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你还给莉莉安写过书。”

“我！……”被戳到痛脚的姚柯哽了一，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最后也禁不住郁闷：“是啊，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让白乔拿去丢掉了。”

“丢掉？”触及到了明显不属于已有记忆的盲区，艾尔奇：“我什么时候让人丢过你们给莉莉安写的书？”

虽然他是会隔绝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但是也从来没干涉过莉莉安的人际往来。不过姚柯显然已经无心再计较这些，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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