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四季恍然大悟，接着又觉得不对，「不是，系主任你为什么那么清楚？」

「因为我啊，」系主任指着自己，「是他以前的指导教授。」

「喔。」沈四季挠，她听懂了系主任的话，可是又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思，於是不耻问：「所以？」

「所以，我每次到教室就会先把身上的东西丢放教材的提袋里，正好就是你刚才挎在肩上的那个大布袋。」谢知序淡淡地解释。

也只能说是凑巧了，之前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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