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好。”姜棠说，“但是之前不行。”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笑，“生孩太遭罪。”

江之行朝着婴儿床看去，“我听人说，当时吃多大的苦，看到小孩都会觉得值了。”

是这样吗？

姜棠没这么觉得，她还没有彻底转换过来身份，没那么多母泛滥来。

她没觉得值，想想整个生产过程的疼痛，依然觉得要命。

很多事是不能倒推的，她不敢想，若是早知会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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