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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1 / 2)

完成押我来结扎的任务后,已经是超过五点半正常公司下班时间,嘉扬和凯门他们几个有妻小的要回家,有女朋友的要约会,就把我和诗允留给那可恶的流氓,各自鸟兽散都离开了。

涂海龙在医院门口招了计程车,要我坐前座,他扶着几乎无法自己站的诗允,坐进了后座。

诗允整个人软绵绵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兴奋又骄傲,跟司机报了目的地后,就紧紧搂着她,嘴黏在她耳边,开始説着肉麻不堪的话。

「很累吗?北鼻?」

「……」全身力气都被榨乾的诗允,头靠在涂海龙发达的胸肌上,迷乱地点头。

「你这样子好可爱……真爱你,告诉老公……北鼻身体那里没有力气……」

「……」诗允仍没回答,彷佛已经累到睡着。

那精力强盛的流氓,却没想让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还不能睡……还没跟老公说啊,身体那里没力气?」

可怜的诗允被他弄醒,含煳呢喃説:「全部……身体……」   「全部啊,好可怜……真心疼北鼻……」他在诗允耳边低语,手掌还在她洁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间全是浓浊的声息。

「……都是我坏坏……顶那麽深对吧?」

「……」诗允咬着唇,玉手下意识要将涂男在她大腿爱抚的魔掌推开,却又无法办到,最终没力气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强忍满腔妒怒、拳头快握出血来,可能是太过激愤用力,忽然下体手术处一阵刺痛,让我不争气哼了出来。

计程车司机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后镜。

「是不是我坏?顶那麽深?」涂男继续对她敏感的耳朵吹气问道。

「嗯……嗯……」

「坏吗?」

「坏……别……」她微微挣扎,又软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怎麽坏?」流氓的脏嘴,贴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诗允随着他湿黏口气的吹拂,裹着单薄衣蔽的诱人胴体发出诚实的颤抖。

「海龙老公怎麽坏?快告诉海龙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问题,在她大腿内侧挑逗。

「你……坏……好深……麻……掉……」诗允开始胡言乱语。

「什麽很深?北鼻那里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语意淫我身心脆弱的爱妻,整个人愈来愈兴奋,完全不顾还有计程车司机在听。

「……撞……很深……子宫……麻了……」诗允脸蛋发烫,埋在涂海龙胸膛呓语。

我无法再忍耐,愤怒回头,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车子一个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倾,原来司机被后座脸红心跳的不堪对话撩得心不在焉,差点撞上前车。

「恁娘勒!嘎林北卡细理勒厚某?」涂海龙重踹了驾驶座椅背一脚。

「是!是!对不起!」司机连声道歉。

那流氓骂完司机,发现我愤怒瞪着他,对我露得意冷笑:「搭便车的,别乱看我们夫妻恩爱,不然就给我滚下车!」

我虽然巴不得宰了他,但一则打架绝非人家对手,二则身无分文,如果被赶下车,诗允不知道会被他带去哪里,只好忍辱硬将脖子转回来。

「北鼻有吓到吗?」涂男温柔地问诗允。

「嗯……」后照镜中诗允脸仍埋在男人胸口,迷迷煳煳的摇了摇头,嫉妒不甘的我,赌气将视线从后照镜移开。

「还好没吓到,不然老公好心疼,来,亲一下……」

「嗯……不……」

我听见她含煳说不,但接着就没了声音。

隔几秒,后方传来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男女都有,我强压的妒火再度攻心,忍不住再看后照镜,果然那流氓在湿吻我妻子。

诗允晕烫的脸蛋被他抬高,小嘴任对方舌头闯入里面翻搅,眼闭如丝的她虽然微微皱着眉,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渐渐的,还发出「唔……嗯……」的闷喘。

我从喉咙到胸口,彷佛被一块铅哽住,嫉妒和屈辱让我快无法呼吸。

等我稍微回神,才感觉腿上传来痛感,原来我的手一直自虐式捏着自己的肉,眼泪也温温痒痒在脸上爬……

不知过多久,车子停下来。

「先生到了,这里可以吗?」

听见司机在问,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我们住的社区,正当我天真想着总算能脱离这流氓时,他却跟司机说:「再往前,对……左转……前面那一栋,近一点,在门口这里停!」

他指挥计程车停在我住的公寓一楼门口。

「你先下车,走前面先上楼去开门,我带她在后面。」涂男付了车资后命令我。

「我会带她上去,不用你!」我愤怒回答。

「欠揍吗?叫你先上去就先上去!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再带她去别的地方开房间!」

诗允在他怀中,我无法反抗他,只好愤然下车。

「快走啊!发什麽呆,等一下被我斗阵也那帮三八看到,就有你受的!」涂男催促我。

我回头看,他将我的正妹妻横抱着,神识迷煳的诗允,两根白嫩胳臂软绵绵勾着涂男脖子,脸仍埋在他发达胸肌间,完全不知道抱她的是谁。

我虽然气愤,但外面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只好听他的话走在前头,爬上短短三段楼楼梯的过程,我不知道是怕被三楼的大婶看到而紧张,抑或愤怒导致全身紧绷,感觉手术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

打开家门,先让后面的涂男抱诗允进去,我关上门进到屋里,勉强走到沙发就直接倒下,夹着抽痛的蛋蛋,像虾子般缩瑟起来发抖。

但那流氓却直接抱着我妻子,走进我们的寝室。

「你还要做什麽,……」我忍痛爬起来,扶着墙壁和家俱踉跄跟进去。

走到房间门口,发现诗允被他放在床上,而那流氓站在床前又再脱衣。

「这里是我家!……滚……滚出……去」我下体疼痛,加上愤怒,气到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涂男全身只剩内裤,黝黑张狂的壮硕肌肉让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鸡巴从裤边伸出来。

他回头看我,忽然露出狞笑,转身走过来。

「你来了也好,可以让你死心,她已经是我的北鼻了,嘿嘿……」

「放屁……诗允……是我妻子……你这流氓……滚出我家……」

我怒极攻心,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他肌肉散发出的温度,那是充满侵略性的危险体温。

想到他就是用这个体温,强横的占据诗允,我就妒火狂烧!

「认命吧,她在医院都已经叫我老公了。」涂男狞笑冲着我说,浓浓的槟榔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是你……逼迫她……她只属于我……」

两手扶门框才能站的我全无抵抗能力,却毫无畏惧怒驳。

怎知我这样说,居然惹怒这占有慾强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间由冷笑转向凶残!

「恁娘勒!」

一张手掌忽然抓住我手术新伤的睾丸。

「噢……」

下体传来碾碎般的剧痛,令我仅存少到可怜的力气瞬间被掏空,眼前只剩金星乱飞。

「林北说她是我的就是我的!给我说一遍!」

「不……不是……噢……」我不愿屈服,却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觉睾丸都已经被捏破了!

「恁娘勒!给我过来!」他另一手拉来旁边椅子,拽着我的蛋蛋将我推上去坐。

然后扯开我的衬衫、脱掉我的内衣、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两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转身又出去外面,我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些什麽,却根本动都动不了。

而且涂男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我四、五条领带,用这些领带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分开、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术过、现在被捏到渗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着吧,嘿嘿……」涂男最后把我嘴巴也绑住,我悲愤看着他脱掉紧绷在结实屁股上的内裤,抖动高翘在腹肌前那根乌黑暴血管的鸡巴。

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诗允的床,将累到沉睡的诗允扶起来。

「嗯……」诗允只发出迷煳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熘熘的胴体。

「醒醒!北鼻,我们还没结束……」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她终于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

「乖……先补一下前戏……」有我在旁目睹,涂男兴奋得像头发情公牛,扭住诗允的脸蛋、粗暴吸住她小嘴,另一张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摸乱揉。

诗允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慢慢涨红,眼睛也逐渐睁大。

「唔……嗯……唔……」当她看清楚亲她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一双玉手按在涂男厚实的胸肌想推开他,但当然一分一毫都无法撼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终于有一丝振奋,我的诗允终于清醒了!她怎麽可能会喜欢上涂海龙这种人渣流氓!

但火星般短暂而淼小的振奋过后,接下来又是痛苦的凌迟。

涂海龙将她按倒在我们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锁骨间又舔又吸,含溷粗喘地问:「北鼻……你不是……很爱我吗?……在医院还叫我……海龙老公……唔……你好香……真迷人……」

「不……别这样……嗯啊……放开我……」

「再叫我一声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这辈子都要……这样叫……就让你舒服……」

「不……你不是呜……放开我……别这样……好恶心……」

诗允使尽力气,想推开已吸吮到她酥胸的涂男,两条修长玉腿也拼命踢动。

「乖一点……忘了老公的大鸡巴……让你很爽吗?」涂男喘吁吁抓住诗允奋力抵抗的双手。

「你别乱叫……你不是我丈夫……离开我……好恶心……好恶心……别舔……」

「恁娘勒!」

接连二句好恶心,让作梦妄想已永远征服佳人的涂男恼羞成怒,他瞬间爆起,跨坐在诗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给她娇嫩双颊两记粗暴耳光。

诗允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反抗也弱下来。

「呜……」

换成嘴被塞住的我愤怒闷吼,抗议他对我爱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动粗,但那流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你还喜欢这个没用的男人吗!」那流氓揪住她凌乱的秀发,将人从床上拽起,要她面对着我。

「北鼻……」诗允看到我被绑成那样,泪珠立刻掉下来,忿然转头瞪着涂男:「你凭什麽在我家这样对我丈夫?」

「你丈夫!」涂男怒极反笑:「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根本不配作你丈夫,现在开始,我才是你老公!」

「不是……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开我!」她又挣扎起来。

「干恁娘死破麻!」涂男又爆粗口,他扯紧诗允的头发,让她无法反抗,另一手左右开弓、搧打她两团白嫩俏臀。

「啊……不……啊……」

诗允痛得哀叫,泪水如断线珍珠一直滚落。

「要听话吗?乖乖给我干!」

「不……呜……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爱妻被他像奴隶一样鞑伐,心中愤怒高涨到了顶点,但不争气的身体就是挣脱不了。

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数不清多少下,两片原本洁白的屁股全是红肿的指痕,诗允已经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哀鸣声愈来愈小。

「乖了吧?起来服侍我!」涂男粗暴将她拉起,将一只未拆封的保险套丢到她面前,然后大喇喇躺下,似乎要诗允帮他弄硬套上保险套。

「我不……在医院已经作过……放过我……」诗允抚着泛红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了泪人儿。

「在医院只有你爽到,林北还没射精呢,欠我的十次连一次都没用完,所以才要来你家继续!」那可恨的流氓无理的说。

「快,帮我弄硬直接坐上来,这次换你出力!」他捡起床上保险套丢向诗允。

「不……哪有那样……」诗允不甘心抗议,任由保险套掉在面前,完全没有要捡起的意思。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瞬间又变脸,坐起来忽然一脚踹向我张开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身下椅子往后翘,差点没翻倒。

「呃……唔呃……」我弯腰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和蛋蛋是否还完好!

「你在作什麽?他才动完手术……北鼻!」

诗允气到眼泪迸出来,想看我伤势,却被抓住。

「放开我!我要看我丈夫……」

涂海龙扭住她胳臂,恐吓说:「乖一点让我干!不然我踹到他懒趴破掉为止!」

「我不……」

「恁娘勒,你以为林北吓你的吗?」那流氓举脚作势又要踢,诗允急忙抱住他的腿。

「不!不要……住手……我听你的!别再伤害我北鼻!」

「恁娘勒,要这样才肯听话!」

涂海龙还不满意,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说:「以后在我面前不准叫这个没路用的咖洨北鼻或丈夫,只有我才是你老公!知道吗?」

「……」诗允不甘心也不愿意,所以没有回话。

「有听到吗!」涂男一声怒吼,加上凶狠骇人的表情,让她柔弱的身子抽震一下。

「回答啊!」

她流着泪,默默点头。

「好,现在开始,做任何事都要加一句海龙老公,先说一句来听!」

我还在蛋疼的地狱中挣扎、想叫诗允别被那流氓威胁,但被绑住的嘴却只发得出难听的闷号。

诗允无颜看我,斜屈着修长玉腿坐在涂海龙旁边,垂头啜泣说:「北……育桀……对不起……」

她不敢叫我北鼻,改口叫我的名字,显然已经屈服在涂海龙淫威下!

「很乖,接下来呢?」涂海龙看征服了我美丽的妻子,露出得满意笑容。

「海……龙……」她艰难的说了两个字,就难以为继,撑在床上的玉手将床褥抓皱。

「蛤?」涂海龙重哼一声。

「老公……我……帮你……」她掉下屈辱的泪珠,说完就握住那流氓躺在结实腹肌上的粗黑肉棒,偏开脸颤抖地搓抚起来。

「眼睛看那里?要看我,问海龙老公感觉怎样?」涂海龙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使唤诗允。

诗允只好将脸转回,哽咽问:「海龙……老公……感觉怎……麽样?」

「用嘴帮我吹一吹。」

「嗯……呜……」诗允虽然百般不愿,为了我却无法拒绝,弯下身正要张嘴含入那颗狰狞的龟头,涂海龙却又说:「等等,先舔一舔再含,好好舔、连睾丸都要。」

「嗯……」诗允委屈颤抖,玉手将粗壮的肉棒往后翻,然后埋首进他两腿间,默默舔起吊在阴茎下的饱胀肉袋。

「唔……舒服……真乖……」涂海龙的手掌在她头发揉弄,一头乌黑青丝被弄的凌乱,诗允依旧乖巧地舔着男人的卵蛋,玉手还一边搓抚肉棒跟龟头,让那流氓受用到呼吸愈来愈浓浊,怒张的马眼里,渗出了浓厚前列腺液。

「嗯……」

嫩舌舔完整颗卵袋,爬上暴满血管的狰狞阴茎,往龟头方向慢慢接近。

「坐……坐上来……让我也舔你……」涂海龙忽然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拉跨过自己仰躺的身体。

「哼……」诗允羞喘一声,变成反趴在涂男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整片肉穴赤裸裸落入对方视线。

「对不起……育桀……」她的视线,却刚好对着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听她悲羞的道歉,我的心却得不到一丝救赎。

「呜……」

我从挂在床边的镜子反射清楚看见,涂男手指,已经挖进那水淋淋的窄洞,诗允羞耻地呻吟出来,暂时无法专心。

「继续……不准停!」

涂海龙微弯起身,用手压住她后脑,她粉红的舌片又认命工作起来,舌尖不断勾起马眼里的分泌物。

「唔……」「嗯……呜……」

就在我前面一公尺,秀发凌乱的诗允,将涂男强壮的黑色肉棒舔得整根发亮,龟头像三角蛇首般凶恶贲起,连爬满血管的鼓胀卵袋都湿漉一团。

以六九体位口交的两人,都发出紊乱的喘息。

接着在那流氓的指示下,她的小嘴辛苦吞下怒张的龟头。

「噢……真爽……在床上作就是舒服……再往下……含深一点……」

涂海龙兴奋不已,他不顾诗允的嘴能容纳多少,只一味将她头往下压,中指还在她窄紧的阴道内抠挖出啾汁啾汁的清楚水声。

诗允快要无法喘气,即使摇头呜咽也得不到对方的赦免,那根丑陋的鸡巴不知顶到多深去,只剩一小截粗大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好好给我吹硬……我就让你爽……」涂海龙一手扒开她屁股,也舔吃她乾净的股缝,手指继续在阴道内抠挖。

「呜……嗯呜……」诗允全身都在痛苦和羞耻中颤抖,雪白胴体才一下子就布满汗光。

「流好多水出来呢……北鼻的身体好诚实……虽然嘴里害羞不敢承认爱海龙老公……」那流氓无耻地淫笑着。

「嗯……唔……嗯……叭……唔……啾……」诗允应该想让那流氓快点射精离开我们家,忍住屈辱开始上下吸啜口中暴筋巨物,发出阵阵唇舌扒动肉棒的清楚声响,玉手还握住根部配合撸动。

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她努力到快筋疲力尽,那流氓仍然一副从容,完全没有憋忍的样子,反倒在另一头用舌头舔弄她可爱的菊丘,中指忽慢忽快、时浅时深的挖弄泥泞泛滥的窄穴。

诗允被玩弄得无力招架,吹含的节奏迟滞无章,趴在黝黑男体身上的洁白娇躯,一直传出苦闷的抽搐。

「呜……住……」不用五分钟,她已彻底认输,全身激烈颤抖,想吐出男根求饶,涂海龙却弯腿踩在床上挺高腰嵴,让肉棒深顶入她喉咙,香涎不断从她闷呕的小嘴流出来,弄得涂男鼓胀的卵袋和下面被褥一片湿黏狼藉。

「这样就想撒娇……还不行喔……嘿嘿……」涂男维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用粗大阴茎强奸她的喉咙。

我悲愤看着爱妻在我们床上被人当性奴一样蹂躏,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身下椅子摇得唧唧乱响,却完全挣脱不开被涂男牢牢绑住的手腿。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涂男注意到,反而更兴奋起来!

「让你更爽……也让那个没用的废物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满足……」那流氓兴奋说着,嘴改去舔吃阴户,湿淋淋的手指则移到肛门中心。

「呜……噢……呜……噢……」

诗允拼命想弓起身体,偏偏力气又彷佛被抽光而虚脱。

男人粗糙的指尖,在湿亮的菊丘上揉动。

恶心的舌头从鲜美肉穴勾起黏稠的淫水。

「哦哦……北鼻的屁眼都硬起来了……被海龙老公疼爱得身体很兴奋吧?」

「呜……呜……」

我清纯的妻子,不管如何呜咽否认跟扭动屁股,也摆脱不了两个羞耻肉洞被那流氓玩弄的命运。

「还很害羞吗?不好意思承认?……那海龙老公让你更兴奋……」唇边全是我妻子下体分泌物的涂男兴奋说着,指尖慢慢用力。

「呜……」

他的手指突破括约肌的阻滞,就这麽一路直直插入没底!

诗允被阴茎塞满的小口,从喉间发出痛苦呜咽。

「嘿嘿,爽吧?……还不够呢……我的厉害你还没嚐过……」

涂男整根中指在窄嫩的肛肠里转动,充斥槟榔味的臭嘴,又吸住颤抖的嫩穴,舌头钻入阴道里搅弄,发出啾噜啾噜的吮吃声音。

「噢……呕……噢……」

诗允柔弱的身躯已经彷佛溺水休克般挣扎,涂男却还挺动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在她喉咙进出。

我目睹这一切,不顾手术后被踹的下体仍剧痛,伤口还在滴着血珠,挣扎到筋疲力尽想挣脱束缚去阻止,却还是只能悲惨看着清纯的妻子被那流氓无理糟蹋。

数十秒后,涂男的嘴忽然离开!

「呜……」

爬在男人身上的洁白胴体痉挛数下,随着不自然的强烈颤抖,尿水从被吸吮到红肿的肉户前端涌出来。

「干……居然爽到喷尿?恁娘勒……弄得林北满脸!」

涂海龙一边咒骂坐起身,随手拿旁边的被子擦了擦头脸。

「起来!」

他将已瘫软的诗允拉起,巨大男根随着她痛苦喘息,慢慢从小嘴现身,最后「啵」一声弹举开来!

整条粗壮暴筋的弯扬肉棒,被吸吮得湿湿亮亮,最前端两块怒张伞菰间,贲裂的马眼还涌满唾液跟分泌物。

「坐上来、换你服侍我了,要自己动!」他要诗允背对着他,把小穴套入勃起的鸡巴。

「我……不行……放过我……」诗允虚弱到连坐都坐不住的。

「少废话!给我上来!」那流氓不理她苦苦哀求,捉住她胳臂将她拽上他肚子。

「看着那边那个没洨的查甫……插进我的鸡巴给他看!」涂海龙变态命令。

我瞪着那流氓,但疲惫加上下体疼痛,让我连愤怒情绪都无以为继,忽然堕落的觉得,诗允能跟这流氓快点完事,让他离开我家也未尝不是解脱。

而这不争气的念头,居然被那奸人妻女的畜生看出来,淫笑对诗允说:「没洨的查甫郎已经不抵抗了,你还不快点?」

「育桀……对不起……」

诗允只能啜泣跟我道歉,捡起床上的保险套,拆开包装为那流氓套上。

然后玉手握住那流氓粗大的阴茎,勉强蹲起来,将小穴对着龟头,闭上眼慢慢坐下。

「嗯……」硕大火烫的龟头在我视线下,挤开她两腿间的大阴唇,诗允咬住嘴努力不在我面前出声。

但随着整颗肉菰完全没入小穴,她已经压抑不住娇喘。

玉手按在涂男的腿上,屁股夹着粗大阴茎,跨蹲在那流氓身上进退维谷。

「快点啊!在做什麽?」涂男拍着她俏臀催促。

「呜……不行……太大……」诗允羞苦地摇头,秀发都乱了。

她口中虽是抗拒,但听在我耳里却是伤害。

果然那流氓得意说:「嘿嘿,鸡巴大插起来才爽啊,北鼻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插过,还在害羞什麽?……坐下来!」

「嗯……哦……」诗允在他催逼下,屁股慢慢往下沉,窄小的肉穴吞噬粗黑的阴茎,阴唇慢慢被挤入,陷成一个大洞,她仰起脸再度发出颤抖的呻吟。

「爽吗……坐到底……把整根都塞进你骚穴!」

龟头似乎已经顶到阴道尽头,但还剩一截男根露在外面。

「噢……不……不行……」诗允痛苦地摇头,一双玉手紧紧抓住涂男的腿,粉红色指甲掐进对方结实肌肉中。

「在医院都可以了……你少装!给我坐下!坐到底!」涂男搧打她的屁股。

「嗯……啊……」她终于闭上眼,横着心任由屁股落下,整个人激烈哀吟出来。

「唔……北鼻的……那里好紧……真舒服……」涂海龙呼吸也变得浓喘。

「北鼻呢?……有什麽感觉?海龙老公……鸡巴大吗?」

「嗯……」她胡乱点头。

「有顶到最底吗?」

「嗯……呜……有……麻……麻掉了……」诗允又开始迷乱呓语,看着她失魂的模样,我升起难以言谕的悲妒。

因为我发现,似乎只要被这流氓的鸡巴顶到花心,我清纯的妻子就会无法招架的任他摆布,这是多麽让人无法接受的事!

「自己动……在无精男面前爽给他看!」

「对不……起……育桀……嗯……嗯……啊……对不起……」她辛苦娇喘,胡乱跟我道歉,双手用力撑在那流氓的大腿,屁股开始抬动,用小穴上下吞吮肉棒。

我虽然不甘愿、但却疲惫到连妒火都燃烧不起来……

清纯的诗允跟那流氓的床戏持续在我眼前上演。

「噢……不行……嗯……啊……麻掉……都……呜……麻……了……」她甩乱秀发,眉间揪着让人心疼的辛苦、双眸凄迷如丝,微张的小嘴失魂呻吟。

虽然嘴里说「都麻了、不行」,但却是她自己在动,让插在股间的粗黑肉棒拔出又顶入,鲜嫩的阴唇扒在阴茎上,随着男茎挤入拉出而隐没。

「动快一点……要喊海龙老公……说海龙老公的鸡巴很大……很棒……」那流氓看诗允完全主动,兴奋到喘息激烈起来。

这时诗允要怎麽屈服,我都已经没馀力气愤,只希望他能赶快射精,放过我们夫妻!

「呜……不……好羞……嗯……啊……羞……」

「快说……我是你老公……有什麽好害羞?」

「呜……」诗允摇摇头,但仍跨在他身上吃力耸落玉臀,雪白的耻丘和股瓣,跟插在中间的乌黑肉柱形成鲜明对比。

「不听话吗?……」

涂海龙忽然挺高下体,刚好配合诗允屁股落下、肉棒重重顶入她阴道尽头!

「嗯……啊……」她发情的胴体往后仰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张嘴僵住了几秒,然后全身抽搐地哀吟出来。

「爽吗?……叫老公……说海龙老公鸡巴很大!很棒……允允北鼻最爱海龙老公!」涂海龙从后面抓住她的屁股扒开,扭动结实腹肌、让肉棒在深处摩擦。

「嗯……呜……海龙……老公……嗯呜……」

「还没说完啊!说海龙老公鸡巴大!海龙老公最棒!……最爱海龙老公!要看着那个没洨的男人说!」

那流氓兴奋到全身黝黑肌肉都反射水光,臭汗熏天,还将我家的床褥弄得一片湿渍。

「对不起……」诗允神色辛苦迷乱地看着我道歉,娇喘不歇说:「海龙……老公……呜……鸡巴……大……」

「真乖……继续说!让海龙老公兴奋!」

「呜……允允……爱……海龙……呜嗯……老公……最棒……」

我虽然已放弃抵抗,但仍无法置信清纯像大学生的气质妻子,会说出这麽不堪的话!

「北鼻好乖……海龙老公再用大鸡巴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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