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延在她原本坐的位置坐了之后，才慢吞吞问了句，“你，去哪。”

“饭去。”杜萱说。

不知是不是错觉，戚延从她脸上竟是看了几分狡黠来。

杜萱活动了一手腕，“我回来这趟，可就是为了这个呢。”

别人吃她碗里的饭，她但凡是个能发火的况和身份，她非得连碗都给砸了。

但她不能，那么当然要怎么恶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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