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人向来是个脸上藏不住事的，嘴里习惯地应着，神却是恍惚，怔怔望着青萝，带着一丝迷茫，似乎陷入某个回忆。

棋盘一侧的两只青莲纹茶盅里徐徐飘气，隔着缭绕的雾气，青萝与她四目相对，空气中一片安静，只听得到殿内火炉中噼里啪啦的烧炭声。

在她漆亮明澈的眸里，青萝忽然读到了那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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