便轻笑了一声接着说了下去,正红色的唇微微张开:「托成哥的福,我这条贱命倒也算得是死里逃生了,您亲自开的那一枪没能打死我,兴许是成哥您也老了,干不动了,这准头差劲得很,我明明看着您是瞄准了我的头按的扳机,怎麽就偏偏只擦伤了肩膀呢?」

虽是风平浪静地说着,像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张语绮还是忍不住眼底一点点地泛起了血色,说着说着有些咬牙切齿。

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这边损失惨重,成子却还好端端的坐在这,没少一块皮也没掉一口肉的,这种落差让张语绮心底一点点的涌现出杀意来。

成子虽是好端端的坐着,心里却并不见得有多麽好受,手心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是湿滑一片。张语绮血玫瑰的称号,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一个女人能成为黑帮的一个大人物,绝对不简单,心狠手辣已经是出了名的,脾气也是讳莫如深阴晴不定,现在虽是带着浅笑的,可这笑脸後面究竟隐藏了多深的阴毒,他不敢妄自揣测。

男人「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玫瑰姐您大难不死,必有後福啊,兄弟我糊里糊涂的,这也是受了小人窜拖一时冲动,要不凭着小人的胆子,怎麽着也不敢冲玫瑰姐开枪啊,您说是不是?」

张语绮两条手臂环抱在胸前,阴恻恻地斜了男人一眼:「先别急着称兄道弟,套近乎也就免了,我一个女人家,实在是受不起,不过深哥…」说着,张语绮故意拖长了声音道:「深哥倒是受的起,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来到这看你这副虚伪的嘴脸!」

说着说着,张语绮语气变得越来越激动,音调越来越高,额角也隐隐约约跳动着几根青筋。

其实她在医院里已经询问过郭深的身体状况,郭深只不过是失血过多,现在体力不支,所以还没有醒过来,凭他的体质,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只要加以静养,假以时日就能够完全恢复了。

她就是想说得严重一点,好让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明白自己踩了多大的雷,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成子眸色一闪,听张语绮这个意思,郭深现在已经是生命垂危、命不久矣了?想到这里,他虽然确实被吓了一跳,但心里反而暗暗有些得意,没想到自己还真的误打误撞地打伤了郭深。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他面上却依然没敢做出什麽别的表情来,怯怯弱弱地开口打探到:「深哥…现在怎麽样了?伤的重不重啊,用不用兄弟去看望看望?」

张语绮冷笑一声,美目变得淩厉起来,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加任何掩饰的厌恶:「你这种渣子,还有脸问深哥的情况?!」

男人慢慢的嬉皮笑脸起来,目光也不似刚才那样软弱无力,透出些不易察觉的敏锐的光芒来,语气也跟着有些轻佻道:「玫瑰姐,您看您怎麽就又生气了?兄弟我这也是担心深哥啊,万一深哥有个三长两短了,我也好帮衬着点,别让深哥不得安息,死了还得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您说是不是啊。」

张语绮本就竭力压制着浑身的怒气,现下被这麽一说,整个人就像一个装满了怨气的火药桶,而男人的这几句话无疑就是一颗明亮的炽热火星,落在桶里,整个火药桶霎时间就被点燃了,「砰」的一声,爆炸开来,整个心脏便血肉模糊。

张语绮怒不可遏,反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抓起一个瓶子,拧开盖子就往中年男人身上泼过去,嘴上沈声道:「住口!」

瓶子里装的红色透明液体是辣椒油,而这间屋子,正是一个审讯室,平常几乎从来都没有派上过用场,但依着郭深这个未雨绸缪的性子,审讯室里面的器材和刑具样样不少,种类非常齐全,定期会有专人检查维修并且更换。

一抱辣椒油毫无遮挡地落在男人的脸上和身上,流淌在那些有着明显伤痕的皮肤上,霎时间发出「嘶嘶」的响声,那些还冒着血丝的皮肉便瞬间外翻开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地颤抖。

「啊!!!」

男人大叫了一声,之後就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脖子用力地往前伸着,双手被禁锢在绳索之下,抓不到东西,只能用力的张开,像是鸡爪子一样,从太阳穴到脖颈处的青筋全部暴起,一条条青色的经络仿佛在烈日下被扔在柏油路上上下翻滚的蚯蚓一般,模样甚是骇人。脸色和嘴唇都泛出些可怖的青白色来,最终大口大口地张着嘴呼吸空气,像一条从波浪里被卷到了滚烫的沙滩上的将死的鱼。

果然够狠,成子咬紧牙关,皮肤的每一寸地方都似乎快要开裂了一样的疼。

张语绮看着面前男人佝偻着脊背,瑟缩着身子浑身颤抖不止的狼狈不堪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面上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轻轻把剩下的辣椒油放在了桌子上,勾起一边唇角笑道:「昨天晚上的饭吃的不尽兴,我现在请你再尝尝,这辣油猪肉的滋味,怎麽样?还合胃口吗?」

男人仍然没有从刚才尖锐而广泛的刺痛里回过神来,此时听见张语绮嘲讽的话语,勉强撑出个架子来看着她,抖着嘴唇说道:「哈…哈哈,玫瑰姐果然够意思,还知道兄弟从昨晚上开始,就水米没进过一点,专程来给兄弟送吃的来,哈哈。」

张语绮皱起眉头,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个怂包软蛋的男人竟然还这麽嘴硬,看来是她手段还不够硬?

於是张语绮转过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卸下来一条硬质皮鞭,她向来是不屑於亲自动手的,这次也不例外,她欠了欠身子,把皮鞭放到身後的男人手里,自己往後退了几步,扯着身上的小外套扯了下来,露出肩膀上层层裹裹的纱布,脸色阴沈地笑了一声,说道:「既然成哥喜欢,那我就再给你换个花样怎麽样啊?不过我这有伤在身,不大方便,就让这两个弟兄来伺候您吧。」

浑身沾满了鲜亮鲜亮的辣椒油的男人抬起眼皮看着张语绮,一时间不禁失了神。

只看面色,张语绮确实是长了一张御姐脸,五官清朗又精致,妆容得体,此时脱了外套之後,露出的雪白的肩颈线自然流畅而又十分优美,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强烈吸引力。

面前的两个男人接过皮鞭,在一边的水盆里沾了一下冷水,用力往空气中摔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仿佛一颗鞭炮炸开在空中,清亮的水珠甩开落在地板和墙壁上,留下一片水渍阴影。

张语绮冷冷一笑,直挺挺地站着,说道:「刚才你还问深哥的身体状况,我都没来得及谢谢你,不过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毕竟,一个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说完,脸色阴沈下来,做了个向前的手势,示意那两个一直跟着的保镖动手。

两个保镖站了半晌,互相对视了一眼,却迟迟没有动作。

张语绮皱起眉头,语气不耐烦起来,却依然习惯性的保持着一贯的镇定自如:「还楞着干嘛,我的话也听不明白了吗?!」

房间里安静下来,似乎空气都凝滞住了,四下里,只能听见皮鞭上残余的水「啪嗒啪嗒」滴到地上的声音。

张语绮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慌乱,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凉意从她脚踝的地方一直往上,顺着她的脊梁爬上脖颈,经过的地方每一个毛孔都紧紧收缩起来。

她说不上来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可喉咙里似乎含了一团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的棉花,只慢慢睁大了双眼,环抱在身前的两条手臂慢慢收紧,骨节发白的分明。

怎麽回事?!

这种感觉…是…

正胡思乱想着,原本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中年男人突然笑出声来,笑声听起来格外阴森可怕,差点儿把张语绮吓一跳。

「哈哈哈哈…玫瑰妹妹啊,你怕是没想到吧,一个死人,确实不需要知道太多,不过呢,现在这个死人,恐怕不是哥哥我了,你如果能识相点,说不定哥哥还怜惜着你的小脸蛋,舍不得你受罪,能网开一面让你继续跟着我,怎麽样啊,哈哈哈…」

男人大笑着说完这一番话,终於抬起头来望着张语绮,坠满了肥肉的一张脸上挂着油腻淫荡的笑容。

张语绮只觉得浑身发冷,听着男人口中露骨的污言秽语又是一阵强烈的恶心,胃里的酸液直往上涌,只好努力压制着嗓子不过分颤抖,哆嗦了半天开口说道:「你什麽意思。」

男人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轻佻地落在张语绮身上,嘴上却是说着:「过来,给爷松绑。」

张语绮分明看到,自己的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手下这次没再犹豫,十分冷静地把自己刚才塞给他们的皮鞭往一边的桌上一放,走过去毕恭毕敬地给正在奸笑的男人解开了绳索。

张语绮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膝盖一软,险些站不稳。她英明一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和郭深最信任的两个手下,甚至是一直带在身边出生入死,经历了风风雨雨的手下,竟然是别人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

那…如此说来…昨天晚上的枪击,也并非偶然?!

一切都是被精心安排好的!

张语绮的手死死抓住胳膊,手指甲由於过度用力充了血,指甲发白,手指尖却深沈地发红,眼底充满了风暴般的血色弥漫。她不敢再接着往下想,照这麽说的话,这两个人几乎知道她和郭深的所有秘密,包括很多地下交易和黑账,如果一旦说了出去,就等於直接抓住了她和郭深的七寸,这是致命的威胁!

张语绮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这样千防万防、本以为绝对没可能的事情,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下面发生了!

张语绮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不过好在有了粉底和腮红的掩饰,尚且不是那麽明显,只有她自己能清楚地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和温度正在一寸一寸悄无声息但迅速地流失。

成子得了自由,甚欢喜地开始活动手脚,转转脖子又拧拧手腕,突然间好像是扯到了刚才被泼了辣椒油的伤口,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歪着嘴「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又恢复了一脸的云淡风轻,看着只穿着一件包臀连衣裙的张语绮,目光中是毫不加掩饰的垂涎三尺,眯着眼睛说道:「玫瑰妹妹,哥哥我为了骗取你信任,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还来了这麽一出…叫苦肉计,哎呦,妹妹刚才那瓶辣椒油可真是辣死哥哥了,快来给哥哥点补偿!」

说着话,整个肥胖的身躯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前扑过去,只可惜无奈於伤口疼痛,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张语绮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局面对她相当不利。

当时就是因为这个别墅太过私密,为外界所不知,而且郭深也有意想要打造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据点,因此从来都没有向别人公布过这所别墅的存在,只安排了这麽两个手下在此镇守,没成想,终究还是栽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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