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西殷勤的将纪姨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手机取了回来。
“喂……”
纪姨看着来电显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片刻之后挂了电话道:“小树你妈来了,让你过去。”
“哦!”
爸妈出差也有一个星期了,没有手机联系,我也怪想念的与田叔、田西打过招呼就要出门而去。
忽而,纪姨转过头,“小树,我感觉你妈语气有些不对劲,你去了注意些!”
“好的!”
我点点头,毕竟出差这么多天了肯定有些累,语气不对劲也很正常。
回到家,妈妈连衣服也没脱躺在床上。
“妈妈,你累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喝?”
良久,就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妈妈缓缓坐了起来,两眼无神,挂着泪水,面容憔悴。
“不用了,你去学习吧!”
就算我是傻子也明白眼前的妈妈有问题,顿时急了,“妈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没什么,你爸不要我们了!”
妈妈眼神空洞彷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爸爸不要我们了?怎么可能?妈妈和爸爸的感情一向很好,即便爸爸仕途不顺,我学习不佳,总体上一家子还是很和睦的。
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爸爸会离开我们。
至于爸爸有外遇那更是不可能,一个木讷又没多大本事的人想要有外遇也得有人愿意啊!幸好妈妈并不是一言不发,在我连番的追问下,妈妈渐渐说出了实情。
原来爸爸仕途不顺,看着别人官运亨通,渐渐起了别样的心思。
到了他这个年纪,升官肯定是没希望了,但发财可以啊。
这心思一动立马就有绿头苍蝇围了上来。
爸爸作为几十年的公务员在这个小县城内贷款还是很有容易的。
其中一个与爸爸要好的小包工头找到爸爸,让爸爸作为担保人从小额贷款公司贷了一百万做应急之用,三个月之后贷款利息还清,同时给爸爸一笔不小的费用。
在爸爸看来,第一,这小包工头知根知底又经常承包他们水务局的工程在小县城也算是个人物且和爸爸关系很好。
第二,小包工头是本地人,有妻儿老小,有车有房不害怕赖账。
第三,一百万也不是小数目,贷款公司也有自己的审核程序以及风险评估,既然贷款公司能贷款给小包工头那么贷款公司肯定有把握收回贷款。
合考虑后,爸爸认为虽有风险但风险不大,关键是那小包工头给的费用是他三四个月的工资,足够让他心动。
因此爸爸心动了,合同上大手一挥签了大名。
事后,那小包工头很爽快的支付了爸爸费用。
之后,爸爸再也没有过问过贷款的事情,毕竟钱是贷款公司的,他不过是一中间人而已。
哪料,半年后,爸爸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自从那以后,爸爸便陷入了无尽的悔恨中。
小包工头仅仅支付了几个月的利息后,人便消失了连同家人,贷款公司便将目标转向了爸爸。
因为连带责任的缘故,爸爸这个担保人与小包工头负有同等的责任,即贷款公司可以越过贷款人直接向爸爸这个担保人索要贷款,且这是法律支持的!只是等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迟了,爸爸找遍了大街小巷那小包工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无影无踪。
房子是租住的,车早被法院执行局贴满了封条。
所以,这壹佰万元的贷款将全部落在爸爸的身上,可是这一百万他一分钱也没见过啊!爸爸的工资刨除五险一金,一年到手连五万都不到,要还完这一百万到了猴年马月。
至于法律?呵呵!但贷款公司根本不管这些,也不管借款人,直接派人向爸爸追讨债务,刚开始只是电话,之后派人到爸爸单位骚扰,最后直接将爸爸拉到贷款公司,一个四五十岁的人被一群小年轻羞辱,那种滋味又是常人难以体会的。
半年来贷款公司不厌其烦弄得爸爸心神疲敝,无奈之下,只得东拼西凑甚至从网络上贷款,但仅仅也只是皮毛,连利息都没能还清。
因为贷款的事,爸爸天天遭领导喝骂,时不时的还要被贷款公司羞辱打骂,当然,每次回来爸爸都掩饰的很好,而我也没有注意过,根本不知道爸爸半年来经历了什么。
终于,爸爸受不了了,放弃了人人羡慕的公务员身份,跑了!这几天,妈妈名义上是出差去了,实际上则是找爸爸去了。
至于结果,很显然。
这些,对于一个十五岁的我来说根本无法想象,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爸爸跑了,这个家似乎也完了。
漆黑的夜笼罩大地,万家灯火的时候开始。
我无力的睁开眼,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摇晃着身体打开客厅的等才发现,妈妈不知何时趴倒在餐桌上无声的哭泣,手里还抱着一瓶白酒。
记得妈妈滴酒不沾的。
“妈妈!”我扑了过去。
妈妈像是一个机械的木偶拎起酒瓶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浓烈的酒气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妈妈,不要喝了!”
我试图抢过妈妈手中的酒瓶,可妈妈的手如同铁钳子一般硬是不放手。 “儿子啊,来喝酒!”
妈妈迷离着眼睛看了我好大一会才认出是我来,举着酒瓶凑到我面前。
“妈妈,不要喝了,会床上睡觉好吗?”
我想要将妈妈搀扶到床上去。
“不要!”
妈妈一把推开我,高高举起酒瓶,一大瓶白酒被她一饮而尽。
“呕!”
混杂着酒味的呕吐物瞬间喷射在我身上,让我根本无法躲避。
“呕…呕…”
妈妈扑倒在餐桌上不断的呕吐着。
呕吐后,妈妈安静了下来,我拿着毛巾将我和妈妈身上的呕吐物擦掉,搀扶着妈妈放到床上。
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我暗自摇头,对于很少做家务活的我来说这可是个大工程啊。
爸爸跑了,家里面还有我呢!我也是一个男子汉!暗暗给自己鼓气!我强忍着恶心、呕吐,仔细打扫了一遍,时间已然来到十点多种。
外套被妈妈喷了一身肯定是不能穿了,我换下衣服洗了个澡才感觉身上的那股臭味散去。
回到妈妈卧室,我差点又被那股恶臭熏得吐出来,赶紧将妈妈沾染污物的外套脱去,幸好妈妈里面还穿了短袖不至于暴露在我面前。
将妈妈沾染污物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面,我又倒了一杯热水到了妈妈卧室,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妈妈闭着眼睛大字型躺在床上,黑色的蕾丝胸罩,肉色的丁字裤仅仅包裹着要命的地方,至于身上的短袖、长裤早已不见。
被那么多岛国动作片熏陶,对于女人的身体我也不算陌生。
女优的身体应该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出来拍片,但与妈妈的身材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雍容的面孔,雪白细腻的肌肤,高挺的乳房,没有一丝赘肉的柳腰,笔直的大长腿,当真是苍天垂青的人儿。
这般极品的身材也就纪姨能稍稍比较一二。
妈妈与纪姨都不善于穿戴,所以给人的感觉很平常,但脱了衣服绝对是别有洞天。
真是暴殄天物啊!我暗暗摇了摇头,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水……水……热…热…水…”
妈妈忽然在床上打着滚,枕头被子纷纷被她扫到了床底下,嘴里不听的呢喃着。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小心的扶着妈妈坐起。
“妈妈喝水!”
我端着水杯轻轻放到妈妈嘴唇边。
喝完水,妈妈突然睁开眼睛。
那是怎么一双眼睛,迷茫、凄凉、如火、痴傻、欲望。
不知什么时候,我与妈妈的唇轻轻贴在一起。
“轰!”
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场景,有冰山雪海,有枪林弹雨,有灯红酒绿,渐渐的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滔天的赤焰。
而在那火焰正中间有一颗燃烧的头颅,花白的胡须,慈祥的笑容随着高涨的火焰扭曲化作虚无。
如果旁人在的话,就会发现,我的两只眼睛红的骇人如同燃烧的灯笼喷射着蓝色的火苗,浑身青筋暴起,贴身的衣物慢慢裂出道道缝隙。
身下的妈妈更是不堪,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满的都是欲望,雍容的脸蛋能将人沉醉,如同八卦鱼一般紧紧抱住我膨胀的身躯。
“肏我!”
妈妈吐气如兰,修长的臂膀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润圆的大长腿也盘绕在我虎腰上。
这一刻,我的脑海就像是卡住的黑白色电视机,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欲望。
妈妈?儿子?
“嘭!”妈妈黑色的蕾丝胸罩直接被我粗暴的从中间拉断,两只丰满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由于用力过勐的缘故,浑圆的两个半球在胸罩崩开后,在空气中剧烈的摇摆,左右晃动,好不晃眼。
这还不算完,妈妈两片红唇堵住我的嘴唇,撬开我的嘴缝,把她的香津玉液送入我的口中,同时将那对还没停止摇晃的巨乳顶在我的胸前,跟水球般柔软,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更要命的是,我整个人都附在妈妈的身上,下体的位置正好顶着我出生的地方,我那早已坚硬无比的大肉棒跟妈妈的阴部隔着肉色内裤来了个嘴对嘴。
此时天气还很热的,我穿的也不多,高高鼓起的肌肉早将裤子以及内裤撕裂成一片片一条条,我粗大的肉棒隐然暴露在妈妈面前。
“吼!” 我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妈妈肉色的内裤在我大力下成了几段布条。
妈妈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潺潺溪水打湿了黑色的阴毛。
我在冥冥之中也好像得到指引一样,勐然腰间一用力。
“哦……!”
我与妈妈同时惊呼一声,粗大的肉棒轻车熟路进入我出生的地方。
另一边,田西家。
田叔回来,田西有些兴奋难得没有学习抱着手机津津有味的看着韩国漫画。
在他斜对面的主卧室中。
“好看吗?”
纪姨穿着一件v领无袖及膝紧身的浅黄色连衣裙,长发披肩,v领出一抹红色的花边,两只半球包裹其中若隐若现,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是肉色的天鹅绒亮光丝袜,脚上是酒红色的高跟鞋衬托的纪容亭亭玉立,娇艳华贵。
“漂亮!”
田叔咧嘴一笑。
提着裙角转了一圈看着床上乐呵呵笑的丈夫,纪容眼里摸,莫名的多了一丝愧疚。
这是丈夫出海回来给她买的众多新衣服中的一套。
这样的衣服丈夫每次回来都给她买很多,只是她仅仅在丈夫回来的那天晚上穿一下,平时都安安静静的放在柜子里面。
要是被那小坏蛋看到我穿成这样还不把我吃了!纪容为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吃惊,当着丈夫的面,穿着丈夫新买的衣服,脑海里想的却是儿子的同学。
试了几套衣服,纪容也有些累了,看看时间已经很迟了,熄了灯,平躺在床上,心跳开始缓缓加速。
这几天被吕树抽插了小嘴几次,也让她高潮过几次,但那如何能比得上真刀真枪。
被吕树插那里她不敢想也不敢去想。
今日丈夫就在身边,虽说丈夫的小牙签比之吕树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聊胜于无也能少解相思之苦。
小穴内滑腻腻的,纪容悄悄用手摸了摸,身体火热的如同炭火。
这是一个欲望到极致的女人,只需一个火种便能烧起燎原之火,只是身边的丈夫如同一块木头没有丝毫动作。
或许是内疚,也或许是欲望,纪容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丈夫,温热的小手像个小蛇一般准确的抓住了丈夫的小蚯蚓。
软绵绵的要不是这些天她练习的勤快怕是难以找到。
“干什么?”
丈夫的反应有些让纪容吃惊。
“这都快一年了!”
纪容掩饰着心中的浴火,悠悠道。
“今天累了,改天吧!”
“哦!”
丈夫那根小蚯蚓越发的找不到了,纪容抽出手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丈夫,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
不知小树现在在干什么?要是往日怕是小嘴已经被塞满了吧!想着想着,纪容下体一阵抽搐。
她喷潮了。
与丈夫在同一张床上,想着别的男人居然高潮了。
真是一个荡货啊!纪容羞涩的双手捂着脸蛋,即便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
卧室内,一个高挑的美妇正仰躺在床上,浑身上上下下不着寸缕露出雪白丰腴的肉体,胸前两个雪白的大奶子随着身体上下晃动,荡出一波乳浪,嘴里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
而那绝美的身体前正跪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挂着布条,把床上那个性感尤物两条白嫩丰满的大腿扛在肩上,几乎将对方肥硕的臀部抬起来,正用那超乎寻常的大肉棒在美妇肥美白嫩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发出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忽然美妇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两条大长腿加紧了少年脖子,肥大的臀部不停的摇摆着,两只手使劲的抓着身上的少年,细长的指甲已然划破少年肌肤渗出一丝殷红。
“啊……!”
美妇长长发出一声尖叫,她高潮了。
少年玩性似乎颇浓,将美妇翻了起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自己面前,没有丝毫犹豫,超出常人的肉棒径直插入美妇淫穴。
“哦……啊!”
美妇痛苦的叫了一声,剩下的就是高亢的呻吟。
这二人正是我和妈妈,仔细看的话二人眼神涣散没有焦点,完全被欲望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