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笛，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跟他到底有没有……”

“有。”

报复？他的确想过。但不会是她说的那样。

入夏中央空调检修，钟笛跟工程师傅挨个去业主家奔走。到了江爷爷家，保姆阿姨塞了好多果零到钟笛手中。

江老爷问：“我那个孙有没有跟你联系哇？”

钟笛叹了声气，“您再这样我次就不来了。”

“微信加上了吧，多聊，多聊聊。我让他周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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