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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1 / 2)

隔天,我是被一股刺眼光线照醒。

勉强仰起头,只隐约看到两个逆光的模煳黑影。

其中一个立刻想靠近我,却被另一个高大的黑影拉开。

「你不准碰他!」声音是涂海龙,那个被阻止的无疑是诗允。

涂海龙的身影蹲下来,粗暴将我翻边,松开反绑双手的绳结,两根早已发麻的胳臂终于获得自由。

这时视线也慢慢不怕光,能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发现那流氓跟诗允都已穿好外出衣服,看来已经醒来好一阵子,盥洗换装完毕。

原来昨夜只是一场梦境,她根本没来陪过我,想到她整夜都跟那流氓光着身体抱在一起,早上一起醒来,一股悲妒瞬间涨满胸口。

涂海龙看时钟说:「现在是七点,给你十分钟整理,二十分我们就要出发。」

我勉强撑起蜷曲了ㄧ整夜的僵硬身体,按着膝盖站起来,才跨出第一步,就好像踩在软泥般差点跌倒。

「北鼻……」诗允急忙想来扶我,却被那流氓大手隔开。

「你又想在我的允允北鼻面前装可怜吗?」他冷笑说。

「我不是你北鼻!让我过去帮我丈夫!」已经清醒的诗允,羞忿到小脸涨红,但就是过不了涂流氓铁一般坚硬的胳臂。

「我自己可以,你别过来!」

我大声怒吼。

诗允怔了一下,默默低下头转开身。

我知道她ㄧ定很难受,却不愿让人看见眼泪,但真正受伤最深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这麽想着,所以也自顾扶墙慢慢走到浴室,解放积压已久的大小便。

上完厕所明明用不到三分钟,正想淋浴跟刷牙,涂海龙却已踹开门,吼道:「时间到了!快给我滚出来!」

「你别催他,还有时间……」诗允跟在后面,想拉走那流氓。

「你敢替他说话?」涂海龙搂住她后腰,故意在我眼前朝她小嘴用力吻了下去。

诗允拼命挣扎,但终究敌不过对方粗暴的力气,被舌吻到踮起脚尖,只剩激烈闷喘,小手用力捏着那流氓厚实胸肌上的背心。

涂海龙松开她时,她两条玉腿发软,脸蛋一片晕红,紧紧扶着那流氓才能站稳。

涂把我昨天穿的衣服丢给我。

「快给我穿上衣服!今天又敢迟到试看看!」

那口气,好似我公司的主管。

看着妻子依偎在别人胸前,我已经不在意自己是什麽样子,捡起地上的脏衣服穿上,一身尿骚味就跟在他们身后出门。

那恶霸规定我不能跟太近,所以我远远看他搂着我妻子,亲密走在前面,最后勉强跟上他们搭同一班捷运。

但进了车厢,我一身臭味、样子也很狼狈,附近的乘客像躲瘟疫似的纷纷走避。

二十分钟的车程,我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在距离我十公尺外的诗允,不时投向我心急和不舍的目光,但只要被涂海龙察觉,他就扭过她的脸强吻她,诗允在众目睽睽下被那流氓吻到脸红腿软,渐渐不敢再看我。

终于捷运到站,我第一个冲出门,跑到公司,也不敢跟别人同搭电梯,自己走梯道爬上十二层楼,走进办公室的当下,已经浑身湿透、累得像条狗。

「干!你怎麽这麽臭?」我行经之处,同事都掩鼻闪避。

凯门跟他们一样捂着鼻子,皱眉说:「你正妹妻子到了,自己进去吧!」

我承受众人嫌恶的目光,默默开门进去。

「北鼻」诗允看到我,立刻想奔过来。

「别过去!」涂海龙拉住她,狞笑说:「废物男全身尿味,会被弄脏!」

「我才不在意!他是我丈夫……」诗允忿然想挣脱他的手,但那流氓的粗掌就像铁箍一样,圈住她纤细的臂膀不放。

「你别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什麽事,我们会不知道?」吴总突然开口。

涂海龙愣住,转头问吴总:「老板是说我吗?」

「不是你……你睡得像死猪,什麽事都不知道,我是说你的小新妻。」

「小新妻……哦!是指她……」涂海龙恍然大悟,但马上又问:「她做了什麽事?」

诗允瞪大清眸,毫无畏惧说:「没错,我起来照顾我丈夫,陪他一起睡,你们想怎样?」

「北鼻……原来」我瞬间眼圈发热,鼻腔一阵酸意,泪水立刻滴下来。

原来昨晚那不是梦,诗允真的有来为我擦身,还在我半梦半醒间陪我入睡才离开。

「干恁娘!贱货……」涂海龙扬起大手,诗允仰头看着他,一副随便你打的倔强神情。

「先住手……放开她。」

吴总阻止了那流氓,但对诗允说:「你不怕是吗?那看你怎麽表现不怕?」

诗允不发一语,将肩带拉开,连身洋装从她光洁胴体滑落,接着褪下双腿间的小内裤,再脱掉鞋子。

整个人赤裸裸,将双手并拢举到涂海龙面前。

「不就是再把我绑起来折磨,你也只能这样而已,但我永远不会对我丈夫变心……不论被你折磨时我说了什麽……都是假的……」

面对她的逆袭,涂海龙瞬间不知如何反应。

却是吴总冷笑说:「折磨你是一定会的,但是你做错事还这种态度,绝不是像昨天一样的处罚就够……」

「你们想怎样,都随便……嗯……」她还在回嘴,忿恨不已的涂海龙忽然将棕榈油淋在她身上,大手抚抹开来。

诗允站着没动,只是呼吸微微紊乱。

已经是第四天,涂海龙动作更熟练,几分钟就将她洁白胴体抹上一层均匀厚油,两个肉洞用穴管撑开,再用麻绳綑绑成人粽吊起来。

最后屁股下方移入两根毛笔,在韩晨指导下,将毫尖调整到只轻轻接触的程度,把吊绳固定住。

「今天什麽也不作,就让你吊一整天……」

诗允强忍着,身体已开始发抖。

「但这样还太便宜你……」

吴总说:「你卖掉的内裤,连同那段交易过程的影片,我找人把它买回来,转卖给另一个人,那位买家,想透过视讯认识你,这就当作你今天的处罚吧。」

「……」诗允一直在与子宫颈和直肠头的搔痒对抗,对于吴总的话无力也无心回应。

「有兴趣想知道买了你小内裤的客人是谁吗?」

「唔……不想……」她忍住娇喘,颤抖答道。

「不想知道,也要让你知道。」

他滑动平板,点击通讯软体,找到一个联络人,打开他的照片。

「这个人……你见过吗?」

吴总把平板拿近她眼前。

「嗯……」诗允一对凄眸对着萤幕勉强聚神,几秒后,突然羞慌呻吟出来。

「不……不可以……嗯……不行……唔……」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依旧只在轻轻摇晃,但她脸上的神情,却犹如惊涛骇浪。

「北鼻!到底是谁?」我也忍不住情绪激动,想冲过去看那块平板。

但涂海龙突然闪到我面前,大手抓住我脖子,将我贯倒在地!

「你也想知道是谁买了你正妹妻的湿内裤吗?」

吴总狞笑着,把平板交给嘉扬:「让他看。」

嘉扬笑嘻嘻走到我面前:「不会这麽巧?你也认识吧?」

我一开始脑子还在当机,对萤幕中的人无法辨识,但短暂空白后,一股凉意从我背嵴窜流全身。

平板上那个已有年纪的乾瘦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严格来说,应该是我的继父,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们改嫁给他。

怎麽也想不到,吴总居然把诗允的内裤,卖给了这个跟我有密切关系的人!

「不……不可以……他绝对不行……」我跟诗允一样,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就说是处罚了,怎麽还会让你们觉得可以?真是太可爱了你们……」嘉扬笑说。

「求求您……要我以后都像狗一样活着也没关系,但不要让诗允面对他!」我苦苦向吴总哀求。

「放心啦……」嘉扬笑说:「卖给他的影片,暂时有帮你正妹老婆的眼睛跟证件打上薄薄的马赛克,而且自我介绍那一段,你们的名字也已经消音,他顶多只会怀疑,但不能确定是他继子的媳妇。」

「但我……我也有在影片里面……」我极度懊悔!当初怎麽会答应让诗允去做那种事筹钱。

「你的那一段,我已经剪掉,所以等一下你在一旁好好看他们视讯别出声,否则自己露馅,让你继父认出来,就怪不得人了。」凯门补充说。   我仍在涂海龙大手压制下挣扎:「不……视讯……不可以……不能让他看见诗允的脸……他会认出来……」

「那这样呢?」凯门走到诗允后面,用一条薄纱围住她下半边脸,在后脑系牢。

「还是不行……求求您……我以后在家……不会再看她……会心甘情愿听涂海龙先生的话……但不要让诗允面对那个人……」

「北鼻……我不要」诗允听我这麽说,辛苦娇喘:「我不要你不看我……我是你妻子…………」

「好了,不是你们想怎样就能怎样,开始要视讯了,让他坐好在旁边看。」吴总不耐烦说。

「不……」我被涂海龙拖到旁边一张椅子,强按坐下。

这时他们已经将平板架在诗允面前,让她整个赤裸裸被捆吊的样子完全入镜,然后在她头上套入视讯通话的耳麦,另一耳也塞入命令她用的蓝芽耳机。

准备好后,嘉扬对我比了安静的手势,随即点开与我继父的视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噤声,否则只会让继父察觉。

平板的即时影像同时转接到电视大萤幕,所有人都看见我继父在电脑前,只有他不知道很多人在看他跟诗允视讯。

僵持的安静,持续了好几十秒。

那个长年被我母亲强势欺压的笨拙男人,只是盯着萤幕迟迟没出声,要不是一张老脸涨红成猪肝色,眼白布满兴奋血丝,根本让人怀疑他没连上线。

「你好……」终于,他紧张地吐出两个字。

诗允微微震动,不敢面向萤幕,一直在与肉体和心理煎熬对抗,偏偏那搔动子宫颈和肛肠头的淫毫,又让她止不住在丈夫的继父面前羞耻娇喘。

「看萤幕,不然就拿掉你的面纱……」凯门在一旁透过耳机提醒。

「唔……」她只能照着命令作。

「回答啊,人家在跟你问好。」凯门继续出声指示。

我不自觉紧抓扶手,深恐继父认出诗允。

「唔……您……您好……」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而且夹着娇喘与颤抖。

「……你叫什麽名字?」我继父挤出第二个问题。

诗允噙着泪望向凯文求助,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说自己叫诗诗。」凯文坏笑说。

「诗诗……」她心情慌乱无章,不加思索就照着回答。

我来不及阻止,整颗心悬在喉咙,抱着头不忍看下去。

「诗诗……是那个诗?……」果然我继父呼吸更急促起来。

「跟他说是唐诗宋词的诗。」凯门命令。

诗允羞慌摇头。

「不听话就让他看你的真面目。」凯门威胁。

她无计可施,只能哽咽回答我继父:「唐诗……宋词……的诗……」

「是不是这一个?」我的继父没读过太多书,可能不太懂唐诗是那个诗,所以立刻在纸上写了字,拿给诗允确认。

「嗯……」她羞喘着点头。

「怎麽会……你……跟我认识的人……眼睛好像……而且……名字也很像……」那个老男人彷佛心脏快要负荷不了。

诗允偏开脸,全身都在紧张与羞耻中颤抖。

「看萤幕,不许转开脸!」凯门立刻沉声提醒。

「嗯……嗯……唔……」她转回去面对萤幕,该死的恐惧和羞耻,似乎让她身体变得更敏感,屁股下已经拖出一条浓稠的爱液,油亮的胴体泛起不该有的兴奋潮红跟汗珠。

「问他认识的那个人是谁?」凯门说。

「不……」我小声抗议,吴总却比手势要我安静,我忌于他们让诗允彻底曝光,只好硬生生忍住。

「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继父似乎听到声音,神情瞬间警觉,但还没得到答案,他就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自己解嘲说:「哈……我忘了……卖我内裤的人说,会有人陪你一起视讯……否则你怎麽会被绑成这样。」

「嗯……嗯……」诗允羞耻得直喘息,默认了对方的疑问。

「快问啊,问他认识那个很像你的人是谁?」凯文又在耳机催促她。

她羞慌摇头。

「想被看脸吗?搞不好你婆婆也会知道喔!」

这一招很有用,因为诗允最怕的就是我那凶恶的母亲。

「嗯……请……」她开口了,只是声音弱得像蚊鸣。

「声音大一点。」凯文命令。

她眼泪滴下来,羞耻看着萤幕上的非亲公公,颤声问:「请问……您说……像我的人……是谁?」

萤幕中那个我认识二十几年,却又不是很熟悉的内向男人,用我从未曾见过的炽热眼神,盯着被赤裸裸吊住的继媳妇,兴奋得结结巴巴。

「你……好像我儿子……喔……但不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媳妇……她的名字也有一个诗……叫诗允……声音……也有点像……但我很少跟她说话……因为他们久久才会回来一次……而且我老婆……不喜欢他们回来时我在……说我会偷看媳妇……」

「哼……」诗允再也忍不住,被毛笔插入小洞的血红阴户一阵抽搐后,慢慢垂出更多爱液。

「你怎麽了?」那头继父更兴奋追问。

「我……我好痒……哼……」

她被超出负荷的羞耻和肉体煎熬迷乱,不经思索就说出现在的感觉。

「怎麽会痒……对了……你怎麽会被绑成这样……下面插的那两支是什麽?」继父的喘息像有十头牛一起呼吸。

「……」她思绪暂时空白,双眸陷入模煳,一直失神娇喘。

「快说啊,说是自己喜欢被虐待,因为会兴奋……」凯门在旁提点。

「嗯……唔……我……」诗允的理智在每天的调教摧残下,似乎一次比一次还快崩毁,两片玉足脚趾已紧紧握住,激烈羞喘说:「我喜欢……被虐待……唔……会兴奋……」

「噢……」继父在那头忍不住也兴奋呻吟,艰难地问:「那屁股呢?……那两支……是什麽?」

「哼……毛……毛笔……嗯……弄到……子宫颈……好痒……」

「弄到……子宫颈……」那个平日明明很木讷胆小,一直被我妈妈踩在脚下的男人,此刻连吞口水都困难,瞪大眼珠喃喃重复诗允的回答。

「怎麽会……被弄成这样……你老公……不知道你被人……这样玩弄吗?」

「嗯……嗯……」她又下意识羞耻地转开脸。

「看萤幕!」凯门马上又纠正她。

「诗诗……还是我可以……叫你我媳妇的名字……诗允」我继父大胆地问。

我愤然欲起身,二张手立刻压住我肩膀。

「你再乱一次,我不止让她被看到整张脸,连你妈跟你哥,我都让他们知道媳妇和弟妹现在的样子。」嘉扬在我耳边说。

「这样……太过分了……」我颓然抱头,只能痛苦的看下去。

「嗯……嗯……唔……」这时诗允面对继父的问题没办法回答,嫣红耻户一直在抽搐。

「说啊,回答人家的问题!」凯文透过耳机逼迫她。

「丈夫……不知道……」诗允在迷乱喘息中,撒了一个谎。

「那不会觉得很对起他?背着他被别人这样糟蹋身体?」

「嗯……嗯……我对不起他……唔……喔……」她说着,忽然油亮胴体激烈痉挛,彷佛休克般喘不过来。

「怎麽了!……你怎麽了?」继父紧张关心。

「我……呜……有东西……流出来……哼……别看……嗯……」

她上气不接下气,用力抖了几下,居然在我继父视讯下小便失禁。

「你……你尿了……怎麽会这样……是……高……高潮吗?……是不是……」继父惊讶到结结巴巴。

「嗯……呜……好羞……」她迷乱啜泣着。

我这才惊觉,加上与我继父视讯的调教,居然让她肉体对淫毫刺激的反应程度,更甚于昨天的残忍旋转。

继父快要无法呼吸,他退开电脑,忽然解开衣扣,拉去衬衫和内衣,又将身下裤子也脱掉,一丝不挂坐下来。

「诗允……帮我……帮我……喔……帮我硬起来……」那个男人抓着他买来的诗允内裤,放在鼻端用力吸闻,一手撸动软趴的鸡巴。

「嗯……我……不知道……怎麽帮……」她茫然地娇喘。

「吻……我们接吻……」那张老实的脸,变得我不曾见过的猥琐狰狞,慢慢接近萤幕,整个画面被两片压扁的恶唇占据,中间还挤出一段湿漉舌头。

「嗯……嗯……」诗允羞红脸不敢看。

「快!人家要跟你接吻!」凯门帮她将薄纱掀高,露出诱人小嘴,视讯镜头拿到她面前。

「哼……」她从两片软唇间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镜头。

「噢……诗允……」对方传来销魂的兽喘。

我能想像从继父那一头,看着媳妇舔着萤幕的画面有多诱人和刺激,即使真正碰到的是冰凉的玻璃,而不是她香甜湿软的唇舌。

「可以……作舔我鸡巴的样子……给我看吗……」那男人提出更下流的要求,而且椅子往后退,让自己握住胯下肉棒的丑陋模样完全入镜。

「嗯……好羞……」诗允虽然啜泣,但却乖乖勾动舌瓣,作出猫一般舔舐的动作。

「嗯……噢……好舒服……」继父粗喘着,搓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

「你……真的好像……我媳妇……」

听他这麽说,我才惊觉凯门刚刚已拿掉薄纱,一颗心瞬时停止跳动。

「我……我不是……」还好诗允迷乱中不忘否认。

「嗯……嗯……我也不相信……只是……真的很像……根本同一个样子……嗯……继续舔……诗允……乖……」

「嗯……」诗允闭上眼,随正在舔舐男根的羞耻想像,小舌片秀气地勾动。

那男人手在撸管,眼睛盯着萤幕,粗喘着对她说:「诗允……唔……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好喜欢你……你跟育桀结婚……穿新娘服的样子……好美……美得害我那天……失眠……从此后……我每天都看着你们的结婚照……打手枪……」

我快把拳头握出汁来,原来这个样貌敦厚,从小我还叫他一声「爸」的老家伙,心里一直在觊觎意淫他美丽的义理子媳!

「我……不是您想的……那个人……」诗允即使迷乱,也羞耻到想撒谎否认。

「我知道……但假装一下……因为我……真的好想抱我媳妇……好吗?你今天就当成是她……把我当你公公……好吗?诗允……」

「嗯……嗯……我只能……假装……不是真的……」诗允居然答应。

我用力抱住脑袋不想看下去!

「当然……只是假装……」继父见她愿意配合的羞乱模样,一张脸简直兴奋爆表。

「那你叫我爸……好吗?我叫你媳妇……」

「我……嗯……」对这种不伦的要求,她无法思考对错,反而娇喘愈来愈溷乱。

随着油亮胴体的轻晃,肉洞里的笔尖一直搔弄子宫颈头,令她根本无法恢复理智。

「叫我爸爸……快……育桀的新娘子……」那个男人完全变了一个样,我从不知道他在电脑面前是这麽丑恶猥琐!

「唔……爸……爸爸……」诗允颤抖羞唤,萤幕上的人亢奋到打冷颤,我却如被木桩钉进心脏里。

「乖……真乖……爸爸好兴奋……你是谁?跟爸爸说……」

「嗯……嗯……」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忽然难耐地颤抖,充血的耻户一直在收缩。

「我……唔……我是……您媳妇……」

继父更加兴奋:「我们这对公媳,都没穿衣服……看到对方光熘熘的样子……可以吗?」

「嗯……不行……我们……不行……嗯……呜……好羞……」

「媳妇的生小孩的地方,都被爸爸看光了……」

「爸爸……别看……唔……唔……我……我好害羞」

「那爸爸的鸡巴……也给你看……」

「嗯唔……好羞……」她两颊泛红,一直迷乱娇喘。

「爸爸的鸡巴怎麽样?大不大?」

「不……不知道……别这样问……」她呻吟一声,两排脚趾紧握,一股新鲜淫水又慢慢滴下来。

「那……继续帮爸爸舔鸡巴……看,爸爸的鸡巴硬成这样!」

「嗯……」诗允闭上眼,伸出粉嫩舌瓣上下舔舐,还害羞地画着圈,彷佛尽职地把阴茎跟龟头都照顾到。

「唔……媳妇……你的小舌头……好软……好湿……爸爸好幸福……」

「唔……」我咬牙切齿握住拳头,愤怒到全身在发抖。

此时两边肩膀忽然一阵剧痛,好似被铁钳夹住般,骨头都快承受不住。

抬头才发现涂海龙也是一脸妒怒,两张巨掌紧紧抓住我肩头,十指快要扣进肩窝。

「媳妇……你的鸡掰毛都刮了……好白……鸡掰洞好嫩……一直在滴水了……」

「嗯……哼……」诗允羞得脸蛋蒸红,插入毛笔的血色耻洞一直收缩。

「想要爸爸的鸡巴……插进去吗?」

「爸爸的……不行……」她羞喘摇头。

「给爸爸……好吗?」那无耻的男人哀求:「爸爸好可怜……每天都被你婆婆骂……她没有把我当人……我只能看着你照片打手枪……」

「不行……育桀……跟妈……会生气……」

「你让人脱光绑成这样,你婆婆如果知道,也一样会生气……反正都这样了……我们就作不该作的事,别让他们知道就好,……」

「……你应该也很想要吧?……不然怎麽湿成那样?给我好吗……」

「哼……嗯哼……」诗允迷乱地颤抖,毛笔无情搔弄着她屁眼跟阴道深处,下面不断淌出新鲜淫水。

「爸爸……不会太进去只要……龟头进去就好……」继父一直缠她,要诗允答应跟他网爱。

「嗯……」她娇喘着,呓语说:「只能……一点点……不能……太里面……」

我周围的同事都在忍住窃笑,唯独跟我一样心情是悲愤的,可能只有我最痛恨的涂海龙。

「好……爸爸只进去一点点……」

那恶心的男人,两只光脚放在桌上,一手上下套弄发硬的肉棒,充血到极限的龟头呈现紫黑色,下体作势挺动。

「嗯唔……进去了……」他呻吟说:「媳妇的肉洞……好紧……好温暖……真舒服……」

「哼……爸爸……进来了……好羞……唔……怎麽办……北鼻……我让爸爸的……进来了……我好脏……」

她羞耻激哼,两腿间的血红鲍缝泥泞不堪,爱液从穴眼一直拖到地板。

「爸爸……还可以再进去吗?」

「嗯嗯……只能再一点……」她喘息到上气不接下气,插着毛笔的屁股一直在摇动,想必子宫颈都已被搔弄到红肿流汤。

「好……那……我再进去一点……只有一点……不会碰到底……」那猥琐男人挺起腰、好像真的把肉棒往前顶,同时手没停地套弄火红阴茎。

「嗯哼……」诗允又发出呻吟。

「好紧……好舒服……爸爸……还想再深一点……好吗?……再给爸爸……」我继父食髓知味要求。

「好……」

「你真贴心……乖媳妇……嗯……唔……我插到底了……」

诗允激吟出来:「哼……到底……唔……爸爸……怎麽可以……插那麽深……那是……生喆喆……的地方……被您……碰到……怎麽瓣……」

「爸爸……可以动吗……想要抽插……乖媳妇的嫩逼……」

「不……不行……嗯……啊……」这时站在她旁边的凯文,忽然推了她,让她在刑架下来回摇晃,两根深入肉洞的笔毫激烈划过子宫颈和肠头。

「爸爸……在动了……唔……阴道……好紧……好舒服……」我的继父兴奋到涨红脸,右手快速套弄老二。

「呜……不可以……嗯……啊……」凯门又摇动她一下,诗允覆盖一层厚油的胴体全是汗光,在刑架下激烈喘息。

「爸爸……要射了……没有戴套……要射进去……让你大肚子……」

「不……不行……嗯……爸……嗯……唔……」她彷佛想挣脱身上牢牢捆绑的麻绳,胴体全力抽搐,黏腻脚趾紧紧握住,接着一股蛋清状的滑熘液体,从红肿的阴道口拖出来。

「唔……喔……」

电视上,继父的手握住鸡巴剧烈套动,随即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浓黄的精液从马眼喷发出来,萤幕画面顿时一片黏煳。

我叫他「爸」的男人,已经瘫软在电脑前,两张脚还搁在桌上,丑陋的老二缩成一条湿黏软虫躺在肚皮。

但诗允仍吊在刑架下激烈娇喘,发情的胴体一点都没有降温的迹象。

那个男人还能用手把性慾打出来,她却只有一点点的笔毫,不断搔弄耻洞深处的麻肉。

凯门把诗允眼睛罩住,嘴也跟昨天一样,用筷子夹住舌头、系绳绑在脑后,打算任由她屁股插着毛笔吊一整天。

嘉扬戴上面具,拿起仍在视讯的平板。

「买家先生,这次的交易经验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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