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跟诊吧。”他随回答了一句，又想起昨天自己毫不留地回绝她的事——这已经是第多少次拒绝了？他想了想，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算算次数，单若大概是知难而退了吧，“也有可能再也不来了。”

/突然的靠近

单若第三日也没来，原来还是张恕之突然抓她去参加了省里的学术研讨会。

“那个论题完成不了就先搁置着吧，看看机会。”张恕之又说，“你跟我去一次研讨会，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什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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