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整理试卷。】

玉禾看到这条，忍不住笑了声。她一边摇一边写：【你还真是个好学生，我当年要是有你一半的自律，估计也能考上尖学府了。】她顿了顿，又飞快敲一句：【能视频吗？】

【我的手机是老年机，不太方便。】周惠彦发来。

玉禾一愣，随即撇了撇嘴。给了他那么多钱，也不晓得买个像样的手机：【能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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