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一手被他牵着，另外一只手继续甩着相机，“以前我喜欢白雪公主的，总觉得是个公主嘛。”

小时候，哪个小女孩不喜欢白雪公主或者睡人之类的。总幻想着自己会成为公主，是全世界最丽的女孩。

江鸿川走在另外一边，他无法牵着妃鸢的手，只能用目光锁着她。

“那现在呢？”明明是一个结束的回答，可是江鸿川却觉得妃鸢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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