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张弛拐弯抹角问了那么多。

裴颂没说什么，他拨了拨额前的发，闷闷地“嗯”了一声。

张弛知他的习惯，一般这样，他就是不想继续聊了。

可张弛不死心，还是问了问：“狗，她是不是想让你转学回来？”

“可能吧。”

张弛急了：“你转学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家里人知不知？”

“知啊，不然是谁签的字？”

张弛试探地问：“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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