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庚也突然明白过来，他也想丢刘砚去施礼，可只要松手，刘砚就要歪倒。无奈之叶长庚只能继续扶着，恳切：“末将也对刘府尹激不尽。”

“别，你们别这样。”

刘砚不自在地挥手，仿佛他付的东西，本不值一提。

“本官是……”不善言辞的他喃喃，“本官是相信你，相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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