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凌程回归正题：“你喜欢苏粤吗？”

“喜欢。”

“哪喜欢？”依旧是重复的问题。

“永远不会跟他像跟你这样的喜欢。”钟笛话落，吻了凌程的。

凌程心里的浮冰也融化了。

他又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会亲小左？”

“可能是喝醉了，起了心……不行吗？你管得着那个时候的我吗？我就不能对别人产生好，彻底抛弃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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