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林戴着手铐的手一直在颤抖，整个人像是脱了层，瘦弱的几乎要立不起来，要不是他叫了胡桉一声囡囡，胡桉几乎要认不这是她父亲。

那律师叹息，“见不了多少面了。

胡桉则是沉默了一路没说话，她知自己父亲此刻已经是穷途末路，再无回旋的余地了。这件事当初闹得再大，不过也就变成地方新闻台新闻稿件上的寥寥数语，一个家庭的痛苦和绝望最终淹没在人海里，了无踪迹。

而她甚至连痛苦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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