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都在陈家，可一直都是你睁开睛，你母亲从到尾都没有过任何的表示，她应该是不怨恨陈季青的。”

“谁说的，怎么可能不恨！”灰婴说。

顾永乐说，“事实就是这样，一直都是你在想办法报仇，可陈兰的魂魄并没有参与，兴许她也在这个院里面，可她一直都没有手你跟陈季青间的仇恨。如果我推论没错的话，陈兰应该还是喜欢你父亲的。”

“放仇恨吧，他都不想要你，你又何必为了杀他，惩罚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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