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老头讲三国艳闻还蛮有趣的。
比如老头讲张刘反目:
原来张鲁家学渊源,一家子全会采补之术,他妈更是师从他爷爷张天师,尽得真传。後世的史书上都说她老有少容,可见其功力之深。她勾搭上了刘璋的老爹刘焉不说,还在行房时采补人家,还一时不慎把人家给采得死翘翘了。作为儿子的刘璋为父报仇,先是发扬君子作风,约她在床上大战了八百回合。怎奈他本事不济,在床上不是老骚屄的对手,一败涂地不说,还差点被夹断了鸡巴。刘璋虽然是个性格懦弱的小人,但也是要脸的。父子俩先後上阵,连续栽在同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弄了个一死一伤的悲壮结局,实在是让他没脸见人。於是,自认床上战不过的刘璋就很没品地在床下把人家给杀了。人家张鲁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自个亲妈被先玩後杀,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於是自然愕然就同刘璋反目了。
他还说诸葛亮也练房中术,可他禀赋一般,有可能是鸡巴小,还比较敏感,易早射。说他娶丑妻是在跟自己较劲,就跟平常人发愤图强的道理一样,选个“宽丑之炉”拼命练。史书上说他娶才不娶貌,那是给愚民看的,真正到那个地位上的男人,找个才貌双全的女人很难麽?再说苦练房中术的诸葛亮,发愤图强了,也没练出什麽来。後来,他就绝望了……没了情欲的干扰,才能一心扑在工作上,做事心无旁骛,所以才有了那麽大的成就。
他说讲这些例子就是告诉王小军,只要肯练这个,练好练不好对自己都是好事。
王小军听了他的说法,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一个劲赞他编得好,都可以去说书了。
其实,他心下寻思着,搞不好真有其事。
王小军对三国演义是熟悉的,前年玩游戏的时候产生的兴趣,为了跟网友装逼就买了三国演义翻来覆去地看,被看过三国志的网友压倒一回後又买了三国志来看。
据他所知,左慈真是道法有成的术士不假,曹操开了人妻後宫後,那些抢来的女人非但没有寻死觅活,还个个对他死心塌地的,这也是事实。要知道那个时代的女人可是有很强的贞操观念的,不乏被人调戏一句就要死要活的,而这群女人跟了曹操後却表现地无比顺服,还真有可能是因为被曹操干爽了。
想到这,他脑海里还浮现出一出三国演义电视剧的画面。曹操把张绣婶娘招来,明说要睡她,她还面带娇羞地回答说能被曹操看上是“实乃三生有幸”。
反正王小军实在是看不出来,一个不缺钱的美女,凭什麽会认为被一个又矮又丑的老男人睡是件三生有幸的事。
除非他活好。
推理到这,王小军心里其实已经相信曹操会房中术了,就觉得既然偶像曹操都练了房中术,他也不能拉下。万一真有其事,他也想学成後教他骚妈练一练,让他骚妈也练成张鲁他妈那样老有少容,这样他就能在方琼爸这个年纪的时候仍然有个极品嫩屄老妈操了。
这样一想,他就抱着最低也能打发时间的态度,开始颇为认真地听老头讲道家的鼎炉说。
开始还没什麽,说的都是老一套,七损八益还精补脑之类的。老头阅历丰富,又比较老不正经,即比较淫荡,讲的唾沫横飞。他在讲课的时候也免不了自我吹嘘,照他说法,他这麽老当益壮,精神矍铄就是因为练到了“还精补脑”的程度。当然了,对此王小军是一万个不信,哪有“还精补脑”把自个脸补得跟蛋皮似的。
自我吹嘘就自我吹嘘吧,王小军忍了。
再後来,他就忍不了了。
老头言明初学者要学诸葛亮,要选宽丑之炉。意思就是指,要找阴道松弛一点的相貌丑一点的女人双修。听口风,老头还八成要来真的,甚至还准备从家政公司里给他物色一个合适的大妈。
让他放着一堆美女不操转去操大妈, 这不存心捉弄人麽!
王小军赶紧表明态度,如果老头真敢找这样的给他练功,他保证他二话不说,立马拍屁股走人。
老头一脸惋惜地说,这其实是为他好。他这个年龄容易心浮气躁,定力不够。遭遇阴道太紧的女人,容易被夹的把持不住,从而早泄破功。而选择长得丑一点的老一点的来做练习,是因为这样的话男人不容易心动。心不动就情不动,情不动就茎不动,茎不动呢就表示能持久。他还再三举例说诸葛亮初学乍道都知道选丑女,言外之意是他能比诸葛亮聪明,何不干脆效法先贤。
王小军给烦的不行,实在忍不住了,挑明了说道:“师傅,我敬您赌术高明,但是论搞女人,我也有发言权的……您徒弟我,别的不敢说,在床上还没打过败仗呢,甭管长的多漂亮诱人,骚屄多麽粉嫩紧凑,还不是都被我一棒干翻……不是我吹牛,徒弟我干过了不止一个紧绷绷的特小屄,其中还有一个技术好的不像话,被我干哭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要是长屄的,别管多漂亮,放我这,没二话,来一个干翻一个,来两个干翻一双……”
说道最後一句的时候,他还心虚了下,因为他莫名想到了方琼妈,她可不就是万中无一的双屄美人吗!王小军这样说倒不是他吹牛,他所说的那个长着特小屄的女人也是真实的,正是他亲妈。
他本钱雄厚,加上王宝珍这位床技大高手的打小调教,最近几月又没日没夜地跟她捉对厮杀,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寻常女人根本不是他的三合之敌。他实想补充一句,不信问你女儿?他有多强大,方琼也是知根知底的。可惜他和老头相处的时间不长,还摸不太准他的脾气,又经历过那件事,对他还是有点小怕的。他不知道说了会不会惹他发火,就没敢说。
老头让他脱裤子,说想看看他有什麽本钱说这样的大话。
话说这房中术也是有显密之分的,显术就是人人都能练习的,有养生延寿功效的,这也是老头教王小军的。秘术则自古以来就不是人人能练的法门,就跟习武要看根骨一样,练这个也要看“根器”,即看鸡巴适合不适合。
等王小军脱了裤子,看到他远超常人的大鸡巴,老头第一反应倒不是看他“根器”如何,而是有种被打脸羞辱的不适感和自卑感。这其实不怪他,几乎每个看到王小军大鸡巴的男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在显而易见的对比中发觉己不如人,这样的事实最打击人。
一种像便秘的表情在老头脸上一闪而过,站在为人师的立场,他只好言不由衷地脱口称赞道:“好一个在世薛敖曹!”
“师父你夸人直说啊,什麽薛敖曹不薛敖曹的,我又不知道是谁?”
“你小子多读点书就知道了,按照现在说法,薛敖曹是武则天晚年炮友,屌大得找不着对象。後来遇到武则天,全凭一根大屌博得如意君的封号。”
“原来如此,还是师父有文化!”
老头不置可否。
继而联想到自个女儿就是被这驴大的东西搞大了肚子,再想到王小军当初来告状说方琼不是处,被他一下就进去了。为人父的老头,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他不由举了手杖,想好好教训王小军一顿,好给自己顺顺气。
哪想他刚把手杖举起来,王小军立刻就嚷了起来:“师父你要干什麽,打人啊?”
“我……”
“那那那,师父你是嫉妒我了对不?您嫉妒就嫉妒,嫉妒到打人就太没风度了!再说,我的家夥大,您也得利不是……您女儿会更加性福,嘿嘿!!”
王小军口无遮拦地说出更加混账的话,说过就後悔。这万一要是惹火了老头,该不会把他也沈海了吧!
“哼!”
他没想到老头只冷哼了一声,还把举起的手杖放了下来。
“大而无当,不是好鸟!”
“师父您说明白点,什麽意思啊?”舒了一口气的王小军跟着道。
“意思就是你这屌个头太大,大得不切合实际,不合用。”
“您哪听来的歪理,肯定是鸡巴小的人想出来的,我可听人说,屌是大的好。”
“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你听谁说屌是大的好?我告诉你,这屌小不好,大也不好,合适才最好,这才是中庸之道,你这尺寸压根就不是黄种人的尺寸……你知不知道有一门功夫叫调羹功,男人练了能让鸡巴像汤勺一样在女人身体里搅和,这门功夫对鸡巴的要求就是柄细长,够坚挺,硬时能指天指地……”
“前半段我听懂了,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女人还是喜欢大屌的,要不然怎麽有那麽多女的倒贴外国老黑……後半段我每太听懂,师父您再说明白点。”
老头冷哼一声道:“说明白点就是你这是呆屌,大是大,但肯定粗笨,不够灵活,硬度也不行,根本不适合练调羹功。”
“师父,谁说大屌就不灵活的,您等下。”
他决定让老头彻底心服口服,於是自己揉硬了鸡巴,然後,在他面前演示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绝活。
这下,老头被震惊地一语不发。
这何止是根器好,简直是好的让人怀疑人生!
此时此刻,他大有反过来拜王小军为师的冲动。有了这本事,还需要练个屁的调羹功。
看到老头震惊的模样,王小军擡高了下巴,像是刚开屏的孔雀,一脸傲娇。
老头被他挑衅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为了维护住为人师的尊严,不得不摆出一副豁出去地表情道:“也罢,我也让你见识见识,省得你小看了为师……老子一般不在男性面前显露阳具,今天就破例一回。”
说完他在王小军惊讶的目光下,爽快地解开皮带退下裤子和内裤。只见他那黑乎乎的胯下,软趴趴的趴了一条细长的紫黑肉虫,有气无力地搭在两颗下垂地老长的黑蛋蛋上。论个头,虽比王小军的小了不止一号,但论长度绝对是标准以上。
王小军理所当然地耻笑他道:“怪不得要练调羹功,还说好屌得长得像汤勺,原来您自己就长了根汤勺……哈哈,师父,您不觉得,跟我的比起来,您那是真弟弟吗……也就长度还凑合……”
“臭小子,你懂什麽。古人云长龟久战,不惧广寒仙子……”老头吹着胡子,说了一通。
不过,王小军只听进去了一句话。他听到他说出那句“长龟久战,不惧广寒仙子”,脑袋就嗡了一下,下意识感觉十分不爽。
广寒仙子是谁?可不就是月仙嫦娥吗!
他成天夸方琼妈是嫦娥……现如今还对上了。
更令人不爽的是,事实上,他还不得不承认,相比之下,还是老头的鸡巴更配方琼妈。细长屌配窄小屄。
话说他们两口子那麽大的年龄差,还能结合在一起,坚持十几年不离婚,未必没有这个原因的作用。夫妻俩还生了方琼这麽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出来,要说一点夫妻情分都没有,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根据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两人夫妻不合俨然成了过去式,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们之间又有了性生活。
短短的几分钟,王小军一阵胡思乱想。等他回过神来,眼前发生了让他十分震惊的事。
只见老头深吸一口气,哼了两声,他那根东西居然就一点点直了身子,慢慢的昂起头颅,从软趴趴的死蛇变成硬邦邦的肉棍。接着,随着老头的呼气,肉棍又如同放了气的气球一样渐渐耷拉下来。
老头还带着孩子气似的炫耀道:“这叫无欲而挺,厉害吧!”
让鸡巴由软迅速变硬,王小军也能做到,只不过是意淫一下亲妈的事。可再迅速变软,他就做不到了。
事实胜於雄辩,这时候王小军也不得不承认老人家的牛逼之处,於是朝他竖了大拇指道:“厉害,厉害!”
老头很得意地道:“这招我练了十来年气功才略有小成,全中国都没几个人会的!”
“怎麽做到的?”
“简单,练到能搬运气血的程度就可以了,我刚刚就是运气让阳具充血,它就自然勃起了。”老头说得好像很轻松似的,捋着白胡子,一副老装逼犯的样子。如果不是他鼓出青筋的红脖子出卖了他,王小军还就真信了。
不过到底说,这个本事还挺惊人的。王小军不得不服气,他都做不到这一点。
他当然也知道鸡巴之所以能够勃起其实就是充血了,早在他八岁时他骚妈就教会他这个道理了。与此同时,他还知道女人的乳头和阴唇阴蒂都会因充血而变大变红。要不怎麽说他聪明呢,从小就知道举一反三,并通过仔细观察来验证结论。他小时候遭受的苦难之一就是被王宝珍强制着用热水掺和冰水洗鸡鸡,就是为了让鸡鸡更充分充血。
事实就是这麽出人意料,早先他料想这位情敌老丈人约等於性无能,谁知道事实上人家不仅不是性无能,还是会“无欲而挺”的床事达人。性器跟方琼妈还是绝配级别的。
王小军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他是不服输的性子,立刻就自己给自己打气:“怕什麽,强龙岂惧地头蛇!”
论个头,可不就是“强龙”跟“地头蛇”的区别吗!
“怎麽样,想不想学啊?”老头笑眯眯地问他。
哪知他刚给自己打过劲,还没缓过来,於是嘴上冲老头死硬道:“有啥好学的。不就是能硬能软麽,这算啥啊,有本事你表演个能长能短!不是我说您,您这也就是看上去比较唬人,其实一点实用性都没有,女人喜欢的是硬邦邦的大家夥,喜欢的是持久,而不是一会硬一会软……你这样的叫那个什麽,嗯,中看不中用?”
“不中用,哼!”老头拉下脸冷哼一声,接着又反击道:“你小子这辈子要是投个女胎,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哈,师父,这样说就没意思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你要是女的,要被我操的蹦起来!”
……
“砰砰砰……”吵着吵着,老头举着手杖就朝王小军身上招呼。
王小军抱头鼠窜,嘴上仍然不服输道:“师父你不讲理,说不过就打人,我不服,打死我也不服!”
老头停下来,呼哧呼哧喘着气道:“那……你说说,要怎麽样,你才服气?”
“简单,咱比试比试,在女人身上比试,用实战来检验,看谁的厉害!”王小军故意拿话刺激老头。
老头表现得好像偏偏吃他的激将法,一副急於证明自己那话既中看又中用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你约个时间,我去酒店开房。”
说着,师徒俩非常荒唐地达成了招小姐真人实战比谁活好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